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妄苏檀(沈修妄苏檀精彩美文)免费阅读-小说沈修妄苏檀最后结局如何
“是。”
透明凝脂状的果肉送到姑娘唇边,咬下一口汁水丰沛,润泽了本就娇软红嫩的唇瓣。
亮晶晶,诱人至极。
沈修妄忍不住喉结上下滚动,待她吃下三四颗,又问:“甜么?”
苏檀不假思索:“很甜,奴婢还是没尝到哪颗是坏的。”
他招手,“过来,我尝尝。”
苏檀以为他是要她端过去,乖巧的绕过长桌,走到他身侧。
指尖捏着的银钎子还没递出去,腰上一重,精壮手臂已经箍着她稳稳坐下。
银钎子从指尖滑脱,应声落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叮”。
苏檀脑中也瞬间警铃大作,嗡嗡作响。
臀肉之下,是沈修妄结实紧绷的大腿。
姑娘低低惊呼一声,抬眸望向抱着她的人。
“公子——”
与两月前花楼那夜,如出一辙。
四目相对,温软在怀。
心跳声也随即缠在一处,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
姑娘晶亮润泽的唇近在咫尺。
沈修妄呼吸渐促,一手掐着她的细腰,另一手掌沿着后背脊骨攀缘而上,直至摸到后颈软肉。
他重重揉捏两下,滑而不腻,嫩而不散。
指尖稍一用力,下巴抬起,两唇骤然紧密相贴。
软、甜。
果然比荔枝美味许多。
苏檀浑身早已激起酥酥麻麻的颤栗。
她感受着唇瓣被他吞吃、轻啮。
而后又长驱直入,攻占纠缠。
腰间禁锢的力道愈来愈大,扣着后颈的大掌已然四处游走。
他的吻太过霸道,噼里啪啦点燃四处的火。
扑不下来,灭不干净。
苏檀明白了,原来是这个尝。
姑娘娇吟溢出唇舌,呜咽不清:“公子……”
沈修妄微微撤开半分,鼻尖抵着她的,嗓音暗哑:“姜嬷嬷可曾同你说过。”
说过。
她该扮演好通房的角色。
苏檀心里清楚,早晚都有这一遭,拒绝不了那就坦然面对。
但她今晚当真不方便。
姑娘一双藕臂勾着他的脖子,媚眼含春,胸口微微起伏。
“念棠明白,可今日身子不干净,不能伺候公子。”
男子炽热浓烈的欲望尽数融化于眼神之中,他扣住她的后颈,凤目微阖,忍不住再次缠吻上去。
“无妨,我们来日方长。”
苏檀无声喟叹。
再吻会tຊ出事的。
紫檀长案之上,一应摆件噼里啪啦尽数扫落。
佳人衣衫半敞,玉体横陈。
公子以唇为笔,细细描摹出一幅美人春醉图。
层峦迭起,红梅初绽。
低喘裹着娇吟,直逼欲望深渊。
姑娘震颤不已,反客为主,指尖挑开他的中衣——
对着块垒分明,精瘦有力的腰腹仰头啄下一口,“报复”回去。
沈修妄眼尾灼红,眸色深如幽潭。
他腾出一只手来,大掌虎口桎梏住姑娘小巧白皙的下巴,声调邪肆,含着些许浪荡轻佻。
“胆子不小。”
苏檀无辜望他,红唇肿得像樱桃,“公子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么。”
“唔——”
伶牙俐齿换来的是以唇封口。
沈修妄握着她的腕子往自己身上摁,低喘道:“只允你这小百姓点一回灯。”
烛芯“噼啪”炸开灯花,摇曳一室靡丽。
再后来,苏檀终究用上了不用身子伺候的法子。
足足三回。
她想:
日后再也不“点灯”了。
他想放火那便放吧。
第30章 折花
二公子房里一夜要了三回水。
这桩叫人脸红心跳的秘事,终究渗过不透风的墙去。
起因是松鹤苑中负责烧水送水的婆子,两日后聊闲时不慎说秃噜嘴了。
底下的年轻婢子们自然是艳羡不来,上头的高位主子们也最多骂一句小狐媚子。
罗玉芙却是气得咬碎满口银牙,本就因为落水染上风寒,气急攻心,肝火旺盛。
现下捂着帕子连连咳嗽几声。
她苍白着一张脸靠在贵妃榻上,眼底燃起怒火。
叶若和钟忆巧前来探望她,看她咳得厉害,不动声色地侧过身子,或是用帕子掩了掩口鼻。
生怕沾上病气。
罗玉芙忿忿瞥她们两眼,“前两日你们吃酒听戏可是惬意得很,独独我这个病秧子窝在房里。”
叶若温声笑笑:“玉芙姐姐何必妄自菲薄,姨母体贴你身子不适,佳肴鲜果都是挑了最好的送到你房里。”
她面上略带无趣之态,“表姐和世子姐夫回府,我和忆巧不过是陪客罢了。”
“那日,行之表哥半分笑脸都没朝我们露,倒是那小贱蹄子跟前随后的……”
叶若欲言又止,激得罗玉芙冒出一股无名邪火来。
她重重咳了一声没好气道:“叶若,你少煽风点火,前几日你怂恿我去教训那丫头,真当我事后悟不出来你的弯弯绕绕?”
罗玉芙虽性急,横冲直撞了些,但还没蠢到无可救药。
叶若语塞,悻悻地扯出抹笑。
“玉芙姐姐,若儿可是在姨母面前挺身而出为你作证了,姐姐千万别误会我。”
她眼珠一转,瞥向一直没说话的钟忆巧。
罗玉芙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哼了一声:“论起来还是钟妹妹心中有城府,隔岸观火、明哲保身学的不错。”
被这番嘲讽,钟忆巧仍是面色淡淡的,眸中满是清明。
“二位姐姐想来是被一个奴婢气昏了头,人没治住,我们却先内讧起来。”
叶若蹙眉,“你何意?”
钟小姐不紧不慢说道:“事发当时只有我们三人和那丫头在场,那么此事查证的立场便只有两方。”
“我们三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罗姐姐一口咬定是那丫头挤你入水的,叶姐姐又极力旁证,此已成定局。”
“三个主子治不住一个奴婢,叫人笑话。”
“三个主子想治一个奴婢,却反被戏弄,更叫人笑话。”
“我说不说又有何区别?再多加一道旁证,还不够打脸的么?”
钟忆巧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清茶入喉,抬眸看向罗玉芙。
“我是为姐姐的脸面着想,亦是为我们三人的脸面挽尊。”
罗玉芙面色忽的凝重起来,叶若亦是垂眸深思。
她们终究是嫩了点。
钟忆巧缓缓放下茶盏,顿了顿又说:“那日行之表哥下了朝,官服都没换便直奔寻岚苑,这就是他的态度。”
叶若反驳:“可表哥确实惩戒了那丫头。”
钟忆巧嗤笑一声:“在偏厅里头真打还是假打,你们瞧见了?”
“世间诸事,眼见尚且不能为实,何况是耳听。”
一番话,鞭辟入里,叫罗、叶二人登时哑口无言。
好半晌,罗玉芙才咬牙切齿地重拍一下榻,“如今勉强算个通房就如此袒护,日后哪还有旁人的位置可言!”
她看向钟忆巧,询问道:“既然钟妹妹看的如此通透,想来已经有治她的法子了?”
钟忆巧叹了口气,摇头,“她是表哥房里的人,且松鹤苑上下滴水不漏,如何动得。”
话毕,她闭口不言。
叶若急了,忙侧过身子,拉她手腕,劝道:“妹妹,难道你对表哥无意么?就甘心看着他被一个下贱坯子纠缠。”
闻言,钟忆巧反握住她的手腕,笑道:“不瞒两位姐姐,我确实无意于你们所想的,忆巧心中早有良人。”
这话已然说的很是清楚。
她并不想争正妻之位,何必做得罪人的事情。
她轻拍叶若的手背,意味深长道:“我们如今客居侯府,并无大权。内宅里又有老夫人坐镇,她最是重家教规矩,不可再任意妄为。”
言尽于此。
说着,钟忆巧起身朝贵妃榻上的罗小姐福了一福:“我先回去了,姐姐好生休息。”
罗玉芙微微颔首,心中了然:“妹妹慢走。”
随着屋外的蕉叶帘撂下,屋里两位小姐四目相对。
并未多言,已有共识。
钟忆巧缓步往自己的院子走,内宅玉径并无嘈杂人等,小姐白裙轻晃,清丽脱俗。
身旁跟着的心腹丫鬟莲儿唇角挂笑,轻声说道:“小姐今日以退为进,可希望她们别辜负您的指点才是。”
钟忆巧听而不答,抬眸看向不远处的一丛芍药。
昨儿后半夜一阵急雨路过,打折不少出挑高昂的娇花。
残瓣断枝下,又冒出新的红粉花苞,瞧着别有意趣。
她似笑非笑:“这世间总有些人对自己所求之物不甚明晰。”
故而,将水搅得越浑越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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