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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7-15 23:2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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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传来的疼痛感再次袭来,傅庭砚捂着胸口转身。他不能留在这里,清清还在等他。
像是走入了迷宫,傅庭砚走了很久tຊ,发现自己依旧在原地打转,那个女人还在雨里。
傅庭砚每往前一步,他的头疼就加重一分,脑袋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头痛欲裂。
站在女人身旁,他像之前一样伸出手。这次不一样,女人没有消失,她转过头。
傅庭砚瞳孔骤然缩小,苍白的唇瓣上下张合,“清清?你怎么在这里?”
沈清清呼吸一滞,浑身都在抖,她先是警惕的上下打量着顾庭砚,随后又惊恐的转头,看着雨中的男女。
傅庭砚循着沈清清的目光望去。
轰——
又是一声电闪雷鸣,傅庭砚看清了对面男人的轮廓,那是一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
男人抬眸,脸上带着一抹阴森恐怖的笑,傅庭砚不寒而栗。
“怎么?你在怕你自己?”
男人的音色和傅庭砚完全一致,但是却多了几分阴冷暴戾。
他自己?这怎么会是他?他从来不会对沈清清这样做,他伸手就要去扶沈清清。
沈清清明显还没从惊吓中反应过来,本能的一躲,傅庭砚扑了个空。
“承认吧,我们本来就是一类人。”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间全是嘲讽。
傅庭砚紧握双拳,脸色愈发地阴冷,风雨欲来,快步上前,他一拳打在男人脸上。
男人以极快的速度倒下,瞬息之间,跌坐在一个黑色真皮沙发上。
“阿砚,你舍得这样对清清,我可舍不得。”
顾言之坐在傅庭砚对面,神色淡然的吸了一口手中的烟,优雅的突出烟圈,烟雾缭绕,傅庭砚看不清顾言之的表情。
男人似乎早有预料,不以为意,眸色飞扬,身体又陷进沙发几分。
“你舍得的。”
傅庭砚头痛更深了,他捂着头。动静惊动了对面的两人,男人和顾言之同时看向他。
“承认吧,阿砚,我们就是同类人。”
承认吧,我们就是同类人。顾言之的声音不绝于耳,环绕在傅庭砚的四周,他痛苦的捂着头,痛苦的大声疾呼:“我和你们才不是一类人。”
周围突然漆黑一片,唯一的一束光打在了傅庭砚身上,黑暗中充斥着傅庭砚和顾言之的讥笑……
………
沈清清进来的时候,碰上了正在给傅庭砚检查身体的医生。
“是病人家属吧?病人情况现在不容乐观,你们需做好最坏的打算。”
傅庭砚会死吗?
眩晕感上来,沈清清侧身扶着床,试图让自己站的稳些。
“病人长期过量服用一种抑制头疼的药,加上这次头部又受重伤,醒过来的概率不太大。”
医生说完,轻拍沈清清的背以示安慰,然后走了。
沈清清在床前坐下,她将傅庭砚苍白的手握在手中,然后将手抵在眉心:傅庭砚,我求求你醒过来。
沈清清从来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她恨傅庭砚是一回事,傅庭砚用命救她又是另一回事。
她不忍傅庭砚就这样死去,她还没来得及说声谢谢。
爱恨交织,莫名的情绪在沈清清心里搅动,她心脏似有千斤重,正在将她坠入深渊。
沈清清起身,低头靠近傅庭砚的耳朵,“傅庭砚,你醒过来好不好?”
傅庭砚是该死,但是不能死在这。
………
“傅庭砚,你醒过来好不好?”
沈清清的声音在傅庭砚头顶响起,有水滴滴落在他的脸。
傅庭砚艰难的睁开眼,四周的黑暗在顷刻间散去,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水痕,是清清,是清清在唤他。
“阿砚,你睡着了?”
傅庭砚环顾四周,他和沈清清躺在护城河边的草坪上。
傍晚的夕阳染红了整片天,傅庭砚很少见过这么红的夕阳。
他转过身,搂过沈清清的身子,将头埋进了沈清清胸前,语气里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幸福感。
“清清,我好想你。”
“傻瓜,我不是在你身边吗?”
………
病房里。
顾言之明显看到傅庭砚手指动了一下,很快,他轻轻掖了下被子,傅庭砚的手就这样被掩盖住。
顾言之抬眸,沈清清正在低头吃饭,她没看到。
“清清,去看下苏沐吧,我过来的时候听程队说她醒了。”
沈清清停下吃饭的动作,神色激动,起身就往苏沐的病房走。早上她先去看的苏沐,没醒。
沈清清走后,顾言之身体自然的往后靠了靠,神色慵懒,语气平淡。
“阿砚,你何时醒的?”
“刚醒。”傅庭砚说话还有些困难,他的头痛还没减轻。
顾言之眉眼一挑,眼神玩味,“不是清清靠近你耳朵的时候醒的?”
顾言之想起刚才那一幕,嫉妒的因子就要从心里喷发出来,他要是也死一回,清清会不会也这么担心?
“收收味,这是我凭本事得来的。阿言不是一向擅长伪装吗?才到这里就受不住了?”
傅庭砚眼底的得意都要溢出来了,除了沈清清之外,他俩几乎不会有互相针对的时候。
“傅予文查到了吗?”傅庭砚又恢复了往日的冷静缜密。
“查到了,不过是死的。”
傅庭砚昏迷的这两天,顾言之也没闲着,已经命令手下暗中调查傅予文。
“别卖关子。”声音慢慢悠悠的,仿佛胜券在握。
傅庭砚清楚傅予文的能力,不会轻而易举就死了。
“清清被绑架的前一天,傅予文死在了M国。国内目前还没查到他生活过的任何信息。”
傅庭砚不以为然,“有点手段,宋怀安呢?”
“宋家面上是干净的。”顾言之认真的擦着镜片。
傅庭砚阖上眼,唇瓣微动:“和我一起?”
顾言之将眼镜重新戴上,神色一凛,“我们什么时候分开过?”
……
一如三年前,他们联手对付傅予文的时候。
寒风凛冽,大雪纷飞。
顾言之和傅庭砚衣冠整齐,手持黑伞,伫立在风雪中。
与他们形成鲜明对的是傅予文,身上血肉模糊,被两个大汉架着跪在雪地。
傅予文身上早已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语气却依旧傲然,目光凶狠:“哥哥,要是你这次打不死我,你下次就完蛋了奥。”
傅庭砚鄙弃的看着傅予文,“扔进海里喂鱼。”
手下驾着傅予文往码头走,傅梃却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走到傅庭砚跟前,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然后就开始在傅庭砚面前演起父子情深的戏码。
“傅庭砚,予文好歹是你的弟弟,你的心是不是肉长的啊?”
傅庭砚的心从来都是肉长的,只是一直都没有被好好对待过罢了,他推开了伏在自己身上的傅梃,胃里一阵恶寒。
傅庭砚恶狠狠的对傅梃开口:“我当年快要被打死的时候,也不见得你这么心痛,我不仅要他死,还想让你陪葬。”
顾言之会意,示意手下把傅梃架走,然后走到码头边,一脚将傅予文踢了下去。
至于傅梃,他现在还不能死。
早在很多年前,他顾言之和傅庭砚就是一体了,他们从来都是彼此的影子。
傅庭砚下不去手的,他顾言之来做。
第28 章重逢第二次
傅予文进来的时候,宋之遥正看着窗外发呆。
丝毫没有察觉有人闯入。
傅予文上前,双手绕到宋之遥前面,抱住了她。
“遥遥在看什么呢?”
他将头埋进她的颈窝,贪婪的吸着属于她的气息,大手在宋之遥纤细的腰肢上游走。
“我想我爸爸了,阿文。”
傅予文游走的手停在宋之遥的腰窝,一只手抚上她的脸,强行将她的脸扭过来,面对他。
“遥遥乖啊,我会让你见的。我们现在做点别的。”
说完便擒住了她的唇,腰窝的手开始用力,宋之遥额头疼出了细细的汗。
傅予文就是个从不考虑他人感受的禽兽。
宋之遥轻微扭动腰肢,想要远离他的手。
傅予文则像是被这一动勾起了兴趣似的,他放开宋之遥的唇,双手紧紧捏住她的肩。
宋之遥不知道自己又将面临什么,她一向很害怕这样的傅予文,她只求快点结束。
忽的,傅予文双手一用力,将宋之遥往前压下去。她本能的伸出手,死死抵住身前的落地窗玻璃上,身体弯成一个优美的弧度。
傅予文满意的笑了,从后覆上来,炙热的唇密密的落在宋之遥的背。
宋之遥自从与傅予文在一起,很少有受得住的时候,每每都是她哭着求饶。
她像是一只搁浅的鱼,艰难的张着嘴巴,瞳孔涣散,大口地呼吸着。
窗户上氤氲着雾气,那是暧昧与欲念滋生的证据。
傅予文紧紧抱住她,气息也是炙热的,忘情的唤着她的名字,至死方休。
“遥遥。”
……
久久折腾之后,傅予文带着困意睡去。
确定傅予文入睡之后,宋之遥悄悄下床,拿出了另一部手机。
找到唯一的联系人,打出内容,设定好发送时间后,又小心翼翼的回到床上。
那个联系人是沈清清。
宋之遥刚躺下,傅予文就把她捞入怀,刚才你去哪儿了?
“卫生间。”
谨慎如傅予文,一点点动静都能让他有所怀疑。
宋之遥越发的想逃tຊ离他。
给沈清清发消息是属于自救,沈清清父亲死的蹊跷,她不会不查。
沈清清身旁有个程锦,只有法律才能将傅予文绳之以法,这样自己才能逃出生天。
………
推门的时候,沈清清恰巧瞧见了程锦弯腰落在苏沐额上的一吻。
程锦见沈清清进来,耳畔有些泛红,他将食指放在唇边,做出一个“嘘”的动作,然后起身朝沈清清走来。
沈清清会意,和程锦一起出了门,然后他俩并排坐在门外走廊上的椅子上。
程锦几乎没怎么好好休息过,眼下乌青可见,整个人沧桑了许多。
“清清,你放心,我会查清真相。”
他一定要亲自抓住伤害苏沐的人,绳之以法。
沈清清静静听着,手机震动了一下,她点开,是一条短信。
“照片给你寄过去了。”
是同一个号码,沈清清将手机递给程锦,没有一丝犹豫,他俩出了医院直奔苏沐的店。
这次只有一张照片,却激起千层浪。
照片是沈长青和宋怀安,背后注明了时间,是沈长青身死前几日。
沈清清当年入狱,宋之遥就牵扯其中,但是由于证据链不足最终不了了之,现在又牵扯到沈长青。
沈清清不相信事情真相就这么简单的摆在她面前。
“程哥…”
“清清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最近你要多加小心。
这几天程锦去查过傅予文,但是和顾言之差到的一样,一无所获,如今看到照片,他又有了新方向。
沈清清回到医院的时候,傅庭砚还没醒,顾言之也早没了身影,只有苏沐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躺在病床上。
“苏苏,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沈清清眼里起了层水雾,心疼在心底蔓延开来,苏沐本就孤身一个人,不应该这承受这些苦难的。
“苏苏,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眼泪已经决堤,沈清清终于崩溃。
“傻瓜,别哭,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哭了就不好看了,清清你别哭。”
苏沐有些手足无措,这点伤对她来说本就不是什么大碍,没死已经很不错了,但她却见不得沈清清哭。
“清清,你别哭,我真的没事。这点伤和我之前受的比起来真的不算什么,你不要自责,救你我心甘情愿的。”
是的,她受过更严重的伤。十几岁的年纪,差点被亲生父母打个半死,她永远记得那个夜晚,这次根本算不得什么。
苏沐是真心安慰沈清清,而沈清清听后却哭的更汹涌了。十几岁的她从未受过这些苦,而苏沐却视为家常便饭。
“苏苏,以后我们住一起好不好?我来照顾你。”
“沈清清,你最好说的是真的,千万别是我照顾你。”
说完,苏沐又替沈清清担忧起来,“清清,我直觉你遭受的这些,都是那两个瘟神带给你的。清清你千万不要拎不清。”
苏沐是真的讨厌傅庭砚和顾言之,沈清清入狱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就算了,傅庭砚还横插一手。
现在沈清清出狱了又开始上赶着献殷勤,苏沐只觉得这俩人虚伪至极。
沈清清粲然一笑,平静回应:“拎得清的,我不会再和他们任何一个人起纠葛的。”
“真的假的?”苏沐撇嘴。
“真的。”
如果真的非要产生多余的情感,那也只能是感激,感激他们救自己一命。
至于之前他们做过的事,沈清清也没法做到原谅。
破镜重圆总是会有痕迹的,更何况,破镜本来就不能重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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