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男神十年后讲的什么-陈平戈谌颐甩了男神十年后最新章节
过,沿着江边修筑的一条观赏道就是沿江路,是小镇上情侣的约会圣地。
那长长的江道一侧,栽种着高大的法国梧桐树,花木掩映,红砖铺地,间杂着咖啡厅、奶茶馆、冰室、音乐餐厅、溜冰场等商业小铺,还坐落着小镇上唯一的一家电影院。
只是有点远,踩自行车过去要 40 分多分钟。
这么晚,就算是沿江路也人丁稀少了。
店铺大部分都关了。
但也不妨碍谌颐载着她,逡巡了 10 来分钟江边风景。
最后陈平戈,带着谌颐,去吃她之前,跟李识好她们来吃过的冰室。
冰室还开着门,老板娘带着即将收摊的意兴阑珊的表情,接待了他们这唯一一桌客人。
陈平戈选择了冰室室外,露天草坪上的座位。
草坪上的树上,缀着彩灯,和隔壁的咖啡馆是通用的,草棚上还有几桌咖啡馆的客人,可以跟他们一起欣赏,从咖啡馆里流淌出来的乐曲。
外出花钱,一定要让花出去的每一分钱价值最大化,是陈平戈的宗旨。
老板娘拿着点单本站在一边。
陈平戈翻着菜单,替她和谌颐点了两份冰淇淋球。
“点了香草和巧克力味道的,其他草莓味的、香蕉味的或者榛果碎粒的也不错,但一份,已经足够一个人吃了,其他味道的我们下次再试。”
谌颐接过菜单,略翻了一遍,手指在菜单上几个区域画了一个圈,然后对老板娘说,“全部都来一个。”
老板娘原本睡意朦胧的眼睛,突然亮了,脸上绽开了花。
盛在高跟水晶杯里的冰淇淋球,一份接一份地摆上了桌子。
还有各种颜色的水果拼盘水果沙冰,摆满了一桌。
虽然小时候,做过喜欢吃的冰淇淋球,各种口味摆满一桌的幻想……陈平戈茫然地看着谌颐。
他拿起黄铜小勺,勺了一口眼前的某个冰淇淋球,尝了一口,微微皱了皱眉,“有点甜。”
他评价了一句,用那根勺子又勺了一口,递到她嘴边,喂她吃下去。
又换了一个口味,接着喂她吃。
陈平戈突然觉得谌颐,有点像历史书中讲的那种昏君,因为宠爱的妃子,喜欢听裂帛的声音,所以把王宫里包裹着劳动人民血泪的名贵丝帛,一匹一匹拿来在她面前撕裂,就是那种典故里的昏君。
他这样骄纵她,她从没有任性妄为的经历,像野外无人问津的野草一下子被挪到温室内,小草茫然无措,如果有一天这个人离开了怎么办。
她一边心疼钱,心里却很甜,很甜。
?第四十章 040
水晶玻璃杯映着彩灯,七彩的光河,跟咖啡馆的音乐,一起顺着杯沿流淌。
“你很喜欢吃甜食,”谌颐说,“所以我定了一批巧克力和糖果,物流应该快到了。”
他看着陈平戈开心地吃着冰淇淋,眼睛看着她,端详着她的脸,看着看着定在她的脖子上。
“我觉得你小时候一定也很可爱。大概 10 岁的时候。”
陈平戈把埋在各式冰淇淋制品中,乐不思蜀的脸抬起来,立刻趁着这个机会自吹自擂:
“那是,听我妈说我小时候,可爱得谁看到了都想摸一把,我妈老担心我在路上,被谁拐走了。”
“那么可爱,”谌颐垂下眼,“谁会忍心伤害呢。”
“喂,起来了,放学了!”
陈平戈睡得正香,突然被推醒了。
她睁开眼,看到了李识好手里,提着几个沉重的袋子,里面满满的都是零食,课桌上她那一侧,也堆满了零食。
“昨晚偷鸡去了?一天 7 节课,你能睡 4 节课,也是牛。”
李识好蔑视了她一眼,吆喝着把手里的几个袋子,分给周围的同学,“本仙女请客,都过来吃!手快有手慢无喂~”
顺手还赏了几袋给陈平戈,李识好似乎有些心虚,不敢跟陈平戈对视。
陈平戈趴在课桌上,打了个大哈欠,心里纳闷李识好怎么这么大方请同学吃东西,事出异常必有妖。
杨洙已经收拾好书包,不耐烦地站在前门,敲了敲陈平戈教室的门。
陈平戈赶紧把课本,往书包里一塞,又从抽屉里,掏出口罩棒球帽往身上装备,走到了杨洙身边。
李识好还在分零食,头也不回地说,“今天你们两个先回去吧,我还有事。”
陈平戈向杨洙,投去探寻的目光,杨洙并不接招。
一把把陈平戈头上的棒球帽,扯下来,“你这样的大众脸,本来混在人群中,还能让人找不到,搞成这样鬼鬼祟祟的,邓武能在人群里一眼把你认出来了。”
陈平戈班级里的同学,大概都知道陈平戈被缠上了,闻言有些人同情地看了看她。
“谌颐呢?”杨洙问。
“他说他今天有事,学校请假了。”
她们走到楼梯口,突然听到从陈平戈的班级里,有人喊了一声“靠”,然后突然人声沸腾了起来。
陈平戈沉浸在自己的烦恼中,没有好奇心。直接错过了杨洙意味深长的目光。
晚上 10 点,陈平戈再次从睡梦中醒来。
这次跟她昨天凌晨跟谌颐兜风到快天亮,没关系,纯属做题困的,她做数学题,一向是做题十分钟,打盹一小时的节奏。
妈妈推开她的房间门,“平平,你哥呢?”
陈平戈说:“我不知道,也许他去网吧了。”
妈妈听完,黑着脸走了,“都高二了,怎么还不长点心呢。”
不久传来开门锁门的声音,妈妈去通宵打牌了。
陈平戈傍晚吃完饭的时候,还看到陈黎,陈平戈提前吃完饭,在房间里忙活,陈黎过来把门推开了。
他歪歪扭扭地靠着门框,端着碗,一边吃着东西,一边没有什么表情地问,“你又被人欺负了?”
陈平戈停下笔,一顿,过了一会才转过头去看他,陈黎长得高,看起来头快戳到门顶的框了。
“李识好告诉我的,跟我求救了。”陈黎说,低头扒了一口饭,不阴不阳地又说了一句,“今时不同往日了。”
然后就用脚,把陈平戈的房门带上了。
陈平戈没理他,继续趴在桌子上,起稿投诉信。
她本来不是很容易集中注意力的人,再加上心里不安,写一会,没注意的时候,又走神了,脑中的思维纷纷扰扰。
她在所有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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