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濯池姜令鸢新上热文小说(宿濯池姜令鸢)讲的是什么-宿濯池姜令鸢全文完整版免费阅读
她僵硬的扯起嘴角:“没事,刚刚没拿稳。”
镇国公点了点头,继续问宿濯池和柳姑娘的相处。
宿濯池一字一句答着。
姜令鸢坐在一旁,只觉得口鼻都被捂住,无法呼吸。
那人只是自己随便指的,宿濯池却真的接触,真的要娶。
她很想说柳姑娘很好,他们很般配诸如此类附和的话,一张口却成了:“其他姑娘也不错,要不再看看?”
饭桌上瞬间安静。
姜令鸢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想要说点什么找补。
不料,宿濯池却先开了口:“不必,柳姑娘便挺好的。”
姜令鸢一怔。
他这么坚定,是已经喜欢上了那位柳姑娘了么?
那她呢?
他们之间那么多年的感情,他说放下就放下了吗?
姜令鸢再没了食欲,只觉得如坐针毡,不想再待下去。
她匆匆起身:“我吃好了,你们慢用。”
席间,宿濯池看着她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慢慢收回了目光。
镇国公将一切都看在眼里,默默叹了口气。
卧房里。
姜令鸢坐在梳妆镜前,手里握着曾经宿濯池亲手雕刻的木马,眼眶发烫。
她不知道老天为何要这样戏弄他们。
也是第一次,她对那个从小宠爱自己的父皇生了怨。
他明知自己心悦之人是宿濯池,却将她赐婚给镇国公,就为了皇权……
姜令鸢越想,心脏越疼。
像是有无数牛毛针在扎一般。
还有宿濯池!
他怎么就这么轻易的说出要娶别人这种话?
姜令鸢左思右想,还是决定同宿濯池聊一聊。
她不相信他会这么轻易的变心!
想着,姜令鸢诓走了一直跟着自己的嬷嬷,去了宿濯池的院子。
却不想他竟不在。
姜令鸢怕错过今日,往后便没有这样的机会,只好一直等。
这一等,就等到了日落西山。
宿濯池带着一身酒意,走了进来。
注意到院子里的姜令鸢,他眉心猝然皱起:“你做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又沙哑,姜令鸢却从中听出了不悦。
心脏像被刀捅了下般,她面色微白,刚要开口。
却见宿濯池整个人突然朝自己砸了过来——
姜令鸢一惊,踉跄了几步才将人接住:“濯池?你没事吧?”
然而,无人回应。
黄昏的风吹来,只带来宿濯池身上的酒香。
她连忙扶着人进屋,将他放在床榻上。
醉成这样,什么也说不了了。
姜令鸢想着,有些失望,准备离开时,却忽然瞥见雪白的鹅毛软枕旁放着一只浅色的荷包。
绣工略微粗糙,但却崭新如初,似乎被拥有者当作珍宝般小心爱护着。
她怔怔地盯着那只荷包,一时忘了呼吸。
那……是她送的。
本以为两人情断,这荷包早已被丢弃,没想到他还留着。
那宿濯池心里是不是也还有自己?
姜令鸢内心五味杂陈,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她俯身要去拿那只荷包。
不料这时,手腕突然被攥住。
与此同时,一道低沉的男声在安静的屋子里响起。
“你在做什么?”
宿濯池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正睁着一双黑眸,静静地看着她。
也是这时,姜令鸢才注意到两人此刻靠的有多近。
她的唇,几乎快要贴上他的。
看起来就像是自己要亲吻他。
姜令鸢面颊一热,挣扎着想要退开。
宿濯池却先一步松开手,清明的眼里尽是冷意和讥嘲。
“公主既为人母,还请自重,知廉耻,懂分寸。”
第5章
这短短几个字仿佛有千斤重,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姜令鸢的脸色骤然苍白下来。
她无法接受宿濯池说出这样的话,自己明明只是想拿荷包,没有任何不轨的想法!
可此刻,她无心辩驳,只想问清楚。
姜令鸢苍白的唇动了动,艰涩地挤出一句话来:“宿濯池,你真的放下了吗?”
宿濯池神色淡淡:“是。”
“也请公主殿下牢记自己的身份,切莫做出逾矩之事。”
姜令鸢只觉得好像掉进了泥水之中,怎么也洗不净自己。
“我没有你想的那么不知廉耻。”
她指了指他枕边的荷包:“我只是想要拿走这个荷包。”
宿濯池看了一眼:“我自会处理。”
他要如何处理?烧掉?扔掉?
姜令鸢闭了闭眼,也罢,既然是送出去的东西,宿濯池要如何处置也是他的事。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去。
走出院落的那刻,姜令鸢鬼使神差的还是回了头。
就看到宿濯池将那荷包,扔进了香炉中。
火焰瞬间迸出来,姜令鸢只觉得被一起灼烧的,还有自己的心。
她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
这天之后,姜令鸢再没见过宿濯池。
直到五日后,宫中举办了一场宫宴。
男子与女眷是分开的。
姜令鸢随着那些夫人一起入座。
但到底年纪不相仿,她也说不上话。
不多时淑妃也来了。
她招招手,让姜令鸢坐到自己身边来,细细打量了她一番:“在镇国公府,可还适应?”
镇国公府并无人约束她。
成婚后,镇国公便病了,后来即使病好,也未碰过她,一直以礼相待。
算不上不好。
只是姜令鸢也确实不开心。
但她最后只是说:“镇国公府很好,母妃不必为我忧心。”
“那就好。”淑妃松了口气,又想起些什么,迟疑问道,“你跟世子……”
姜令鸢倏地掐紧了手心,脸上却依旧带着笑:“我早已放下,世子很快也要成亲了。”
淑妃点点头,拍了拍她的手:“既然进了宫便去陪陪你父皇吧,他常常念叨你。”
姜令鸢怔了片刻,没有应声。
成婚以后,她就没有再见过父皇。
一是心里怨恨他,生生拆散了她和宿濯池;二是觉得他们的父女之情掺着交易,早已变了味。
淑妃见她不说话,也没强求。
一直到宫宴散去,姜令鸢告别淑妃后,便坐着马车朝镇国公府回。
今日是花灯节,长街上灯火通明,繁华热闹。
不少互通情意的男女在湖边点灯,将他们的夙愿寄予花灯之中。
姜令鸢坐在车内瞧着心念一动,也下了马车,走进了人群里。
她没带丫鬟侍卫,就一个人走着。
不经意间,却瞥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是宿濯池。
他曾说过只会陪她一人放灯。
可如今,他身边站着一名面容姣好的女子,两人并肩站在湖边,携手将一盏灯放入湖中。
两人无比般配,宛若一对金童玉女。
或许是姜令鸢的目光太过强烈,宿濯池回头往她的方向看了过来。
霎时,四目相对。
第6章
目光对上的那一刻,姜令鸢下意识想逃,却被他叫住了。
“姜令鸢。”
霎时,她就像被点住了穴位,一动不能动。
只能眼睁睁看着宿濯池同那位柳姑娘说了些什么,随后抬步走向自己。
“怎么没回府?”
宿濯池的神色那么平静,好像刚刚只是做了件很小,很平常的事。
姜令鸢却连呼吸都在颤抖:“你不是说……只会陪我放灯吗?”
“你们刚刚在做什么?”
宿濯池愣了下,眼神冷了下来:“放灯,不行吗?”
当然不行!
他承诺过的!
他怎么能够背信弃义?
姜令鸢在心里嘶声质问着。
可宿濯池如冰的目光,让她什么都说不出来。
看着姜令鸢苍白的脸色,宿濯池没再说什么刺痛她的话:“回去吧,别让父亲担心。”
说完,他就朝等在河畔的柳姑娘走过去了。
他,抛下了自己。
姜令鸢站在原地,心都在滴血,可却迈不动一步。
直到宿濯池和柳姑娘的身影,慢慢消失在人群中,她才像游魂一般,浑噩的回府。
心情压抑下,姜令鸢的身子一日日的消瘦下去。
宿濯池和柳姑娘的关系,却蒸蒸日上。
镇国公见他们进展不错,很是高兴:“濯池,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提亲?”
他有些急切。
姜令鸢在一旁,沉默的像是个木头。
宿濯池竟也真的认真思考起来,没一会儿就给出答案:“一月后吧。”
“聘礼也还需要些时日准备,既然决定娶她,便不能让她委屈。”
“好好好!”
镇国公不住点头,眼里都是高兴和欣喜。
整个镇国公府也都喜气洋洋的,讨论着宿濯池的婚事。
“那位柳姑娘瞧着同世子很般配呢,郎才女貌。”
“是啊,听说她待下人也很宽厚,不会随意打骂。”
……
唯有姜令鸢一个人,像掉进了黄连海中,苦涩难言。
她坐在堂屋间,望着府中人来人往,恍惚想起自己也曾同宿濯池构想过成亲之事。
那时两人偷跑出去,坐在屋檐下,看着星星。
她兴高采烈地用手比划着:“到时,我要十里红妆,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嫁给你。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成亲了!”
宿濯池也笑了,双眸含着温柔的情意,仿佛她说什么都会答应:“好,全都依你。”
可现在,他要把这些都给另一个女子了。
姜令鸢知道柳姑娘无辜,可心里却还是对她产生了羡慕,嫉妒……
“夫人,夫人,大事不好了!”
忽然,一个小厮在门外急切地喊着。
姜令鸢的思绪被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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