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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问号。

你是什么意思？

只不过，那边半天都没有回。

陆青菀因为沈赞的那一句话，后来半天的心情都不太好。

她也知道也许是自己敏感了，可是敏感也不是她自己能控制住的，她就是能把一些意思对号入座。

再加上沈赞连消息也不回，她只能靠自己揣测他的意思，她是真的想往号的方面想，但也只是徒劳，想来想去烦躁得很，最后她连晚饭也没有吃多少。

陆青菀饭后听于国山聊了一会儿公司的事，就开车回去了。

她到家洗完澡以后，听见手机又响了，本来以为这下是沈赞，结果却是陆横山。

他问她要她母亲的那本日记。

陆青菀回道：我现在不会给你的。

她放下手机，打开邮箱，接收徐斯言发过来的项目资料。

她给徐斯言打了个微信电话：“你什么时候要？”

“尽快吧，最好这几天。”徐斯言道，“你那边行不行？不行我自己熬夜弄。”

“我可以帮你，这个我应该两三天能弄完。”陆青菀听见他那边有些不太对劲的动静，沉默了一会儿，说：“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了。”

徐斯言却低低的笑出声，说：“陆青菀，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没有在做那种事，我跟你说过的，我身边没有女人。”

“抱歉。”她尴尬道。

徐斯言轻轻咳了一声，说：“我现在在公司，有个同事太累了，就起来运动了一下，提提精气神。”

她怕有不明白的地方，为了方便问，电话也就一直没挂。

那边有人问：“老板大晚上的跟谁连麦呢？”

徐斯言想了想，道：“我们的战友。”

战友这个叫法，让她不禁弯了弯嘴角。

怎么说，陆青菀在他的话里感受到了尊重，以及，对于性别的平等对待。

“哦。是那个美女。”那人说，“真不是老板娘？”

陆青菀听见那边有好一会儿没了声，再然后就是徐斯言叮嘱她：“你身体不好，也不要熬太晚。”

“行。”

陆青菀挂了电话以后，还是没去睡觉。大学的时候，她就拿过许多策划案的奖，很多都达到了公司可用的水准，许久不做这些确实是有些手生，但也还好，陆青菀做ppt的时候很快就找回了手感。

这一做，还是到了大半夜。

一直到她听到手机又响了一声。

这下倒是真的是沈赞。

他发了一段视频，四周黑黢黢的，隐隐约约能听见他走路的脚步声。

他问她在哪。

陆青菀没有搭理，继续做了一会儿策划案，就去睡觉了。

她是在睡到半夜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身子一沉，睡意朦胧间感觉有人在咬她的耳朵，她瞬间就醒了。

陆青菀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挥了对方一耳光，那人愣了一下，很快弯腰下来抱住她，咬牙道：“老婆，你这家暴可不太行。”

088

“怎么是你？”陆青菀冷静了一会儿，皱起眉。

“不然出现在家里的还有谁？”沈赞想起什么，脸色古怪了几分，说，“我不在的时候是不是应该给你找个保镖？万一真有坏人来了，你这小身板该怎么办？”

陆青菀懒得搭理他，翻了个身就要继续睡。

沈赞却再次把她拉到身下，很快随手拉开抽屉拿了套子，开始办起事情来。

陆青菀的眉心一直拧得死死的。

她微微喘着气，不言不语。

陆青菀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

“说了啊，来的路上不就给你拍了流浪狗。后来就上飞机了。”沈赞也有点喘，拦着她的腰支撑住她，说，“刚刚下飞机也给你拍了视频。”

提起流浪狗，陆青菀又不说话了。

“老婆，你往后缩一点。”沈赞提醒道，“不然脑袋得磕到床头柜上。”

半个小时后，沈赞闭起眼睛卷走被子就打算睡觉了。

陆青菀能闻到他身上浅浅的汗味，不太明显，但总是没有那么好闻的，陆青菀推了推他，说：“去洗澡。”

他没动。

“沈赞，去洗澡。”她感觉自己已经忍耐到极限了。

床单是今天刚换的，她希望他也能好好爱护。

男人的眼睛都不太睁得开，缓了好一会儿，才爬起来进了浴室。洗完澡以后，他就不困了，揽过她。

“这几天你都在干什么？”他开口问。

“也就日常那些。”

“哦。”沈赞扯了扯嘴角，“你日常哪天不跟我睡觉，这十天呢？”

陆青菀不理会他的逗弄，冷淡的说：“没有。”

沈赞很喜欢咬她的耳朵，抓着她欺负了一会儿，说：“我明天早上就走。”

“所以就回来睡个觉？”她淡淡的反问。

话是这么说没错，他回来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弄她。沈赞冷哼了一声：“想你了不可以？”

陆青菀不认为他真的会有想念这种情绪，从他今天的举动。她就知道，他只是想回来睡觉了。而这几个月的相处，他又知道他谨慎的很，总觉得外头女人不卫生，所以肯定也不会在外面乱来，所以回来就是这个目的。

“明天早上你去不去送我？”他说。

陆青菀这下是真的什么都不说了，他为什么觉得她得围着他转？

沈赞看她安静下来，他也安静下来睡觉了。

陆青菀等他睡着以后，又觉得他的呼吸声烦人，起身去了次卧。

可正要睡去，他又跟过来了，掀开她的被子就往里面钻。

陆青菀的心情，真的都是被他给破坏的，少了他，她安静了一会儿，突然开口说：“事也办完了，你就不能自己一个人睡？”

“不能。”

“你三岁么？”

“可不是，饿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低低的笑着，本来他的音色就偏低，也就导致这句话听上去，欲得慌。

陆青菀顿了顿，突然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有必要说我像流浪狗么？”

沈赞本来头正往她胸口凑，闻声不由得顿了顿，眯着眼睛看了她一眼：“你又怎么了？”

这语气说的她像是在无理取闹似的。

陆青菀沉默了一会儿，说：“算了，睡吧。”

沈赞道：“你从陆家出走那回，衣服横七竖八的穿着，头发也是湿漉漉的，落魄的的确有点像流浪狗。”

他用手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得她不得不跟他对视，他认真的打量了一下她的表情，皱眉说：“这有什么好气的，我那会儿不是把你接回家了么？又没有嫌弃你，还给你洗了澡，第一次也给你了。”

陆青菀皱眉，只觉得他捏自己下巴这个动作力道极重，让她有点疼。

“第一次也不见你珍惜，做完以后还不接我电话，等着让我睡的女人多了去了。”他有些心不在焉的说。

沈赞从小就长得好，他十九岁时，就有快三十的女人来找他约。

他当时年纪不大，还不会乱玩，家教也比较好。每次遇到这种事情，都会冷脸。

陆青菀第一回认识顾越他们，去酒吧玩时，就有好几个女人跟他搭讪，言语大胆露骨。

沈赞那会儿就坐在她边上，不安的扫了她一眼，然后冷冰冰的叫人家滚。

所以第一次，他对她表示出想要那个的意思时，陆青菀心底是吃惊的。她还以为，他纯情的很，没想过他也喜欢这样。

那个时候，她因为陆横山的猥-亵举动，心情很差，也就随着他去了。

陆青菀记得当时，沈赞整个人都在发抖，但还是毅然决然。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欲望的催化下，他变得跟那些爱在床上瞎承诺的人一样，那会儿他沙哑的说：“青菀姐，他们不要你，我要你，我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