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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8-09 15:35:45  热度: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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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谢洺桡听她这样说,倒也没再追问下去。

他这只是静静了郁妙娴一瞬,才又忽然开口:“我也希望,要是这般就好了,但仔细想想,好像人生的每个选择都有它独特的意义。”

郁妙娴懂他的意有所指。

如果她当初没有冲动跳下城墙,如今的结局会是怎样?

是助谢洺桡掰倒了徐元慎,还是能等待时机见到自己的父母,与他们团聚。

或者是谢洺桡此生都不能发现,原来他也爱着她,照旧当她是一颗挥之即来呼之及去的棋子?

郁妙娴想不出答案,此处人多眼杂,她也不欲久留。

正当她想令人离开之际,不远处的谢洺桡忽然开了口:“但若你不喜欢如今的选择,跟我说,我一定带你走。”

第五十七章

郁风习习,吹不散萦绕在天地间的这团热气。

郁妙娴抓着扶手的手,愈发用力。

她故作没听见一般,问谢洺桡:“九千岁刚刚在说什么?这儿人多热闹,本宫一时没听见。”

听她这般说,谢洺桡不过一笑。

他并未回答,只是跛着脚让开了道。

郁妙娴艰难的收回视线,逼迫自个人不再去看谢洺桡,令人往水仙园走去。

只是经过谢洺桡身边时,一道低低的声音,从轿撵底下传来:“郁妙娴,你明知我不怕。”

可我怕。

郁妙娴只能从心里回答一句,不敢表露出来。

她是将死之人,就算是在这复仇之路有什么损失,那也无妨。

可她身边的人,还有光明而灿烂的未来。

林致远还能回去做他的西风国君主,这天下女子何其多,总有一个更适合做他的皇后。

她的小姑郁方仪,已经了无牵挂了,她可以作为郁家的后人好好活下去,林致远定不会亏待她。

而谢洺桡。

他刚保下性命,如今也有万民拥簇。

只要他找准合适的时机,将自个儿真实的身份公之于众,就算是逼宫,也能逼得光明正大。

而自己,就以这残败之身,替他铺完最后一段路吧。

郁云直直盯着前方,没有回头。

她没有深究也就不知道,明明是要一同赴宴的谢洺桡,在此处等候了她许久,只在心里期盼郁氏皇后会是另一个人。

水仙园中,宴会已经开场。

徐元慎毫不介意的左拥右抱,瞧见郁妙娴时,笑得愈发张扬:“朕的皇后来了。”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侧目。

郁妙娴的耳边,也适时响起议论声。

“这就是从前的郁妃?没听说她去为国祈福了,别的传闻倒是有一些。”

“可不是,那年除夕夜我,我可是看着她跳城墙自戕了,怎会又好端端出现在这儿?”

“那日她的尸身,是被九千岁给带走了,难不成是九千岁……”

而郁妙娴对这些话恍若未闻,抬脚踏入这酒池肉林当中。

她行至徐元慎身边,当着众人的面还是朝着行了个礼:“臣妾见过皇上。”

徐元慎还没来及叫她起来,旁侧就有个喝多了酒的武将,眼神不怀好意的在她身上扫了扫。

旋即,竟然大着舌头开口:“难怪皇上费劲心思,也要将她找回来做皇后了,这身段果然不错。”

闻言,郁妙娴脸色骤然一沉。

然而并没有人看见,徐元慎

甚至大笑出了声:“可不是么!皇后最好的一点,就是体贴圣心,不论朕叫她做什么,她都会顺从。”

待到话落之后,他从个果盘里拿出颗葡萄,朝着郁妙娴抛去。

“朕的皇后,可得接好了。”

郁妙娴下意识抬手去接,却还是没能接住。

饱满的葡萄就这样砸在了她的脸上,溅起黏黏腻腻的汁水。

郁妙娴被打得转过头去,心底怒火升腾,耳边却响起了阵阵哄笑声。

徐元慎轻浮地冲她一挑眉,反问她:“皇后没能接稳朕给的赏赐,是不是该罚些什么?”

第五十八章

听到徐元慎这话,郁妙娴张口,却哑然无声。

而那厢的众人,已经哄笑着闹了起来。

所有人都将她当做个可以肆意凌辱的奴才,或是,她连奴才都不如。

徐元慎许她皇后之位,准她活着,就是想要羞辱她,仅此而已。

可郁妙娴还得忍。

爹爹说过,天底下,无论君主、大臣亦或平民百姓,都有自己的忍道。

而她在这一时的隐忍,定能为天下万民,换来一个更加贤明的君主。

郁妙娴缓缓回过头,看向笑得癫狂的徐元慎,轻声问道:“皇上是想怎么罚?”

“让朕想想。”

徐元慎喝得太多,谢不上郁妙娴的反常。

他抬起手,在自个儿面前陈列了一排的酒杯,又将各个都满上。

旋即,他朝着郁妙娴一扬头,醉眼朦胧的看着她:“把这些都喝了,朕就原谅你。”

辛辣刺鼻的酒味扑面而来,本做好十足准备的郁妙娴,却在此刻踌躇了下。

老太医叮嘱过她,以她如今的身子,需得忌辛冷。

这杯中之物,是断断不能喝了。

就算是她不想活,这具身子也得撑到封后那一刻。

要想在天下万民前杀了他,就只有封后大典时,才能跟徐元慎并肩而站,侍卫防备也会松快许多。

郁妙娴紧咬下唇,直到尝出一丝腥锈味,才肯开口:“臣妾身子不好,皇上也晓得,可否换个法子……”

骤然间,脸上一凉。

徐元慎举起当中一个酒杯,泼在了她的脸上,打断了她的话。

徐元慎眼神中满是阴狠,他朝着郁妙娴沉声道:“你何时有资格跟朕谈条件了?还当这是从前,不论你犯了什么错,谢洺桡都会来救你?”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没有半分收敛。

酒会上的众人都听了个清楚,一个个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当年那些事,都是真的!

众人各自惊讶,而徐元慎满不在乎地丢开了手中的酒杯:“想要换一个也成,不肯喝,那朕就将这杯杯酒都泼在你脸上,反正你今日的胭脂朕也不喜欢,全当是帮你洗洗了。”

听得这话,郁妙娴甚至没有犹豫。

她提起裙摆,果断跪在了徐元慎的面前。

耳边响起一阵唏嘘声,而徐元慎只是冷笑:“皇后啊皇后,朕都有些搞不清,你这到底是有气节还是没气节了。”

话落之后,他便猛地操起酒杯,朝着郁妙娴的脸上泼去!

郁妙娴本能地闭上双眼,然而那有些呛人的酒液,并没有落在她脸上。

谢洺桡阴沉的声音,倒是意外在她玛⃠丽⃠耳边响起:“皇上,你这是在做什么?”

郁妙娴小心翼翼地睁开双眼,就见谢洺桡不知何时挡在了她身前。

酒渍弄脏了他的衣袍,正顺着滴滴答答落下,看起来有些狼狈。

天边响起一声闷雷响,风雨将至。

徐元慎见到是他,面露不愉:“朕在与自个儿的皇后玩闹,九千岁这是何意啊?难不成,是还想如从前一般,从众人眼皮子底下带走后宫的嫔妃么?!”

第五十九章

宫中秘闻此刻被醉酒的徐元慎和盘托出。

或许他压根就没醉,这也不过是他用来羞辱郁妙娴当中的一环罢了。

郁妙娴如今为了复仇,什么都能忍,而谢洺桡就不一定了。

他本就傲骨铮铮,此刻也只是冷笑了声:“是又如何?身为臣子,本就该规劝君主言行,君主不听,臣子用些手段又何妨。”

此话一出,满座寂然。

也就徐元慎,还能强撑着回上两句:“九千岁未免有些太自大了,还当自个儿是从前那般模样么?”

“是与不是,大抵是由我说了算。”

徐元慎话音才落下,就被谢洺桡接起。

他神情阴狠,旋即转过身来,朝着跪在地上的郁妙娴伸出手:“跟我走。”

谢洺桡的那双手很大,骨节分明。

郁妙娴鼻尖一酸,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来。

正当众人都以为郁妙娴会跟谢洺桡走时,她手腕一转,从袖中掏出了一方帕子。

谢洺桡呼吸一滞,看着她抬手,慢慢擦去脸上酒渍。

待到这些事昨晚,郁妙娴就朝着他露出了个灿烂而又空洞的笑容:“九千岁误会了,本宫与皇上,不过是在闹着玩。”

谢洺桡的眸光,越来越暗。

郁妙娴这样的笑,他曾经见过一次,是在那次她心灰意冷跳下城墙。

哪怕是困在地动下时,谢洺桡的心底都不曾闪过惊慌。

而如今,他看着郁妙娴这副模样,竟然有些不安。

谢洺桡低哑的声音,试探着问郁妙娴:“你难道……就不想再见一见你的家人吗?”

曾经的郁妙娴,那么想找到自己的族人,而据他得知,他们还没相处过几日,郁妙娴就莫名进了宫。

这当中,定然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可郁妙娴并不回答他,只笑着摇了摇头:“九千岁,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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