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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书舟白苏)小短篇小说留白花魁免费阅读-强推聂书舟白苏主角的小说

时间: 2023-05-23 10:07:28  热度: 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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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

胡大人更是把我娘当菩萨供着。

他现在既得罪了皇上,又触犯了律法,唯一想要保命的方法,就是抱住我娘的大腿。

聂夫人满头纱布,每天早请安晚问候的,一口一个「姑姑」。

「我可没这样的福气,有你这样的大侄女儿!」

我娘喝着茶,看着正在行礼的聂夫人。

聂夫人笑了笑,不等我娘开口,径直起身,坐在我娘旁边的椅子上:

「姑姑说笑了,咱们胡家,往后可要指望您了!」

说话间,她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

「当然,我这是谦虚的话。

不谦虚的话,你说得确实没错,你没这个福气!我们胡家,虽说往上只是卖画的,好歹也是书香门第,哪像你,迎来送往……」

她故意顿了下,暗示我娘出生。

我娘倒是不急,掀了掀上眼皮,正眼都没瞧她,只继续喝茶。

聂夫人觉得自己赢了,得意得不行,连称谓都换了——

「白姑娘久居民间,往来都是些见色起意的人,对官场,特别是宫中之事不了解。

这后宫嫔妃,与各自的母族从来一脉相连,你现在既入了胡家,自然与我胡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望你切记!」

我娘放下茶杯,发出「叮」的一声响。

「我看是你不明白,你们胡家,特别是你爹那身皮,之所以还穿上身上,是因为我住在这里。

倾巢之下,安有完卵?你与其在这里教训我,不如好好想想,胡家倒了,你靠什么谋生?去勾栏吗?」

说到「勾栏」二字,我娘忽地笑了,仿佛想到什么好玩的事儿:

「聂夫人可有听过报应?你看不起烟花女子,说不定烟花之地也是你的最终归宿。」

聂夫人这种养尊处优的人,如何受得了这种侮辱?当场怒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白苏,你个贱人!你在说什么?!」

「我说……」我娘悠悠然,

「你已经毁容了,如果好好养,也许能养回四五分,像你这么动怒,怕是 10 分丑,会变成 12 分丑。

还有,空的时候想想柴房里那个人,想想他究竟怎么走到如此地步的?」

聂夫人陡然一惊,不自觉打了个寒战。

16

柴房是新柴房,柴房里的人是我爹。

胡大人也是真狠。

那日,30 军棍后,我爹皮开肉绽,奄奄一息,生动诠释了什么叫「一丈红」。

胡大人派人把他丢出胡府,半夜再把人捡回来。

你们以为是要救他?

不!

若不是我爹,胡府不会陷入如此绝境。

胡大人把我爹捡回来后,就把人丢进柴房了,没有伤药,没有水,更没有食物与被褥。

有的只有一条狗!

一条大柴狗!

大柴狗和我爹一样,没有水,也没有食物。

房间所有门窗都钉死了。

也就是说,到最后,不是狗吃人,就是人吃狗……

大概率是狗吃人。

昨儿夜里,我似乎听到犬吠和我爹的惨叫。

17

聂夫人整个脑袋被白布裹着,我看不见她的表情,但我能看见她惊骇的双眼。

「白苏,你在威胁我?」她瞪着眼睛。

「不敢,我只是提个醒。」我娘对着阳光照了照她的纤纤十指,再朝我看了一眼,「对了,我家出晓想骑马。」

我娘这话一出,我就知道她想什么。

上辈子,我娘被胡大人凌辱的第二天,我就被拖去给聂夫人一儿一女做马去了。

聂夫人说:「大的被千人骑万人乘,小的幸运多了,跪在地上爬爬而已。」

他们真的把我装扮成马,在我嘴巴上套上马嘴笼,在我脖子上套上马项圈,屁股上绑着大扫把做马尾巴。

他们坐在我身上。

聂雪喜欢拿鞭子抽我,「驾!驾!快,再快一点,你是没吃饭吗?信不信我打死你?!」

聂起不但喜欢拿鞭子打我,更喜欢我在爬行的时候,忽然提起缰绳扼我脖子,好几次我被他勒晕过去,醒来已是半夜。

后来,我死那次,就是他带的人!

他用我招待他的狐朋狗友,大名鼎鼎的京城四大恶少,他们打我,在我身上滴灯油,还在兴奋的时候掐我脖子……

如今,风水轮流转。

聂夫人服软:「我立刻命人给出晓妹妹准备。」

我娘笑容愉悦:「普通马还用你准备?我家出晓没见过世面,更没骑过马,万一摔了磕了碰了怎么办?她可是皇上的干女儿!」

聂夫人顿时警钟大鸣:「你要怎么样?」

我娘缓缓:「听闻你有一儿一女,和我家出晓差不多的年纪,不如送过来,给出晓做个玩伴?」

我娘这话说得含蓄,可该到的意思,之前已铺垫到了。

聂夫人听得明白,呼啦把桌子掀翻。

「白苏,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娘托着下巴,看着聂夫人缠在脸上的白布再次鲜血点点,显然伤口裂了,「啧」了一声:

「欺的就是你!太阳落山之前,我若看不到那两个小兔崽子,就让你爹跪在这里学马跑!」

18

两个小兔崽子最终是胡大人送来的,同时送来的还有聂夫人。

胡大人不愧是三品大员,能屈能伸到了让人叹为观止的地步。

他不光指挥着聂起和聂雪趴在地上,再低点,或者再高点,生怕我坐得不舒服,还叫聂夫人跪在地上,好好观摩,说她以后就是我的马夫,专门伺候我骑马。

我会放过那两个小兔崽子?

我拿着鞭子,抽得他们哇哇大叫,「快点!再快点!」「每天吃那么多,怎么一点力气都没有?!」

聂起比聂雪更惨一点。

我会在他爬得飞快地时候,猛地拉缰绳,扼他脖子,把他弄得两眼直翻白眼。

聂夫人心疼得不行,看了院子里的情形后,转头朝我娘磕头。

「白苏!白姑娘!白娘娘!求求你,叫小公主停下吧!」

「你恨的人是我!是我抢走聂书舟!是我叫聂书舟把你们拐来!我错了!」

「你要打要罚,打我,罚我,别和孩子过不去!」……

我娘居高临下看着她,脸上半点表情都没有。

上辈子,她何尝没有这样求过聂夫人?她的额头在地上磕得鲜血直流,可谁放过我们?

后来,我玩累了,就叫他们滚了。

聂夫人的脸上,闪过阴鸷。

19

再次见到我爹,已经是两天后。

下人们把他从柴房拖出来时,从某种程度说,他已经算不上人了,只是零碎的骨头和烂肉。

死得不能再死。

衣服被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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