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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里似乎包含了什么信息。
邹小贝何其单纯?根本就没注意到老板的眼神,倒是被环境所吸引,目光好奇的四下打量。
贺言拉着她找了个靠近吧台的位置坐下来:“随你便,你想弄点什么都行,你知道我口味很刁钻的,但这次我的口味不重要,我女朋友觉得好吃就行。
”
老板微微挑了挑眉,眼底迅速掠过一抹诧异,但对旁的又只字未提:“行,等会儿吧,马上就好。
”
邹小贝很喜欢这里幽静的环境:“这里环境真不错,就是地方好像不太好找,安安静静的,不像是吃饭的地方,有种家的感觉。
”
“我也这么觉得,所以以前一个人的时候常来。
”贺言冲她笑笑,然后又扭头和老板聊天:“宇哥,你还没脱单啊?”
谭宇白了他一眼:“你脱单了了不起?有本事结个婚给我瞧瞧。
”
贺言撇撇嘴:“我不急,我等等你,不然我怕我儿子都会打酱油了你还没找到合适的,那样太刺激你了。
”
“滚犊子。
”谭宇唇角擒着笑:“我这辈子最大的爱好就是做菜,必须得找个吃货才行,一般人没那种对食物极致的理解深度。
”
一说到吃货,邹小贝就想到了李瑶:“瑶瑶姐就是吃货类型的,那样的女孩子的确可可爱爱,人又特别好、特单纯。
第921章
贺言不知道是不是联想到了李瑶造食物的劲头,眉头拧了一下:“还好她被苏离收了……”
第一道菜端上来的时候,邹小贝和贺言同时拿筷子给对方夹菜,然后又各自僵住,相视一笑。
贺言转而把筷子上的菜送到她嘴边:“尝尝,老谭做的菜一绝。
”
邹小贝小心的把菜吃进嘴里,没碰到贺言的筷子,她也想学着他的样子把本来就准备夹给他的菜喂他嘴里的,但没好意思,就直接放他碗里了:“你也吃。
”
一旁的谭宇看到这一幕,释然的笑了笑:“贺言,找到合适的路了,就走到底,这条路上,一定是你喜欢的繁花似锦。
”
这话邹小贝不懂是什么意思,贺言懂,他冲谭宇笑了笑,没有说话。
贺言没点菜,都是谭宇看着做的,结果最后太多了没吃完,谭宇的规矩又是不准浪费粮食,就让打包带走了。
回到车上,邹小贝低声问道:“以前你一个人常来?”
贺言一边帮她系安全带一边笑问道:“怎么?想问我有没有带别的女人来过?”
“不是啦……”邹小贝心慌慌的,她是想知道,但真没想问。
一个人常常深夜到安静的私房菜馆吃饭,一定很孤独吧?她只是想了解他更多一些而已。
贺言从来都不是感情骗子,很老实的主动交代:“以前带过很多女人来,但大多时候是我一个人,我以后只带你来。
”
这算是一个小小的承诺吗?邹小贝心里像是揣了蜜,甜滋滋的。
到了贺言家里,他很自然的问她:“你要先洗澡吗?”
邹小贝呼吸一滞,说话变得磕磕巴巴起来:“我……洗……洗吧。
”
贺言对她的反应有些奇怪:“你脑子里在想什么?睡觉不得先洗澡么?我去给你拿我的衣服,卸妆的话……浴室里有卸妆油。
”
被他看穿,邹小贝尴尬的躲进了浴室,后知后觉想到他说的卸妆油,他一个男人,家里怎么会有卸妆油?
她在放洗漱用品的地方找到了那瓶卸妆油,看着很久都没人用过了,剩下了半瓶……
她心里隐隐有些闷闷的感觉,这是从前哪个女人来过夜留下的吧?前几次她还没注意到。
她没想过去找贺言问个究竟,没勇气问,她就是这样的性格,遇到事情不管对错,面对别人都没底气。
洗完了她才发现忘记拿干净衣服进来,叫贺言她又不好意思,瞥见有浴巾,她将就的裹在身上,发现有点短,顾上不顾下,顾下不顾上的那种,走路幅度大点就容易走光……
这样总比光着好吧?这么想着,她鼓起勇气出去:“我忘拿衣服了。
”
贺言顺手把一件干净的t恤递给她,抬眼看见她裹着浴巾的样子,不由得眸色微微一沉:“我去洗澡,你换衣服吧。
”
趁他洗澡的功夫,邹小贝把衣服换好,将头发吹干,无聊的在他房间里打量。
这间屋子跟她上次离开的时候一样,没什么变化,只有床单和枕套什么的换过了。"
第922章
房间里也没别的可以坐的地方,她只能坐在床上,百无聊赖的玩手机。
她不是特别喜欢追剧,也不是爱玩游戏的网瘾少女,爱好极少,玩手机也只是看看网站新闻、玩玩消消乐。
消消乐打了三关的时候,贺言出来了。
她心思一下子飞到他身上,闯关也心不在焉的,一个管卡失败了几次。
过了一会儿,贺言凑到他跟前问道:“玩什么呢?”
她立刻关掉手机:“随便玩玩小游戏,我玩得不好……”
天知道她现在连手应该放在哪里都不知道,总觉得拘束。
贺言没有被她个人束手束脚的氛围感带动,毕竟是‘老司机’。
他上床躺下,拍拍身边的位置:“过来。
”
邹小贝听话的躺在他身边,感觉不做点什么挺尴尬,所以在问他是不是要睡觉了的同时,她支起身子关掉了房间的灯,至少黑暗能多少掩藏住她的不自在。
光线一暗下来,气氛好像就开始变得暧昧起来了。
贺言凑上前拥着她,在黑暗中精准的吻住了她的唇,好像接下来的事,应该自然而然的发生。
她心跳得飞快,双手无处安放,含蓄的交叠放在胸口,潜意识的形成自我安慰的肢体动作。
很快,贺言的手开疆扩土到了她胸口,发现被她的手阻挡,他将她的手握住摁往身侧,顺势压在了她身上。
静谧的房间里,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气声,还有脱衣服时窸窸窣窣的动静。
进入正题的那一瞬,邹小贝唇畔溢出了一声轻呼,又迅速被贺言的吻纳入。
贺言这方面需求比较大,一周见一次对他来说那是相当克制了,所以每次见面,肯定会比较生猛一些,让人难以招架。
才刚开始不到五分钟,邹小贝就感觉身上起了一层细汗,每一个毛孔都在颤栗。
她下意识想躲开,伸手抵在他胸口,稍稍发力的推他。
贺言已经进入状态了,不由分说把她的手钳制在头顶上方,接着是一波更猛烈的攻势。
感受他带来快乐的同时,邹小贝也又惊又怕:“贺……贺言……!”
听见她的叫喊,贺言动情的在她肩头咬了一口:“嗯?”
她哀求:“让我喘口气……”
他失笑:“才刚开始不到五分钟,这就不行了?”
是,她不行了,完全扛不住。
不是那种痛苦的扛不住,而是生理上的溃不成军。
不知道她叫了多少次他的名字,发出了多少种曾经想都不敢想的羞人的声音,她完全控制不住,仿佛不叫嚣出来就会死似的。
这种完全被人掌控的感觉像是失重,危险又疯狂,快乐的顶峰是极致的刺激,让人畏惧的同时又止不住向往。
第一次结束之后,邹小贝像是搁浅的鱼儿一般,微微张着唇大口的呼吸着。
身下的床单不知何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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