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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8-10 13:25:22  热度: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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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宋思弦抬手用袖子囫囵地将他头上的汗给擦掉。

  她刚才瘫倒在地上,袖子不比地上干净多少。

  她不擦还好,一擦,汗水活泥。

  沈云州白皙的脑门反而留下了一道黑印子。

  莫名有些滑稽。

  沈云州无奈地看了宋思弦一眼,却并没开口责怪。

  周彻一直死死盯着沈云州的脸,这时沈云州好像才舍得转头搭理他。

  “用死人做交易,又有什么用。”

  周彻忽然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之前山谷的时候,他哈哈大笑的笑声有些癫狂。

  让人心里发毛。

  可如今的笑,却好似开怀大笑,发自肺腑的笑。

  他笑着笑着,泪水鼻涕齐齐流出,最先流出来的是清亮的鼻涕。

  他抬手擦去,泪眼模糊地盯着画像。

  这才后知后觉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沈云州。

  “既然你手中有她做把柄,为何现在才说?”

  宋思弦也反应过来,对啊,这么好的一张王炸,为啥憋到最后才出?

  两个人白遭罪了不是么。

  沈云州抬眸看向周彻:“若是不让你折磨我,让你逞一时之快,我直接给你卷轴,说要跟你交易,你可会信?”

  宋思弦不可思议地看着沈云州。

  他刚才是故意的?

  他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就算是变态如周彻,他也能将他的想法拿捏得十分透彻。

  没错,若是他们进来的时候,沈云州就说做交易,周彻心里带着气。

  指不定憋着什么坏呢。

  可沈云州放低了姿态,任由他发泄心头怒火,这个时候才能让他心中郁气消失,放下戒心。

  “国舅大人果然算无遗策。”周彻此时说话不在讥诮,反而陈恳了许多。

  “虽然刚刚让你们疼了一下,可蛊虫的确被我解了大半。”

  沈云州点头:“我知道。”

  他似乎也推心置腹看向周彻:“行百里者半九十,往往最后的一关才格外难捱,她怕疼,所以我用这个人,与你做交易,让她别痛,可否?”

  周彻看着沈云州,沈云州嘴角勾起:“男人心中挚爱,或爱人或亲人,总是希望将她们护在羽翼之下,让她们活得恣意。”

  “风雨咱们抗,她们只需要笑就可以了,你觉得呢?”

  一句话仿佛敲在了周彻的命门上,“活得恣意,只需要笑……不错,你说得没错。”

  他再次低头擦了擦脸上的泪,转头看向宋思弦道:“你是个有福气的,有将你护在手心上的爱人。”

  宋思弦怔了一下,想到刚才的那个曲子,吹埙的小男孩身边的妹妹。

  她点了点头,抬手指着周彻手中的画:“画上的女子笑得开心,她也有将她护在手心上的人。”

  周彻轻柔地抚摸着小画像,喃喃道:“没错。”

  他说着,转身挪动了下轮椅,然后拿出一个小包过来。

  宋思弦不由得大吃一惊:那是她的包!

  她一直藏在怀里,什么时候被人顺走的?

第462章 解蛊了。

  她想了想,瞬间想到了一个人,侍舞。

  侍舞恭敬有礼,下意识就让人放松了警惕,可宋思弦回想了整个经过。

  都没想到她下手的时机。

  想不通就不想了,不要用自己的思维想别人的专业。

  “这是什么?”周彻拿起一个瓶子问宋思弦。

  "治疗腹泻的。”

  “这个呢?”

  “金疮药。”

  “那这个呢?”

  宋思弦看着瓶子,实话实说道:“这个是我的自制药,麻药。”

  周彻点头,将瓶子递过来道:“自己用吧。”

  宋思弦:???

  周彻见宋思弦一脸懵逼,“你不是怕疼么?”

  宋思弦啊了一声,颇有种自己去看病,自带手术刀的感觉。

  她抬手指指着包袱,“倒是不用这么猛的药。”

  周彻将信将疑地将宋思弦的包袱递过来,宋思弦翻找出沈云州送她的飞镖。

  抬头看向周彻问道:“现在就麻么?”

  周彻点头:“现在可——”

  宋思弦熟练地划破了手指头,下一瞬人已经翻了白眼,躺了下去。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周彻看着宋思弦,难得拿起一旁的棍子戳了戳宋思弦。

  “药得如此彻底?”

  宋思弦已经又一动不动了。

  他刚要再戳,棍子就被沈云州拦下了。他的眼神似淬了寒冰。

  “扶她起来。”周彻松了手。

  宋思弦是有知觉的,眼珠子能转,整个人靠在了沈云州的身上。

  周彻看着宋思弦,皱了皱眉头。

  沈云州看到他的表情问:“怎么?”

  周彻摇头道:“我只是思索用何种办法解蛊。”

  宋思弦听了,心放了一半。

  不是思索怎么解,而是思索用哪种,证明还是能解。

  沈云州闻言,眉梢也松弛了许多。

  之前折腾的两个人筋疲力尽,此时都有些狼狈,真是像被部队打仗被打散的溃兵。

  相依偎的时候,还有的像熊大熊二。

  宋思弦漫无目的的想着,这头周彻从怀里再次掏出一个竹筒。

  “给她喝下这个,然后等着便是。”

  沈云州将信将疑地接过来。

  他喉头微动,似乎猜到了他心中所想。

  周彻坦然道:“我知道你如何想,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但是你在我这受得罪,若是完好无损的走出去,势必会从我妹妹身上讨来……”

  周彻言简意赅:“国舅爷向来睚眦必报,不吃亏。筹码太重,我不敢赌。”

  沈云州抬眸看向周彻,面色稍霁:“你倒是了解我。”

  “聪明人说话,从来不需要藏着掖着,既然你说是交易,这个交易我应了。”

  “解蛊方式有很多种,既然她不想痛,就用最容易的,反正她自己都麻了自己。”

  他说着,抬手将沈云州手腕上的绳索解了。

  “不过——”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沈云州道:“她不痛,大人却是要折腾一些。”

  沈云州还以为是要同感,“这倒是无妨。”

  “那你将这个东西给她喝了吧。”

  沈云州打开塞子,将药喂给了宋思弦。

  宋思弦舌头都是麻的,但是神志是清明的,能听到两个人的说话,等沈云州将药完全喂下去的时候。

  宋思弦并没觉得有丝毫的痛意。

  心里还在腹诽:居然有无痛解蛊,不早点给她用。

  这个周彻真是——

  周彻坐在轮椅上,将轮椅转了个弯,抬手在一个木门上旋转了下。

  就听轰隆声响起,又是一个暗室。

  不过看着椅子中间镂空。

  宋思弦瞬间就知道这个暗室是做什么的。

  茅房。

  她瞬间就觉得有些不妙。

  蛊毒,所谓的蛊从周彻拉扯出来的东西上看,是虫。

  也就是说下蛊的时候,也是看不清的微小的虫子寄宿在体内作怪。

  虫子离开宿主肯定是死,所以从宿主身上剥离,之前才会那么疼。

  如今自己将自己给药翻了,体内的虫子可能也麻痹了。

  刚才剥离体内是从耳朵和鼻孔出来。

  那么如今她浑身不能动,虫子从什么地方出来?

  几乎是她想通的一瞬,肚子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宋思弦蓦地睁大了双眼。

  不!

  她心里歇斯底里地喊着:不!

  她情愿疼!

  可是随着她心底的纳罕声落下的,是一个巨响巨响的咕噜声。

  沈云州似乎也瞬间明白了过来。

  几乎是第一时间将宋思弦打横抱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将她抱进了茅厕。

  扯下了她 的裤子。

  宋思弦浑身不能动,眼里全是生无可恋。

  她嘴巴动了动,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出——”

  沈云州将她放好,快速出了门。

  宋思弦这才松了一口气。

  虽说她跟他情比金坚,但是——

  她也是要脸的好吗!

  之前中了麻药,不小心在车上那啥了也就算了。

  等沈云州出去了,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人都爱美,以前她曾经吃过一种药,排油的。

  说是隔绝肠道里油的吸收。

  那个药吃完了,放屁都崩油……

  此时她就觉得喝下的这个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宋思弦尽力想着,她就当做肠镜排毒了。

  如此想,才好过一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一直听到肚子里惊天动地的响声。

  跟打雷一般。

  偏偏外面也打雷,室内因为外墙爬满了爬山虎本就黑暗一片。

  可如今外面电闪雷鸣,显得周遭都是阴森恐怖的黑。

  宋思弦抬手,奇异地发觉手指能动了。

  她再次抬头,发觉周遭的墙壁上,密密麻麻的都是虫子。

  数不清的虫子遍布在四周,颜色也五花八门,有黑色的有绿色的。

  还有蠕动的白色手指宽的。

  宋思弦看得心里发毛,闭上了眼。

  心里却在盘算,周彻双腿废了,如何懂得如何解蛊。

  她身上的蛊,是神女蛊,是阿贝种在她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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