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常棣贺锦小说夫君每天都在等着被反杀-夫君每天都在等着被反杀全文免费大结局
红扑扑的,比院子里的桃花还要娇艳三分,看得他微微一愣,一滴墨汁凝在药方之上。
贺锦兮却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只将方才所见所闻同他说了一遍,而后兴冲冲地问道:“是你做的吗?”
“不过是吃里扒外的蛀虫,该清理了。”封常棣若无其事将笔搁下,顺手拿起医书将药方盖住。
吃里扒外?蛀虫?贺锦兮听着莫名有些心虚,下意识试探问道:“但我听说这些被收拾的人,都是封秀雪的人?”
封常棣颔首。
“那你就不怕司药部报复吗?”贺锦兮不住问,“听说司药掌管着封家的药材,若是她故意克扣你的药材,那你不就……”
封常棣不以为意:“让她试试。”
轻描淡写的几个字,暗含着巨大的杀意。
贺锦兮呼吸一顿,又开始疯狂试探:“在什么情况下,你会对人释放杀意呢?”
贺封常棣微微一顿,道:“我向来宽容。”
宽容就好,宽容就好。
默念了几句后,贺锦兮松了口气,一不留神对上他意味深长的目光,下意识道:“可是做人,怎么能没有底线呢?你说说你的底线在哪儿?”
封常棣侧目看她:“你想挑战?”
“哪……哪能呀!”贺锦兮连忙摆手,“我只是想让自己注意一点点,不要触犯了什么禁忌。”
“我的禁忌有很多,头一个便是忠诚。”封常棣说着,幽深的眸光波澜微现,“若是让我知道信任之人对我有所隐瞒……”
“那会如何?”贺锦兮下意识想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封常棣漫不经心地拨了拨书:“这里有成百上千种折磨人的法子。”
贺锦兮机灵灵打了个颤,下一刻便感受到封常棣微冷的目光:“怎么?怕了?”
“怕?我有什么好怕的!封常棣你目光如矩,什么事情能躲得过你的眼,要不然……”贺锦兮说着,忽然灵机一动,“要不然你也不会突然发现我长头发了?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总盯着我看?”
清冷的目光瞬间融化,他的眼中染了片笑意:“是又如何?”
原本只想以反杀转移话题的贺锦兮:“……”好家伙,小看你了!
他剑眉一挑:“自家娘子,还不能看了?”
贺锦兮哪里肯认输,当即瞪大了眼,双手撑桌倾向于他:“要看一起看!都是自家夫君,客气什么!”
那一双微眯的星眸便直直地投过来,凝着光辉的目光洒在她微烫的面容上,一点一点沸腾了她的血液。
贺锦兮万万没想到先害羞的竟然是自个,她涨红了脸,不由地想要挪开目光:“我……唔……”
他倾身向前,贴了过来,宽掌抚着她的发,稍稍用力,隔着石桌封住了她的唇。
千丝万缕的光裹着三月的桃花纷纷扬扬,坠若星雨,清新的花香与幽淡的药香覆盖了她所有的呼吸……
与此同时,一声煞风景的爆喝声响起,惊开了两人的纠缠:“封常棣、贺锦兮!敢断我财路,先吃我一剑!”
伴随着话音,便见齐玉棘手持长剑劈头刺下。
封常棣下意识地抬手,却见贺锦兮一个飞身,反手捉住他的手,只是稍稍用力,对方的手腕像是被捏碎了般剧痛。
他的手一松,长剑落下。
封常棣按了按眉心:“……”有个武功高强的妻子,他连个英雄救美的机会都没有。
“扑通!”
齐玉棘和他的剑同时落地。
齐玉棘一手抓住剑撑起身,双眼似乎能喷火。
“你们两个……”齐玉棘咬牙切齿道,“我要你们狗命!”
贺锦兮:“……”大哥,要不是看在你的主人格是齐玉柏的份上,你的狗命早就不保了。
封常棣居高临下地瞅着他,冷声问:“谁给你的胆子,敢来行刺我们?”
齐玉棘倏地起身,手里的长剑出手:“封常棣,休要废话,吃我一剑。”
在他出剑的瞬间,齐玉棘的身体像是被什么控制了一般,僵在了原地,而伴随着的,是他表情丰富的脸。
他的脸做着各种奇怪的神情,看起来像是两个人在做激烈的思想争辩,由于两人的意见不统一,所以争得面红耳赤。
这变化自然引起了贺锦兮的注意,为此她的眼睛死死地盯在他的脸上,半刻都不肯挪开。
见状,封常棣一个纵身,直朝齐玉棘头上便是一脚。
“别……我我……我是齐……齐玉柏……”
“咚……”
望着眼前直愣愣躺着的人,贺锦兮看向封常棣小心翼翼道:“他刚才好像说,他是……齐玉柏。”
封常棣收起脚:“他是齐玉棘。”
贺锦兮:“可是他刚刚……“
“我说的。”
贺锦兮:“……”哦。
甩锅技术哪家强,封氏司命在南阳。
第93章 这是一道阴谋题
竹杖居内,乐声袅袅。
几名乐师并成一排,吹着忧伤小调。
齐玉柏坐在四人抬的小轿上。
他的脸上左一个脚印,右一个脚印,哪怕端紧了姿态,在这乐声的映衬下,依旧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滑稽!
始作俑者封常棣只立于一侧冷眼旁观,贺锦兮不得不代夫开口:“齐公子,你还疼吗?”
话音刚落,后方的乐声更加低沉,一把二胡拉得如泣如诉,一听就知道,很疼。
想想也是,谁的脑门能承受得住封常棣的这等袭击呢?
齐玉柏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模样,只扫了一眼身边的乐师,乐师当下上前:“我家公子也知道当时情况危急,并没有怪司命大人的意思,只是恳请司命大人,下回求轻拍。”
贺锦兮看了一眼明显不想发言的封常棣,尴尬地替他打圆场:“一定,一定……”
齐玉柏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又看了乐师一眼。
乐师连忙道:“二少夫人,‘轻’拍只是客套话……”
贺锦兮齐才回过味来,极为尴尬地干笑了一声:“我也是客套话。”
气氛瞬间僵硬,好在海叔聪明,当下高声道:“恭送齐公子!”
于是,齐玉柏便被手下们抬走了。
身后的乐师吹着高调子,载歌载舞地跟在后面,不一会儿,便没了影子。
待他们离开,海叔凑上八卦脸,问道:“二少爷,先前你也没告诉我,这齐公子和齐二公子是一个人呀。”
“我以为你早知道,只是心照不宣。”
海叔:“……”他要是心照早就宣了。
这时,贺锦兮摆出一副教书先生的模样,得瑟道:“《杂病源流犀烛》中《不寐多寐源流》有载,有神气不宁,每卧则魂魄飞扬,觉身在床而神魂离体,惊悸多魇,通夕不寐者,此名离魂症,《封氏医典》第三十七卷另载:离魂症者,思无眠,梦无痕,双生共一体,其主行止不为附者所知,附者可为男,可为女,可为老,可为少……”
海叔恍然大悟:“原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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