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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高先生又问道:“杯酒真的能释兵权吗?”
元庆帝想到这里,神色稍驰,目露期盼,说道:“江山社稷,全仰赖高先生了。”
……
翌日上了早朝,四品以上的官员鱼贯而入,进殿朝会。刚进去,就发现了气氛与往日不同。
圣上不再是往日里无精打采储懒地坐在龙椅上,而是精神抖擞,肃容端坐在龙椅上,手里还拿着一份奏疏御览。
这时,鸿胪寺赞礼官宣布朝会开始,满朝朱紫开始站直了身子,未等臣员上陈,元庆帝先开口了。濒
他面上没有什么异样,只淡声问道:“朕览户部疏,”他晃了晃手里的奏疏,又扔给一旁的掌印太监。
接着说道:“方知有开纳事例,不禁骇异!朕继统不过一载余!难道国事维艰到要靠着卖官鬻爵过日子吗!”天语纶音中带着沉痛和不满。
户部尚书邹衔手扺玉圭,出列回奏道:“启禀陛下,自陛下登极,先后开纳银一百七十二万五千六百,皆已充边饷。”
皇上问:“tຊ那么两京一十三省的户丁粮草,盐引税课银,这一年的收入,现在还余多少?”
邹衔回奏道:“各项银两从年初至现在,经费支出九百二十九万两白银,存者二百七十万两白银,然边饷各项尚需支出三百万两白银计,额……所以不能当所出,倒欠三十万两。”
他话音未落,满朝朱紫哗然一片。
元庆帝神色怪异,他笑着摇了摇头,眉头却纠在一起。最后又叹了口气,问:“国库所入竟不足以供边饷,爱卿,这是怎么一回事?”濒
邹衔又奏道:“国家备边之制,在祖宗朝时,辽东、大同、宣府、延绥四镇,继以宁夏、甘肃、蓟州为七镇,又继以固原、山西为九镇。今北虏猖贩,为保京师和祖陵,密云、昌平、水平、易州又与九边俱列矣!库府空而国计日绌,田野耗而民力不支。供边之费与日俱增,本就已不堪重负!而今岁黄河大涝,甘肃大旱,所以国库入不敷出……”
皇上突然身子前倾,扫视了一圈底下垂首不语的众臣,大声追问道:“为治黄河,朝廷一年花几十万两真金白银修缮工事,怎么还有那么多河口决堤!钱都花在哪去了?”
工部尚书唐绥闻言,手扺玉圭出列奏道:“启禀陛下,黄河决堤的河道护口,今年一共有九处,这九处的河道监管,臣都一一提审过,其中有六处是因为洪水过大,实属天灾。其中三处,主因是相关官员贪墨所致。臣已上递过了奏疏到内阁。”
唐绥见皇上问责自己,并不惊恐。身正不怕影子斜,自己绝无贪墨修河道的公款,皇上其实也是相信自己的,怎么今日发难了自己?
唐绥有些疑惑,但很快他就明白了过来,皇上似乎是在项庄舞剑?
申父的锒铛入狱(起)
腊月初八,京城里数月的酷寒,终于腊八节这天,有所回温。搹
且说申愚上个月被姐夫谢允命人护送回京后,申父把他一顿家法伺候,禁足濯缨亭,看管的严严的。
不仅三令五申地告诉他,从军一事想都别想,让他这几个月,老老实实地在家中攻书,准备明年三月份的春闱。
今日是腊八,申父的态度也缓和了些,命小厮去告诉他,出来见客。
申父,濯缨亭书房门外。
剑书进来通传道:“公子,老爷让你去前厅见客。”
话音未落,歪在一把黄花梨椅子上的申愚愣了一下,片刻的功夫,把可能会来京城的所有朋友都想了一圈。也没想出来是谁。
他坐起身,问道:“见谁呀?”搹
剑书回道:“是姑爷来了。”
“原来是他!”申愚哼了一声,重重地拍了一把座椅上的把手。想到自己这个阳奉阴违的姐夫,明着答应帮助自己从军,意思不仅没有答应自己去从军,还把自己给押送回来了。
要知道,自己费了多大的功夫,才从金陵摸到塞北的呀。
段珪哥哥说的对,他这个人就是这样骗人于无形之中。
远在宣大,正在列兵布阵的段珪打了个喷嚏。
申愚脸色冷峻,气冲冲地站起身,说道:“走,去前厅。”
他脚上生风,一路沿着廊下气鼓鼓的走到了前厅。搹
刚跨进正厅门槛,见到谢允正在前厅陪着申父说话。他们二人见自己进来,申父看了自己一眼,并不说话。
倒是姐夫谢允面带微笑,问道:“愚哥儿,好久不见。”
申愚哼哼了一声,挑眉说道:“我当是谁?原来是我的好姐夫,你不是在蓟州吗?怎么回来了。”
谢允微微笑着答道:“蓟州的事情已经由别人接手,年关将至,我就回来了。”
申愚看了一下父亲,又转过脸,试探着问道:“听说姐夫在蓟州政绩斐然,这次回来,必定该转正了吧。”
他是这样问,其实他早就知晓了谢允回京的内情,段珪哥哥给自己来过的信中,提了一嘴,虽未明说姐夫这次回来的具体原因,但是他从信里面读出了谢允这次并没有转正。
现在不上不下的,处境老尴尬了。搹
但看着爹对他笑脸相迎,想必爹还不知道。
谢允说道:“没有,这次回来,并无任何任命。”
看着谢允二十六岁岁,事业一片辉煌。再看看自己儿子,读书都要人哄着他,逼着他。
申父放下茶盏,斥道:“你瞧瞧你现在连个秀才都没有考到,你姐夫像你这么大时,就已经是举人了,你成日里就知道任性妄为!”
申愚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的猫,他立马反驳道:“是是是,姐夫厉害,您也厉害,你怎么就没生一个姐夫这么厉害的儿子呀?”
申老爷被呛了一下,脸上涨红,猛拍了一下桌子,骂道:“还敢顶嘴。”
申愚晃晃悠悠的走到了一把椅子上坐下,说道:“既然姐夫今日也在,那我就再说一遍。”搹
申父坐在椅子上,见申愚这副德行,起身要打,谢允忙站起拦着。
申愚清了清口,接着说道:“我从军一事,决心已定,绝不可能更改。若是让姐夫跟戚威,戚将军写一封信,我在军营里也不会有什么危险。爹你就在考虑考虑吧,
而且姐夫也说了,男儿保家卫国,或者读书科举,都是男子汉。对吧?姐夫。”
他看了一眼谢允,虽然他对谢允很有意见,但现在他要把这个在父亲面前能说上话的姐夫拉到自己这边。
谢允说道:“我是这样觉得,但父母命,不可违。如果长辈反对一件事,那我是不会去忤逆的。”
“哟哟哟,姐夫说话可真是刀切豆腐两面光呀,你在蓟州可不是这样对我说的。”
“混账的畜牲!”申父作势要打。搹
申愚见他们穿一条裤子,不欲多待,径直跑出去了。
申愚走后,厅中的气氛安静和谐了不少。
申父突然出声感慨道:“云之,你可知京中发生的一件大事。”
谢允想了一下,说道:“婿未知。”
申父接着说道:“开平王府的一个家奴,在京郊打死了人。”
谢允也很厌恨贵族欺压百姓,说道:“哦?那有没有去衙门状告?”
申父摇了摇头,叹声道:“黎庶岂是开平王府的对手,谁敢去衙门告状,而且,那个庄子里的二百多户,都被屠杀干净。”搹
末了,他又接着道:“天理何在,天理何在呀!”
谢允若有所思,说道:“竟没有御史上奏皇上?”
申父说道:“哪有人敢这样呀。”
说罢,他的目光望向谢允,似乎有期望的意味在。
谢允恍若没有看到申父的目光,他平视着前方,说道:“天理何在啊。”
申父说道:“我打算和几个同僚,联名上奏皇上,求皇上为惨死的那二百二十六条人命做主。”
谢允皱起眉头,轻咳了一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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