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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虐死后,暴君一夜白头谢婵殷霁全本小说无弹窗阅读

时间: 2023-05-22 15:21:59  热度: 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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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人要的是忠心二字,只要忠心,不管她犯了什么错哀家都会护着。”

话虽然这么说,可她却没了再动手的意思,伸手扶着青鸟抬脚进了幽微殿的房门。

“带她进来,哀家还有话要问。”

谢婵本可以自己站起来,可许是为了折辱她,长信宫人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硬生生架着她的胳膊将她从雪地里一路拖了进去,然后狠狠掼在了地上。

“谢婵,哀家真的很好奇,你如何敢撒这种谎?”

太后淡淡开口,身居高位多年,她一身威势早已是常人所不能及,明明说话的语气不重,却仍旧压得周遭空气都稀薄了起来。

宫人侍立在侧,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谢婵撑着身体跪坐在地上,仿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一样,自言自语道:“是啊,我怎么敢撒这种谎呢?我怎么敢的呢?”

字字句句听起来都像是在懊恼,青鸟忍不住上前:“现在后悔已经晚了!太后,这贱人胆敢如此戏耍于您,请您再给奴婢一次机会,这次奴婢绝对会狠狠教训她,不会再让您失望。”

昨天那般轻易就被谢婵糊弄住了,她回去复命之后被太后狠狠责罚了一顿,虽然看在她一心护主的份上没有让她伤筋动骨,可到底也是失了主子的青睐。

现在这样一个机会摆在面前,她迫不及待想戴罪立功,挽回太后对她的信任。

然而太后目光却是一闪,随后竟出乎意料地挥了挥手:“都下去,哀家要单独和她说几句话。”

青鸟一愣,下意识劝阻:“太后不可,这贱人诡计多端,您……”

太后眼神一厉:“哀家让你下去。”

青鸟被那眼神刺得浑身一颤,意识到自己刚才太过急功近利已经惹了太后不快,顿时不敢再言语,匆匆带着宫人退了下去。

等室内只剩了两人时,太后才起身走到了谢婵身边,脸上故作镇定的从容雪融般消失了个干干净净。

“仲福当真在你手里?”

谢婵张了张嘴,话未出声,血沫先溢了出来,她抬手擦去,神情并未见丝毫波澜:“太后既然不信,又何必再问?”

太后瞧见了她嘴边的血迹,却只当是刚才下手太重,并没有往心里去,满腹心思都被谢婵那句挑衅似的话勾住了。

“哀家劝你,趁着哀家还肯好好和你说话赶紧把自己知道的都交代了,不然你可就没机会说了。”

谢婵脸上这才出现了旁的情绪,不甘犹疑愤怒,仿佛陷入了极其艰难的挣扎里,可最后她还是妥协似的叹了口气:“人在屋檐下,罢了,我便说实话吧,荀大人的确不在我手里……”

太后凤眼圆睁:“贱人,你当真敢骗哀家?!”

“……可我知道他在哪里。”

太后被她的急转噎住了,好一会儿才拍着胸口缓了这口气,她冷冷看着谢婵:“你以为哀家还会信你?”

“龙船上关于谢荀两家的传言,想必太后都有所耳闻,那并非空穴来风,荀大人是四人里唯一知道先皇密旨的人……”

太后脸色一变:“你知道密旨的事?”

谢婵咳了一声,将喉间又涌出来的腥甜咽了下去:“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我谢家再落魄,知道些秘密也不稀奇吧?”

太后神情越发变幻莫测起来,谢家当年势力远胜其他四家,没想到落魄多年竟还手眼通天……太让人忌惮了。

谢婵却仿佛没看见她的神情变化,泰然自若道:“可惜密旨的事知道的人终究不多,好在荀大人高瞻远瞩,知道想保住荀家唯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上皇帝的船。”

“荒谬!”

太后一声低喝:“眼下我荀家立于不败之地,何须与人为谋?若是他当真想如此,又何必失踪?”

“他失踪正是为人所迫,有人看穿了他的举动,不允许世家与皇权和解,至于您所谓的不败之地……”

谢婵嗤笑一声,自地上站了起来,目光灼灼地看向太后,“在我面前,太后何必弄虚作假?”

她言辞越发犀利,“先皇是什么人您很清楚,他既然布下这样一个局,又岂会容忍有漏网之鱼?您说,有兵权在手,靖安侯要想找到一些荀家勾连的证据,有多难呢?”

太后僵在原地,竟仿佛是被谢婵口中所说惊住了,几个呼吸后才骤然回神:“你当我们世家是吃素的?靖安侯手中也不过十万人,他绝不敢全部动用,又有三家在前……”

“倘若还有第二道先皇遗诏呢?”

这是太后闻所未闻之事,饶是她再怎么老练世故,这一刻也有些失态了:“什么第二道先皇遗诏?你还知道什么?”

谢婵却并没有解释的意思,她神情冷厉,步步紧逼:“我知道什么不重要,太后只要知道大周苦世家久矣,皇帝一死,民怨必定沸腾,届时靖安侯振臂一呼,号召天下兵马入京杀贼,你荀家挡得住吗?”

她看着彻底无话可说的太后,一字一顿道:“事到如今你只有一条路能走。”

第362章谢婵要的人

太后走了,谢婵脱力般跌坐在地,呼吸逐渐粗重,却控制不住地满脸庆幸。

她关于第二道先皇遗诏,是她随口胡扯出来吓唬太后的,好在谢家当年足够强大,所以时至今日仍旧可以让她狐假虎威。

但她刚才所言也不全是瞎话,至少荀宜禄现在的处境只会比她说的危险,现在靖安侯一定在不遗余力地追杀他,届时人一死他就能借此将荀家也拉入这个必死之局。

而她昨天借谎言之利引太后来此,就是为了以防后患,至少荀宜禄死的时候,矛头不会全部指向殷霁。

而她也会努力让荀宜禄“死在靖安侯”手里,如此才能将荀家这颗棋牢牢钉死在了殷霁船上。

只是太后毕竟历经三朝,老谋深算,哪怕她已经绞尽脑汁对方也没有完全入套,只肯答应暂时独善其身,虽会暗地里和皇帝示好,但仅限于私底下,面上荀家是不会公然站在皇帝这一边的。

看来还是需要一颗人头来激一把。

谢婵叹了口气:“淮安堂兄,事到如今我只能指望你了,事关大周安宁和殷霁安危,务必不要让我失望……”

她沉沉地叹了口气,这种将命运交在他人手里的感觉当真的不好,可她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临近中午,日头逐渐大了起来,映着满院子苍茫的白,颇有些凄然,谢婵拖着因为紧张和寒冷而有些僵硬的身体一步步到了门口。

看见长信宫的人走远,两个内侍火急火燎地开了门往院子里查看,见谢婵安然无恙顿时松了口气,一人连忙上前来扶住了她:“姑姑怎么样?我们这就去禀报皇上……”

谢婵一把抓住了他的小臂:“不必,太后只是来找我说两句闲话,这种小事不值得惊动皇上。”

两个内侍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了谢婵肿起来的脸颊上,一丝紫黑的血迹正顺着她嘴角淌下来。

谢婵抬手擦去,不甚在意地笑了一声:“不过是一巴掌,不是什么大事……你们要记得,今日太后只是来与我叙旧,连门都没进就走了。”

“可……”

“莫要给你们的主子惹麻烦!”

谢婵语气陡然严厉起来,脑海里浮现的却是昨日殷霁崩溃似的那句别闹了。

她攥了下指尖,语气缓和下去:“这当真只是一件小事。”

两个见她如此也不敢再坚持,他们只是奉命守卫这里,本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出于忠心和谢婵的交情才会想要上报,既然谢婵如此阻拦,他们也只能答应。

“多谢你们,”谢婵将两个荷包塞进两人手里:“今日你们受苦了,拿着去买些酒水吧。”

两人连忙推辞,谢婵态度强硬地塞给了他们。

她给的不少,这些年在宫里她攒了不少银子,除去给秀秀的嫁妆还剩下不少,若是不出宫,放着也是浪费,倒不如拿来收买人心。

两个内侍察觉到分量连忙道谢,谢婵见他们鼻青脸肿的,不由想起薛京来,那小子也是她看着长大的,虽然面上不说,但她确实有将人当成晚辈疼爱,这两个内侍的年纪和薛京差不多,很容易让人爱屋及乌。

“你们等着。”

院子里的雪没有清扫,她深一脚浅一脚地回了屋子,不多时拿了个瓷瓶出来:“这是治於伤的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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