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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此时这里并没有她说话的余地。
再如何求饶也无济于事。
太后搁在桌上的手屈了屈,今日她没带护甲,微微使力指甲就泛着白。
太子竟然知道穆矜谣的身份,还知道人是她从掖庭带出来的。
他怎么好像对慈宁宫的事情了如指掌?
第109章 太子妃与穆家并无干系
罢了,既然穆矜谣没有用,她犯不着费心思保她。
更没必要为了她,再惹太子不快。
当下该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太后心里已经有了决断。
“奴才犯了错,太子要惩戒,理所应当,哀家自然没意见。”
穆矜谣简直要绝望了。
膝头贴着瓷片转了个弯,朝太后磕头,求太后宽恕。
太后不耐,喊宫能全进来。
“怎么将人从掖庭带出来,就怎么将人送回去。”
宫能全应个是,随即一串脚步声由远及近传到穆tຊ矜谣的耳朵,她浑身抖得更厉害了。
穆矜谣见求太后无望,又开始转求太子。
“太子殿下开恩,求太子殿下看在二妹妹的份上,不要将奴婢送回掖庭。”
怎么讨饶都没用,穆矜谣最终还是被拉走了。
太后试图为自己解释。
“太子莫要误会,哀家当初完全是因为昭阳郡主,才对穆矜谣高看几分,叫人从掖庭将她带出来也是看在她跟郡主是一条藤上下来的份上,没成想……”
太后话未说完就被太子打断。
“太子妃自幼得母后教养,与穆家并无干系,不是随随便便一个姓穆的人就能与太子妃相提并论,这话,皇祖母日后莫要再说了。”
“否则,不仅是落了孤与太子妃的脸,也是落了母后的脸。”
太后呼吸一滞。
每次与太子言语交锋,她似乎都会落下乘。
这会儿也只能讪讪转了话题。
“方才太子说二皇子跟安国公的女儿不合适,这是何意?难不成太子或是二皇子早前就见过了人?”
“人是没见过,只是皇祖母可能不知道,安国公早上亲自告罪,已经将人领回家中去了。”
太后愣了愣:“这又是为什么?”
“父皇让安国公亲自来跟皇祖母解释,现在人在外边,皇祖母随时可以传召。”
“孙儿就先告退了。”
太子离开后,太后当即将安国公传了进来。
安国公见到太后,问安后第一句话就是请罪。
“小女胆大包天,居然让府中庶妹顶替她入宫选秀, 实乃欺君大罪,臣知晓此事当即进宫跟皇上请罪,幸得皇上宽容……”
后续安国公说了什么,太后并未仔细听。
她只知道不管是穆矜谣还是安国公的女儿,这次选秀她打得算盘大抵都落空了。
不是不生气,可安国公是肱股之臣,皇上都不追究了,她又能如何?
她的本意也是想卖安国公一个面子,不是想结仇。
安国公怎么走进慈宁宫就怎么走出去。
从慈宁宫离开后,安国公来东宫求见太子。
踏入东宫大门,入目一片喜色。
再看那些忙忙碌碌的宫女太监,安国公恍惚了一下。
是了,太子即将大婚。
福安入内通禀,很快就出来请安国公进去。
一进殿,安国公就掀袍跪在太子面前。
“多谢太子殿下在皇上面前替臣美言。”
说起他那个胆大包天的女儿,安国公就气得牙根痒。
让庶妹以嫡女身份进宫选秀只是其罪之一。
想起今日他得知消息进女儿院中,看到捧在掌心的女儿青天白日就在跟府卫行苟且之事。
安国公气恨交加,直接拿刀砍了那个衣衫不整跪在地上的府卫。
再去看女儿,无动于衷,冷眼旁观。
竟然还说,这个没了再换一个就是。
第110章 若不是你们不争气,孤犯得着如此?
也不知看着柔弱乖巧的女儿怎么就能面不改色说出此等放--荡话。
命人将她看管起来,安国公当即进宫跟周明帝请罪。
安国公虽不知是何人给他递的消息,但这事既然已经被旁人知道,纸包不住火。
与其最后被发现,罪加一等,还不如现在自己认罪。
当然,安国公能毫不犹豫做出这个决定,也是知道了解周明帝的性情。
惩戒肯定有,但皇上还不至于为了此事真将安国公府怎么样。
安国公是早朝后到御书房见的驾,当时太子也在,皇上当着他的面问太子怎么想。
太子说:“强扭的瓜不甜,作为兄长,儿臣也希望几个弟弟后院和谐,安国公小姐既然不想进宫,强人所难反倒不美。”
听了太子的话,周明帝思索片刻道:“太子说得在理。”
正好周明帝也不怎么将这次的选秀放在心上,最后连惩戒都没有,就那样翻篇了。
太子一个眼神,福安就上前将安国公搀起来。
“国公与世子受的委屈,父皇与孤一直都记得,父皇不追究此事也是记得国公府的功劳,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国公不用放在心上。”
安国公知道太子说的委屈指的是他儿子与孙典礼的儿子起冲突之事。
连忙说不算委屈:“能为皇上和殿下分忧,是犬子的福气。”
“接下去,恐还要让国公受些委屈。”
安国公心情复杂地离开了东宫。
也不知那些个心思不纯的什么时候才能消停。
他儿子已经得了个与人争妓的坏名声。
虽不知太子口中的委屈具体指的是什么,但按照太子殿下的意思,接下去该轮到他了。不管是什么,早在从太子殿下口中得知的那一刻,安国公就做好了准备。
殿下提前跟他打招呼,已经是给足了他面子。
太子殿下完全可以不用告诉他,如此是对他的信任,安国公哪里还会觉得委屈。
秦靳丰从书房后储藏室走出来,瑞凤眼亮亮地看向正在看折子的兄长。
声音有些得意:“大哥不是说不管我们的事,让我们自己同父皇说个明白?”
太子殿下头也不抬,手上的折子批完又翻开了一本,方道:“若不是你们不争气,孤犯得着如此?”
早知从兄长这里听不到好话,二殿下也不在意。
随手转着笔架子,秦靳丰问起秦靳玉:“三弟最近怎么总找不着人,大哥又让他做什么去了?”
“正事。”
笔架子越发被他转得飞快:“大哥怎么不让我为你分忧,正经事都只交给三弟,我跟三弟相比,到底差哪里了?”
秦靳玄视线扫过他转笔架的手,落在他脸上。
只看了一眼,秦靳丰就读懂了他的意思——差哪里你自己心里难道不清楚。
“……”有点不服却又暂时不知道怎么反驳。
“你要是无聊,可以去找阿齐,孤看你跟他很有共同话题。”
三殿下默默收回转笔架的手,轻嗤一声:“谁跟他有共同话题,见了人,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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