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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贞九烈的样子我也有多年没见了，你跟我说说，这是在替谁守身呢。”

　　我只觉屈辱，也不清楚他的脑回路，“我没有。”

　　“是吗？”他不信，“可为什么那天你见完老朋友，就好像丢了魂呢。”

　　原来他知道。

　　他什么都知道。

　　“跟他没关系。”

　　我沉声解释。

　　可齐煜像是走入了什么既定的轨道，对我说的话完全不信。

　　“嘘。”他把食指放在我的嘴唇上，“话不能乱说，撒谎的小朋友是要受到惩罚的。”

　　他看着我的眼睛，“跟他有关系，无论三年前还是现在，都跟他有关系。”

　　“当初要不是因为他被抓，你不会在我身边忍辱负重三年。”

　　他凑近我的耳边，像是恶魔低语：“你说，他知道你为了他被我C吗？”

7

　　巨大的羞耻将我包围，呼吸都好像在这一刻凝住。

　　也算是给了我当头一棒。

　　当年种种如烟花般在我耳边炸响，梁落尘百口莫辩的颓废，和我无能为力的绝望。

　　“现在再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我反而冷静下来，自己当年既然做得出，那齐煜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我和他不过金钱关系，各取所需，如今他知道我耍他，难道还要指望他对我嘴下留情吗？

　　“齐少说的没错，确实因他而起，不过这些年我认为我们早已两清，齐少还是早点和我断干净，和林家联姻吧。”

　　我更加坚定了自己要和他分开的决心。

　　“和你断干净，”齐煜冷笑着抱臂，“让你和他去再续前缘吗，那我成什么了？”

　　我再次解释：“你放心，我和他已经结束了。”

　　“是吗？”他靠在办公桌前，丝毫不掩饰眼底的阴霾，“真当我这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不知是什么样的成长环境会造就齐煜这般偏执又霸道的个性。

　　不过之前我是想和他好聚好散，真要给我逼急了，我孑然一身，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齐少是打算为难我吗，法制社会，你想怎么样。”

　　他却像是被猎物激起了征服欲，冷峻的面容上逐渐多了几分志在必得的玩味。

　　而那份从容无端让我心慌。

　　“你有个好恩师吧，好像当年还帮了你不少忙。”

　　他状似有些苦恼的样子，“他好像快退休了吧，挺可惜的，一世英名，怎么就收了你做学生呢？”

　　当年我父母出车祸离世，除了梁落尘，就数郑教授帮了不少忙。

　　受人之恩没有连累别人的道理，我浑身冰凉，问：“你想怎么样。”

　　齐煜自得的样子，威胁人的话说的地如家常便饭一般，“人老了，要想给他找点污点也不难，你最知恩图报了，不能让郑教授因为你，晚节不保吧。”

　　“无 耻。”

　　我握紧了拳。

　　齐煜由嫌不够，继续加码，出口却是我这辈子都没想过的理由：“东郊那块墓地，打听过是谁的没有。”

8

　　我愣了一瞬。

　　在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后，冲上去拽住了他的衣领。

　　“你想干什么！”

　　我勉强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齐煜手里掌握了太多我难以匹敌的权利，即便被如此羞辱，也不是我可以随便发泄的对象。

　　他看着我无能狂怒，反倒笑了出来，“看，就是这个眼神。”

　　“这些年在我身边装小白兔，装地很辛苦吧。”

　　我大脑充血，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崩溃流泪，“你要敢动他们，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可说出的话却连我自己觉得没什么威慑力。

　　他齐煜在南城只手遮天，我能拿他怎么样。

　　他当然没被我威胁到，而是就着这个姿势搂住了我，像在训狗，给我一巴掌后又给点甜头，

　　“别急，我怎么会对叔叔阿姨怎么样呢，想让他们住的好点罢了，你看你激动的。”

　　我死死盯着他的眼睛，可不断涌出的泪水又让我看不真切，“你别动他们。”

　　他握住我攥紧他衣领的手，“你放心，只要你好好的，我怎么会多此一举呢。”

　　事情往我控制不了的方向狂奔，齐煜向来疯狗，他说过的话，我不敢去挑战应证。

　　可他何必这样大费周章地留下我呢，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

　　已经被逼到这个份上，我怒极反笑，“我都不知道，齐少原来这么稀罕我，如此不肯撒手，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不知是不是我看错了，他高高在上的嘴脸也有一丝皲裂，“别太自恋了，我齐煜用过的东西，就是不要了，也轮不到别人来觊觎。”

　　我也学着他点头，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让他看不出信了几分。

　　“那齐少打算让我怎么样，要是让我做这万人唾骂的小三，我还是趁早去陪他们好了，相信他们泉下有知，不会怪我的。”

　　他咬牙，“威胁我？”

　　我冷笑，“我哪敢。”

　　几秒钟的对视，看不出谁占了上风。

　　他松开我，理了理自己的衣襟，“帮我处理掉林家的联姻。”

　　“呵，那女的太蠢，被你耍地团团转，这种货色，我可没兴趣和她结婚。”

　　我追问，“那然后呢，解决完了我就能走吗？”

　　他挑眉，“看我心情。”

　　我本就被动，对他留下我的缘由也懒得去深究。

　　或许是像他这样身份的男人，对任何事都占据主导地位，只有他们抛弃别人的份，而我急于脱身的态度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现下的情况也由不得我做其他选择，只要他不结婚，那三年还是四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总归有他腻了的时候。

　　“那希望齐少说话算话。”

　　“当然。”

　　达成口头协议，他总算愿意开门放我出去。

　　只是门外的接待室却不是空无一人。

　　那人西装革履，穿得商务又正式，手上还拿着文件，正是梁落尘。

　　而我衣衫不整，身上披着齐煜的西装，脸上还带着情绪激动之后充血的红润。

9

　　他看见我出来，脸上青红交错难以置信，咬牙道：“二位还真是急不可耐啊，佩服。”

　　餍足地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梁总见笑，久等了。”

　　不用问，人是他故意找来的。

　　做这种小学生的行为，他也不嫌幼稚。

　　“看来今天齐总不是来找我谈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