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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头皮发麻的文字下，还有配图。
齐云霁和苏暖的亲吻，还有她和林鹤霄有肢体接触的图片。
或许是为了印证她和林鹤霄之间有什么，就连他们下班同时离开公司也被拍了。
黎楠胸口发涨，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她和林鹤霄清清白白的同事关系，不过是几张毫无暧昧气息的照片，也能说她出轨了？
她压着怒火，努力平稳呼吸，抬眼时看到齐云霁这张脸，又觉得胸腔那股火在沸腾。
齐云霁发觉不对劲：“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黎楠闭了闭眼：“网上在讨论我和你的关系。”
齐云霁坦然反问：“这怎么了？”
“所有人都知道你婚内出轨，顺便给我泼脏水。”
黎楠知道流言蜚语能害死人，但她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网络上这些东西，根本不在她在意的范围里。
只是当她这样和齐云霁说了之后，齐云霁的表情却耐人寻味。
“我以为你不会再主动提起那件事。”
黎楠还没弄懂他的意思，他又说：“那张照片要确认是我，虽然要花费时间，却也不难。”
“现在针也扎到了你身上，你觉得痛吗？”
齐云霁嘴唇一开一合，说出来的话让黎楠的血液顷刻凝固。
她忽然觉得自己又犯傻了，今天见到齐云霁的时候，她好像彻底忘记了之前发生过的不愉快。
所以现在齐云霁还能再次让她觉得生气。
她握着拳，并不想继续解释那张照片。
她没有向齐云霁解释的必要。
“无论你怎么觉得那张照片被发出去的契机，我都不可能是你这样的人。”
“我不可能像你一样，明明有婚姻，却要出轨。”
心脏泛起的刺痛再次让黎楠明白，她对齐云霁的爱，从来不是那么轻易割舍的。
爱刻进她身体的脉络，随着血液流动。
所以直到此刻，她还是会觉得痛。
齐云霁闻言，却只是淡淡一笑，突然扯开话题：“黎楠，这几个月我一直在想我们的过去。”
黎楠心神微动，表情还满是冷意。
“我们有过去吗？”
至少他们之间的过去，在他们彼此的心里，从来没有同步过。
她爱着他的时候，他觉得她一文不值。
现在她要离开他，他却开始回味她爱他时的样子。
“以前所有的一切，我都可以承认是我的错，你愿意给我一次改过的机会吗？”
齐云霁会低头，也是黎楠没想到的。
她从来没有感到过齐云霁爱自己，哪怕是现在，齐云霁真真切切说出挽留的话。
她的心里还是装满了怀疑。
“我可以保证以后不会再有所谓的出轨，我会学着好好爱你。”
黎楠的脸色慢慢黑了下来，露出一抹讥讽。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齐云霁，我们结婚五年了，过了年就快六年了。”
“不是五天，五个月，是整整五年。”
“五年你都没发现你爱我，现在突然意识到了？”
这几个月的冷静期，黎楠也慢慢想通了。
从前她把齐云霁当成世界的唯一，所以他做所有的一切都牵动她的心。
但现在，她把这个人从自己的心里踢出去，自己由内而外都感到了轻松和雀跃。
“你不是想学会爱我，你只是发现你不能没有我。”
“所以你就用这样的手段向我施压。”
齐云霁还在装蒜，表情不明所以。
黎楠拿起手机，打开屏幕举在齐云霁面前。
“你敢说，这件事没有你的手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