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气小说陆浔言岑蔚全文免费阅读-甜宠小说陆浔言岑蔚结局
瞧岑蔚多乖巧,再瞧瞧你,张牙舞爪的。”
胡浓浓也气笑,“你长得有三叔好看吗?你凭什么要求我呀。”
周坤恼了,“当年政法大学的四大校草,你有眼光吗?”
她瞬间不掐了,“我记得有三叔,也有你?”
陆浔言不咸不淡拆台,“他差三百票入选。”
“一共多少票?”
“三百零一票。”陆浔言笑了,“可以选自己。”
周坤臊得面红耳赤。
西边天际这时劈下一道响雷,豆大的雨珠子砸在玻璃上,惊醒了岑蔚。
“下雨了?”
她晕乎乎的,陆浔言托住她腰,“刚下。”
岑蔚有点遗憾,“那戏台子撤了吗。”
“雨势小了,照唱不误。”周坤掏出四张票,“三百个观众席,全场售罄,那些太太闲的慌啊,梨园不演出了,她们不罢休的。”
“她们这么喜欢黄梅戏?”
“醉翁之意不在酒..男角儿是大帅哥,她们家里的老公厉害,不敢明目张胆的吃肉,闻闻肉香呗,老公又胖又秃,帅哥多养眼啊。”
岑蔚瞳孔迷蒙着,面颊枕出红印。
陆浔言捏她脸,又擦掉她脖子的汗,“太贪睡了。”
“我昨夜没睡好..”
“打呼噜了,知道吗?”
她大惊失色,“我打呼噜?”
“打得震天响。”男人一本正经,“4号包厢的客人过来查看,是不是后厨的小乳猪躲在这间包厢。”
岑蔚怔怔的。
“三叔,你欺负她干嘛啊?”胡浓浓笑,“骗你的,你睡觉可安静了。”
等岑蔚的体温降了,陆浔言示意周坤,“开窗通风吧。”
“三婶,你会遭到好报的。”周坤谢天谢地,走向窗户,陆迟徽一侧身,背贴墙,避开里面的视线。
整座梨园乌云漫天,梨花铺了一地,岑蔚走出去,卷起裤边,踮脚跳过水洼,用竹竿搓着落花,搓到树底下,她动作轻,也爱惜,花瓣没沾染上泥土。
草腥和鱼腥味交织在空气,雨水浇入池塘,泛起波浪,水面映照的轮廓除了她,又多出一副,她俯身,手一划,水纹荡来荡去的,轮廓也扭曲着。
“二公子,我帮您撑伞?”
“我自己撑。”
男人音色低沉,接住侍者的伞。
梨园的物品件件是道具,不唱戏了,摆设在包厢,提供给客人玩。
陆迟徽手中的伞是鸦青色的油布,像一滩青墨泻在上面。
岑蔚一动不动蹲在岸边。
“三婶!”周坤叫她。
风吹得包厢门一开一合,陆浔言端坐在正南方,目光始终追着她,怕她失足落水,滑倒。
岑蔚迈上平地,丢竹竿的一霎,树叶洒下倾盆大雨。
溅在男人的伞檐上,斜射向她。
青石板阶,木廊,灰白的瓦砾。
陆迟徽举着伞,朝石拱门走去。越走越远,越走越孤寂,长身玉立,如同画中人。
第215章真相
岑蔚进入包厢,甩了甩衣服的雨珠,陆浔言接住经理递来的毛巾,包住她脑袋,用力擦拭。
“我发型乱了..”她手挡住。
“淋雨感冒!”他脾气大,脸色也肃穆,岑蔚不吭声。
毛巾搓得颅顶蓬松,盖在额头,她一双眼睛一会儿露出,一会儿遮住,陆浔言又笑,指腹戳她鼻尖,“像一只炸毛的小野猫。”
“不是小乳猪吗。”
他挑眉,“想当小乳猪?成全你。”
岑蔚夺过毛巾扔在餐桌,“为什么是野猫。”
“家养的猫听话,下雨天不会跑出门。”
去看戏的路上,周坤夫妇走在前面,陆浔言绕过泥泞的坑洼,踩在稍稍干净的砖石上,放慢步伐迁就岑蔚。
梨园树多,风一吹,瓢泼大雨从四面八方的树叶斜落下,她衣裤单薄,溅得狼狈,袜子也湿了,女人手脚着凉是一辈子的病根,陆浔言打开伞,半蹲,“你撑伞,我背你走。”
她倒是不客气,跳到他背上,陆浔言没想到她耍坏,险些没站稳,迅速调整姿势,护住她。
“报复我?”
岑蔚埋在他颈后,发茬剪得犀利,毛毛刺刺的,有清冽的香味,她来回蹭,“你多少斤。”
“一百五。”
“你这么魁梧,一百五十斤?”
陆浔言健硕型的,全身硬邦邦,结实有力量,视觉上不瘦,整体恰到好处的匀称。
岑蔚以为他斤数不少。
男人掌心托住她屁股,扣得严严实实。
她不自在,一手搂他脖子,一手挪他手,挪到大腿。
陆浔言闷笑,“害臊?”
“青天白日..”岑蔚一顿,庭院里灰蒙蒙,路灯照在青石板,一片昏幽的光,“黑灯瞎火的,要正经。”
他笑声更大了,狠狠一拍她臀部,拍得岑蔚尾椎发麻。
“三婶够娇气的。”周坤侧目,吹口哨,“包厢到戏台不足三百米,还要背着走?”
“那是三叔和三婶的情趣。”胡浓浓不乐意了,“我也要你背!”
“去死吧你!”周坤躲开,“你天天吃,吃成金刚罗汉的身材了,我背得动你吗?”
她跺脚,“你肾虚!三叔背我肯定不费劲。”
“三叔也不背你啊!”
胡浓浓捶他,周坤嘴里是甲鱼和大蒜味儿,朝她一哈气,她熏得干呕,“王八蛋!”
他们一前一后蹿出长廊,眨眼没了踪影。
周坤的性子是典型的大院子弟,张扬,爱逗,没分寸,玩疯了偶尔花样下流,心肠不脏。
陆璟基本没住过二环那套四合院,他十二岁在冀省独居,陆迟徽十六岁学习金融,混的是二代学霸圈,由于纪席兰是陆家的现任夫人,陆浔言在胡同里长大的。直到十八岁上大学,陆家也搬到冀省的祖宅,才离开大院。
陆浔言是那群子弟之中,最成气候的。
周坤好在不闯祸,其他人都是家里的独苗儿,被父辈溺爱,宠成废人了。
整座梨园陷在大雨滂沱,泠泠的雨雾望不到头。
地面积了水,皮鞋碾过,吧唧响。
在消寂的夜晚,天地间似乎只剩她和陆浔言了。
岑蔚记得去年七月份涝灾,他去剧院接她下班,也是这样背着她,一步步下台阶,蹚过淹没到腰腹的洪水。抢险部门赶来,打算接力运送她到高处的空地,他不撒手,非要亲自送她,生怕他们摔了她,弄痛了她。
“浔言。”
“嗯。”
“你有一根白头发。”
“拔了。”
岑蔚下不去手,“我咬断吧。”
“不行。”陆浔言颠了她一下,嫌弃的口吻,“你口水流头发上了。”
她没心情计较,伏在他肩膀,“你少加班熬夜,长出白头发了。”
男人跨过石槛儿,古色古香的戏园子亮着灯笼,观众席人山人海。
“到年纪了,都有。”
“你以后老了,也好看。”
灯笼越近,影子越清晰,一大一小重叠,陆浔言在门口撂下她,整理衬衫,“没牙了,皮肤是褶子,好看吗?”
她杵在红红火火的灯笼下,映得面容艳丽如霞,“情人眼里出潘安。”
陆浔言揽住她腰,“篡改。”
观众席第一排锣鼓声太吵,周坤买了第二排的中间区域,胡浓浓坐在岑蔚的右边,总算等到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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