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锦婳柳苏哲完整小说》容锦婳柳苏哲完结版全章节阅读
开口:“你每天挂着这张虚假的面具,不累吗?”
柳苏哲愣了一下。
随即轻笑了一下,唇角染上一抹苦涩:“这就是真实的我,面具早已无法剥离,不然便是蚀骨之痛。”
容锦婳嗤笑一声,都是借口罢了。
她冷冷一笑:“若你敢破坏我灭魔教的计划,我定杀你祭天。”
说完,容锦婳转身离去。
身后的柳苏哲静静看着她的背影,苦涩一笑。
……
次日。
长公主季慈来了。
容锦婳也依旧让人请了进来,她一进来,容锦婳就瞧见了她面色惨白,双眼黯淡无光。
看样子这段时间过得不是很好。
这两年。
容锦婳断断续续听到了她的传闻。
真假公主被爆了出来,但季慈还是长公主。
为何呢?
是因为峨眉派的小道姑,并不愿意回去当公主。
一口否认了自己是公主。
小皇帝没有办法,打又打不赢,劝也劝不回。
干脆发了圣旨,赐季若儿为若安公主。
长公主依旧是季慈,虽说位子保住了,却天天闹得鸡飞狗跳。
据说,皇帝如今很是厌恶季慈。
季慈死死盯着眼前的人,冷冷开口:“是你告诉皇帝,我不是公主?”
容锦婳抬头看她,轻蔑一笑:“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你……”
季慈伸出手指着容锦婳,气的全身颤抖。
这两年,她过得格外痛苦。
自从她的真实身份暴露出来,皇帝和柳苏哲态度便一落千丈。
如今,连见都不愿见她。
只留她一人独守空房,那里也不许去。
季慈快要被逼疯了。
若不是这次柳苏哲出来,她也没办法出门。
此刻,怕还是待在那个四处漏风的屋子里。
可季慈逃了出去,却不知道去哪里。
听闻容锦婳在这里,新仇旧恨加一起,她便决定来会会容锦婳。
第39章
季慈扬起下巴,冲着身后的暗卫喊道:“去,把这个女人杀了。”
两年的教训,季慈还是这样不知所谓。
容锦婳轻笑一下,抬手间就将暗卫打晕过去。
暗卫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季慈吓得后退几步,她对容锦婳的印象还停留在两年前,那个武功尽失的任人宰割的容锦婳。
不曾想,真正的容锦婳杀人不眨眼。
容锦婳慢慢逼近季慈,眼底满是意味和危险。
季慈觉得像是被一头猛虎直视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撕开她的咽喉。
一时之间,她的轻蔑逐渐被恐惧所替代。
眼见着容锦婳走进,季慈瞳孔一缩,大声说道:“我是长公主,你敢杀我?”
容锦婳慢条斯理地“哦”了一声。
“你不过是个假公主,死了也不会有人在乎。”
这句话深深扎进季慈的心里,她见容锦婳一脸冷漠暗藏着杀意的眸子,她的危机感陡然爬上背脊。
容锦婳是真的敢杀她。
季慈后退一步,看了一眼容锦婳,颤声道:“你不要杀我,我可以告诉你柳苏哲的秘密。”
容锦婳用布擦了擦刀身:“你说,如果我感兴趣,兴许可以饶你一名。”
阳光散落进来,照在刀身上,反射着季慈惊恐的脸。
季慈咽了咽口水,颤声说道:“魔教的钱,是柳苏哲给的。”
“他给钱,魔教制作毒药。”
容锦婳若有可恶的点了点头。
拿出一张宣纸和毛笔,放在了桌上,朝季慈笑了下:“写吧,把柳苏哲的罪行都写出来。”
季慈手颤了一下,她静静看着眼前的纸,双眼有些飘忽。
这两年,她遭受了无尽的折磨,她恨死了柳苏哲。
但柳苏哲若是死了,自己的靠山也就没了。
她的荣华富贵和权势都要没了。
容锦婳见她内心挣扎,冷不丁开口:“记着,你现在不写就要死在我的手上。”
她的声线冰冷蕴含着无尽的杀气。
季慈害怕的身子一抖,提笔写下了昭罪书。
容锦婳看着她写完并且按下手印,立马派人送到皇帝手上。
柳苏哲是朝廷之人,自然只有皇帝可以判决。
她若杀了,就相当于与皇室作对。
容锦婳不怕,但实在不耐烦对付他们,她现在所有精力都在除魔教的事情上。
为避免出问题,容锦婳让她多写了几份,以防万一。
容锦婳看着手中的几份昭罪书,满意的笑了笑。
挥手让她离开了。
季慈趾高气昂的来,灰溜溜地逃走了。
……
很快,到了围剿魔教的日子。
这一日,春月想要跟来。
被容锦婳骂了后,她只能撇着嘴回了房间。
鹰牙山。
容锦婳同几位掌门商量着如何攻入其内。
突的,有一个小辈来报:“掌门,发现了一队朝廷的兵马。”
几人望去。
果然看见一对身穿朝廷的服饰步行而来。
容锦婳遥遥一看,发现领头的竟然是柳苏哲。
她眉间一蹙,不知道他来这里做什么。
容锦婳等人隐身之处,是他们的必经之地,想要避是避不开的。
双方一碰面,气氛格外紧张。
几位掌门本就怀疑武林大会那次,是柳苏哲和魔教一起造成的血案。
此刻,见他来了,心中怀疑更甚。
柳苏哲笑着环顾一圈,将视线定在了容锦婳身上,他的眸子有容锦婳看不懂的情愫。
“我来替你们开门。”
第40章
这无异于一个重磅消息。
众人被炸的几乎无法思考,一下子不知道柳苏哲是敌是友。
若是敌,他为何要替他们开门?
若是友,他一个朝廷命官,为何会与魔教关系密切?
场面一下子冷了下来。
容锦婳皱起了眉:“你什么意思?”
奇怪……
容锦婳觉得奇怪极了。
她一直都猜不透柳苏哲。
不明白,他为何要废了自己的武功?
不明白,他为何要做下武林大会上的惨案?
如今,更加看不透他。
柳苏哲迎着容锦婳审视的目光笑了笑,淡而白的唇轻启:“我说过,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他们杀了你师父,该死!”
容锦婳眉间更深了。
她思索一翻,让开了路。
其他掌门惊疑不定:“这……”
容锦婳用眼神示意不用阻拦,其他人不解,但还是让开了路。
看着柳苏哲渐行渐远的背影,容锦婳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柳苏哲好像与常人不同。
这种感觉是在她即将入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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