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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坚韧和执着让他为之动容。
还有那无数个一起看日落的傍晚,他们静静地坐在屋顶。
她的发丝在微风中轻轻飘动,那美好的场景让他难以忘怀。
阮兰因笑了笑,别过头,但什么也没有说。
白逸尘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却只是说道:“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我……”
他欲言又止。
阮兰因没有接他的话,只是看着逐渐落下来的日头,突然说:“三年了,我该回去了。”
白逸尘闻言,心中猛地一揪:“回去?”
刚刚的那丝感觉,并非错觉。
白逸尘从未过问过阮阮兰因的过往,但也知晓那并不是什么美好的事情。
阮兰因转过头来,眼中透露出一抹决然与冷厉。
“该回去了,那里有我的仇人,我必须回去让他们付出代价!”
第38章
阮兰因告别了白逸尘,缓步来到了御书房。
“姨母,我来了。”她的语调不高,淡定平静。
几乎看见她的所有人,都无法将她和三年前那副模样联系起来。
阮尊悦嘴角淡扬,虽然温和但那雍容尊贵的气息,让人不敢抗拒。
“今日怎么有空过来,课业都完成了吗?”
阮兰因点点头,寒暄了几句,才将今日的目的说出口。
“姨母,我想自请为帅,进攻开阳国。”
开阳与凤阮两国之间一直战火不休,之前一直都是小打小闹,没有正面抗衡。
只是这几年,凤阮一直极重火力,收集情报,就等一击制敌。
阮尊悦看着她,也未决有什么问题。
这些年,她们所做的这一切,也就是为了这一刻。
“两地交接风沙大,无论如何,不要脱盔弃甲,保护好自己。”
要说阮尊悦半分忐忑都没有是假的,只是她更愿意相信自己国家的将士和自己家的侄女。
若要肉搏,她们女子偏多,站不上上风。
但是比远程和谋划,其他国家皆是望尘莫及。
“五日后,我想出发。”
阮尊悦眼里生出几分晦暗。
对于这个侄女,心疼是真,但利用也有,不过现下,她们目标一致。
“带上白逸尘,莫要莽撞。”
阮兰因抬起头看向阮尊悦,勾起一抹坦荡的笑,点了点头,退后行了一礼,才道:“自然。”
阮尊悦的顾虑她不是不知道,无非是怕她被复仇迷了眼,没了章法。
可是她用三年的时间来做这一切,又怎么会在最后一刻自乱阵脚。
……
三月初十的时候,阮兰因和白逸尘来到了边界军营。
同是军营,可感觉全然不同,娘子兵站了多数。
操练声传到了耳里,只觉得满心的热血都在沸腾。
阮兰因先行去看了训练情况,白逸尘最后跟了上来,捧了本军册。
“这段时间的训练情况都已经整理好了。”
阮兰因结果,粗略地翻了一下。
那边前方的兵事也送到了手里。
这边的战线拉了几年,一直都是几万人左右的对局。
前几日凤阮突然进军打了开阳一个措手不及,那边损失了不少了。
后面阮兰因来后,这边又补了兵。
开阳那边应当也是收了信,守关的人又加了不少。
若是再战,便是十几万人之间的交锋。
阮兰因在凤阮几年,剿匪和小规模的抗战没少参加。
但是这个规模,倒是心里暗自抽了一口气。
反过头来,倒也不是觉得怕,只是有些担心战损。
这一战必然是持久战,也不知物资是否能供应上。
春夏交替的季节,兵士们最容易风寒风热,药物也得想想法子弄上。
她正想得起劲,没注意到白逸尘正在叫她的名字。
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两个人凑得有些近。
白逸尘那双桃花眼,直勾勾地看着她,阮兰因倒是懵了一下。
难得的,她眼里有生出一丝不似平时冷厉模样的清澈。
白逸尘轻声一笑,往后退了一点,只是耳后还是隐隐染上了几丝红晕。
阮兰因看了一样,心中思迅转瞬即逝:“怎么了。”
见她提问,白逸尘也重新正色起来。
他将军册拿起来,指着上面一个名字说:“开阳那边这几年生出一个小将,比起当年的楚萧有过而不及。”
再次听到熟悉的名字,阮兰因手指蜷了一下,但到底没有以前那么大的反应了。
她将心里的一丝不适压下,顺着看了过去:“叫什么?”
抬眼看去,上面赫然写了三个大字:“裴鹤亭。”
第39章
阮兰因怔怔地盯着这几个字,眼神有些空灵。
第一年的时候,好几个夜里,她梦魇的时候,还是会梦见裴鹤亭。
脊背绷地很紧,白逸尘不知为何,只是轻轻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安抚她的情绪。
心中莫名生出一分不安,他问道:“你……认识?”
怎么会不认识。
她的睫毛颤了颤,就像蝴蝶展翅时的颤动:“一个不重要的人。”
白逸尘的眼眸垂了垂,视线又重新投到了这个三个字上。
“那边备了些吃食,先去吃些,其他的到时候再说吧。”
阮兰因应了声好往前面走了几步。
白逸尘加快了几步,并步走到了她的身侧。
军营里面没什么好吃食,阮兰因也没打算让他们额外去准备。
不过也知他们身份尊贵,倒也做了些肉饼。
一个刚刚下肚,白逸尘不动声色地将自己面前特意留下的肉饼推了过去。
“我够了,你自己吃吧。”阮兰因直接说道。
其实还是有点饿的,只是饿惯了,也不觉得有什么。
况且她也不是不同人事,再加上阮尊悦时常怕她还纠结于从前,也说过一些男女之事。
白逸尘的心思她不是不知道。
但也没打算要和他说出个所以然来。
夜晚来得快,两人也分帐休息去了。
莫名的,阮兰因又梦见了裴鹤亭。
梦见他时常去她跳下的那条江边发呆。
梦见他说:“哥哥错了,哥哥想你了。”
还有他抱着她的灵牌,夜夜哭泣。
阮兰因以一种及其平静的姿态醒了。
眼睛轻轻睁开,看着漆黑一片的头顶,然后眼泪无声无息的落下了一滴。
然后淹入枕巾,再也没有了其他的动静。
另一边。
自打楚萧残了后,军中便没有了他的位置了。
裴鹤亭拿了楚萧的一些罪证再去请罪,圣上小惩大诫了一番,反而是让裴鹤亭入了营。
原因无他,现在站队的人需要制衡,圣上需要一个人做自己的刀。
裴鹤亭的出现,正合适。
进了军营后,裴鹤亭暂时也没有什么大动作,只是在收集一些人的罪证。
然后将他们一个个送入牢狱之中。
而其中最不好过的,便是楚萧。
裴鹤亭让他一直待在军营,把曾经施加在阮兰因身上的一切,在他身上也用了个遍。
自打阮兰因死后,又知道自己的心意后。
裴鹤亭夜间很难入睡。
这夜,他又一次来到了军营的一处僻静角落。
楚萧就在这里。
帘帐掀开的瞬间,楚萧浑身一抖,将自己蜷缩在了角落,手上还拿着不知从哪里寻的木棍。
看见裴鹤亭的瞬间,楚萧有些发怵,但还是恶狠狠地说了句:“别过来。”
裴鹤亭对他的话熟视无睹,反而熟练的夺过木棍,将怀里的小刀拿了出来。
楚萧身子往后退了退,脚上带着铁刺的铁链发出了一阵喧闹的声响。
裴鹤亭捡起地上的一块布,直接塞到了楚萧的嘴巴里:“真吵。”
“为什么每次来你都要闹出这些动静呢。”
裴鹤亭轻轻说着,手上的刀在楚萧的小腿上扎了洞,又旋了一圈。
呜咽声透过布传出,反而让加重了手上的动作。
“你不是说,兰因当时受辱时都乖乖的,不发出声音吗?为什么你学不会?”
当初楚萧还有些不甘,经常会拿话刺裴鹤亭。
说阮兰因如何承欢,说她如何痛苦。
现在裴鹤亭将这一切都报复在了楚萧身上。
似乎也只有这样,裴鹤亭才能压下些许内心的痛苦。
还有一些如噩梦般疯狂往上涌的病态思想。
第40章
捂住楚萧的帕子上渗出了一些血液和涎水。
裴鹤亭有些厌恶的松了手,帕子也顺势落到了地上。
楚萧啐了一口血水,看着裴鹤亭笑出了声。
“你真恶心,以前说无法接受那贱货的感情把她送走,你现在装什么?深情吗?可笑!”
“就应该让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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