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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宗延乔烟(张宗延乔烟精彩小说美文-第46章-全文赏析)

时间: 2023-05-18 18:00:04  热度: 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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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之位,说他没勾结东三省的混子扶持势力,我不信。文娴瞒天过海去长春,找上门黑仔,就算砸钞票买他效劳办事,黑仔平白无故敢应吗?

官太太翻脸无情,那才是要命的。

这档子风波未平,丽丽又给我发短讯,她说米兰挨揍了,在松原一家医院,那边有她朋友,她当初做流产手术,就这位朋友做的。

米兰的后台想带她去河北上任,她不乐意,那么优厚的包养条件,打动不了一个婊子,大人物能不起疑心吗,米兰作死,扭脸儿找好了下家,财政厅的副厅长,很有钱,表舅是省委的。

和后台还没切断干净,这无异于戴绿帽,大人物怒了,不好直接弄她,让秘书透风给大房,说米兰怂恿他离婚,要追去河北,还扬言怀孕逼宫。

大房雇佣了十几个民工区附近的老娘们儿,拎着臭鞋和擀面杖堵米兰,一通群殴,打折三条肋骨,腹腔大出血,差点摘了子宫。

看吧,风水轮流转,这行的姐妹儿,聪明反被聪明误有得是,米兰讥讽我傻帽,不好好卖肉,偏要和男人玩心,至少我没挨过打。

我笑归笑,她是我姐,是我前辈,我肯定去看她,那个副厅长吓得不轻,哪还敢包养,米兰没靠山,怕大人物老婆弄死她,所以没通知圈子里任何一个姐妹儿,这么丢脸捂着盖着尚且来不及。

我打出租直奔露天餐厅与丽丽汇合,她自驾送我,我等到喝完了两杯酸梅汁,人还没来,阴沉好几个小时的天空,开始下雨,整条街道雾气蒙蒙,泛着闷热的潮湿,低处坑洼蓄满积水,路过行人的车辙碾过灰土,轧出一片泥泞。

细细的雨丝倾斜洒落,浇打在屋檐,崩落至发梢和眉眼,我随手摘下墙壁歪歪扭扭攀爬的紫喇叭,照着橱窗别在头顶,我蓦地想起祖宗带我回家的那个黄昏,他也是摘了一朵白花,卡在我乳沟里。

他说,从此以后,我的奶子只能他吃。

后来,祖宗做爱和我调情,他经常问奶子给别人吃了吗。

我说没有。

似乎有三四个月,他不再问了。

我心口沉甸甸的,我的生活,偏离了我的支配,超出我的掌控,正在往无法抑制的地步发展。

雨越下越大,丽丽给我打电话,有位大老板点她陪酒,她怕拒绝会使米兰在松原住院的事露馅,我看了眼时间,就算现在赶,恐怕也得住一晚,我夜不归宿瞒不了祖宗,我告诉丽丽安心工作,明早再说。

我结账起身,冒雨去街对面拦车,不经意从人群中瞥见了阿炳,他撑着一把伞急匆匆向我走来,我暗叫不妙,转身返回的霎那,他比我更快,三步并作两步,手臂挡在我前面,那把伞也遮在我头顶,“乔小姐。”

我仓促滞留,冷冷注视他。

他无视我的敌意,指了指不远处的宾利,很是和气,“延哥吩咐我接您,他在家中等。”

我干脆说不去。

我推开他,迅速朝另一侧台阶移动,打算另辟蹊径,阿炳不慌不忙跟在我身旁,“乔小姐,您何必做无谓的抗争呢,我奉命办事没有恶意。何况,即使沈良洲害您,延哥都不会。”

我最烦别人骂祖宗,好坏我有数,外人知道个屁。

我恶狠狠瞪他,阿炳弯腰示意我上车,他毕恭毕敬的姿态下,是绝不放过的执着。

张宗延大马仔出面,负隅顽抗等同以卵击石,我没抽风,自讨倒霉干嘛,我摆出底线,“最迟晚上,送我离开。”

阿炳说自然,延哥不搞无赖那套,您愿不愿跟他,看乔小姐自己的意思。

我斩钉截铁说让他死了这条心吧。

我面无表情坐进车中,趁阿炳不留神,发送了一条短消息给二力,我让他尽快吩咐一批马仔搅张宗延的赌场,别砸太狠,伤两三个赌徒,闹出动静就行,赌场不方便弄,弄洗浴城。

阿炳收了伞,掸掉上面水珠,疾驰驶向我之前来过的那栋别墅。

我跟随他上楼,顶层毗邻露天泳馆的一间卧室,门是敞开的,里面的光柱格外漂亮,像闪烁的泡泡,五光十色的珠冠悬吊在天花板,坠下一缕缕,延伸向四壁,澄净的半圆形落地窗,俯瞰灯火阑珊的松花江畔,这座城市的欲与肉,爱与恨,风情与诱惑,尽付窗前男人的一双眼中。

我睨着他身上的黑色睡袍,了然于心,二话不说解衣扣,张宗延透过玻璃将我举动一览无余,他饶有兴味扬唇,呷了口红酒,一言不发。

裙子褪到肩膀以下,颤巍巍的胸脯春色满园,我倚门卖笑,捏着嗓子,骚得入味儿,“张老板,今天交易的筹码是什么。”

玻璃是一堵媒介,倒映着我和他,良久相顾无言,他仰脖一饮而尽,酒色嫣红胜血,附着在他唇齿,他张口,满屋的波光皆沉醉。

“乔小姐过来,我详细和你说。”

我笑容明媚,脚后跟一搪,砰地巨响,合拢门扉。

我走得摇摇晃晃,像一枝弱不禁风的柳条,抵达与他一步之遥的位置,手搭在他胯骨,舌头舔掉他嘴角最后一丝残余,“莫不是,那批货在你手里吧?”

他低低轻笑,杯子脱落指尖,顷刻粉碎,他逼退我倒在身后晃荡的水床中央,我丝毫不挣扎,羊入虎口,反抗只能调动老虎更大的征服欲,使战争一发不可收拾,我之所以顺从他,是想要反客为主,占尽先机。

我千娇百媚凝望他,纤纤玉指环绕着他咽喉转圈儿,“张老板,不等我洗澡了?”

张宗延倾覆而下,修长的黑影盖住我大半,他无波无澜的神色里漾着淡淡的恼意,指尖挑我下巴,“上一次被乔小姐勾引,射给了内裤。”

我扑哧一笑,下唇滑进他掌心,柔柔的,软软的,“我伺候良州,就是那样呀。小菜开胃,大菜解馋,我怎知张老板这么不禁逗。”

我踩着高跟鞋的脚,尖头蹭了蹭他裤裆,那一坨肉,隔着皮革和睡袍,仍旧鼓囔囔的,肥硕壮观,我两手都握不住,“我只管它硬不硬,爽不爽。它什么时候射,是张老板的本事。”

我咬着手指,媚笑藏不住,他不阴不阳俯视我小人得志的模样,利落拆解开腰间束带,“这一次我不会再失误。”

张宗延的英气,黑色极其衬他,男人穿深色大多稳重,却未必出挑,认识他之后,我觉得土匪头子的风度当真是好看,皮囊白净,眉目浅笑里含着的那股子痞劲儿,说不出的迷惑。

男人穿睡袍,和女人穿情趣内衣是一样的,慵懒性感,勾魂摄魄,想扒开一探究竟,又舍不得过早享用尽春光。

他手臂撑在我两侧,缓缓沉下,两具如火的身躯重合,他是真欲,我是假情,那玩意儿抵在我腿间,摩擦着单薄近乎透明的内裤,“我会射得一滴不剩,灌进乔小姐体内最深处。”

他扣住凹凸的幽谷,用力抓了抓,他用最直白的污言秽语和方式折磨我,局面莫名有些失控,我预想的突发状况还没有到来,是中途出了差错,还是二力误解,以为我下套坑害报复他,怎么销声匿迹了。

张宗延侵略性的味道大肆进攻我皮肤,他意犹未尽抚摸我冰凉的面庞,“做几次好呢。可以让你老实些,乖一些。不再淘气算计我。”

他的唇似有若无擦过我耳畔,引发一阵阵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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