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凛陆邵北》无广告阅读岑凛陆邵北免费在线阅读
水花咕咚咕咚涌荡,大片的蒸汽熏得一切都虚无,灯虚无,他的面孔也虚无,岑凛如飘在云端,扬高了脑袋,男人趁机吻她脖颈。
吻到缠绕一起,她骤然一推,脸色发白。
豆大的汗珠淌下,脚也抖着。
“磕到你了?”
陆邵北主要是逗她,念着她手术刚愈合,比较娇气,他本来也要禁欲,岑凛一哭,他立即停止了。
......
晚上,陆邵北在会客厅处理工作,岑凛拄着晾衣杆当拐杖,洗了一盘水果,端出来时,他正好抬头。
一米多的铝杆,她弯腰杵在腋下,身材纤瘦得比杆子粗点有限,唯一的区别,杆子直溜的,她有曲线。
男人闷笑,“造型不错。”
岑凛撂下果盘,“你不给我洗。”
他鼻骨架了一副金丝边眼镜,度数不高,功能是护眼,陆邵北前几年加班审查,提案,凌晨办公是常事,甚至睡得迷迷糊糊起床去单位,熬得视力没那么好了。
“你吃草莓吗。”
她捏了一颗,男人盯着文件,略一偏头,张开嘴。
岑凛喂到自己嘴里,“我忘了,你不吃甜。”
陆邵北噙着笑,又翻开下一份资料。
——地铁七号线项目预算,3.7个亿。
她咬着草莓,“修一趟线要3个多亿吗。”
男人淡声,“前期。”
“3亿只是一半?”
“七号线是环城线,扩张范围大,投资比一二三号线多。”陆邵北左臂搭在她后面,手一发力,揽住她,亲吻了一下发顶。
厅里只开了阅读灯,一圈橘白色的灯带,深棕的窗帘半合半露,高楼外是缕缕霓虹。
暧昧又温馨。
“省里因为你在中海集团,才把项目交给中海做,地铁建成后你有一大笔提成,对吗?”
陆邵北签署了名字,又扣上公章,“省企不赚钱,我没提成。”他撅住岑凛下巴,白里透红的好看,“担心我养不起你?”
“我不需要你养。”
“是吗。”他擦拭掉她唇角的草莓渍,“算算账吗。”
岑凛抿唇,“我会还你的。”
她讲这话,有点视死如归的、一刀两断告别的意味。
陆邵北手上力道倏地扼紧,恨不得扼碎她一般。
“还胡说吗?”
岑凛咬紧牙关,不吭声。
“再犯倔。”男人面容也严肃了,“我没厌倦,你走不了。”
他合住文件夹,往桌上一丢,从沙发上起来,“回房睡觉。”
岑凛愣愣地坐了好半晌。
没厌倦,走不了。
她并不介意陆邵北的霸道,专制,也理解他的处境,容忍他给予的感情名不正言不顺。岑凛介意的是,他对自己的定义。
在厌倦与不厌倦,抛弃与不抛弃之间。
她似乎没有半点主导权。
是陆邵北操纵着她的去留,操纵着这段关系。
......
第二天退房,酒店门口停了一辆酒红色轿车,挺大气的车型,是奔驰改装系列,男女皆可开。
陆邵北开车,岑凛坐在副驾驶。
一路谁也没说话。
到小区门外,他熄了火,顺手解她的安全带,岑凛先开口,“这里到剧院比丽水公馆远。”
“车给你开。”陆邵北言简意赅,推门下去。
岑凛也下车,小区的鎏金名牌雕刻在一座假山石上,周围有医院,车站,超市和消防部队,位于最繁华的南城区,进出铁门人脸识别,安保设施非常好。
男人是花了心思的。
他买的这套公寓在A座19楼,一共A、B、C三座,每座25楼封顶,18楼以上户均有一个露天花园,程洵安装了椭圆形的玻璃顶,夜晚看星星又大又亮,白天遮阳。
内二层是一间大卧室,柜子里挂满了四季的衣服,都没剪吊牌,有几件春夏装是没上市的高定款,目前只在秀场T台上和官网杂志出现过。
剧院的女演员个个儿识货,岑凛如果穿去上班,后台是什么人非得被她们扒个底朝天。
“很贵吧。“
陆邵北在楼梯口抽烟,“又要打欠条?你已经欠了我两百多年的工资。”
“我不打欠条——”岑凛单腿蹦到他面前,“你退货吧。”
她一蹦一跳的,两坨几乎要弹出圆领T恤了,他想到一个很美妙传神的形容:动若脱兔。
第74章孕
男人叼着烟,吐字沙哑含糊,“不合身?”
“合身,但穿不出门。”
他食指和中指夹着烟蒂,从嘴边摘下,“为什么。”
岑凛挺着迷他拿烟的手势,还有他疲惫时,靠着椅背仰起头,对准天花板吹出烟雾的样子,很欲,潇洒不羁,像一帧黑白老电影的画面,透着一股成熟刚毅的男人味儿。
“同事会八卦我。”
陆邵北掸烟灰儿,“八卦你什么。”
“我傍了个有钱的后台。”
他笑了一声,“八卦得也没错。”
陆邵北抱着她楼上楼下参观了一圈,她横卧在他怀里,脚后跟没贴纱布,药膏染脏了米色西裤,一滩很明显的焦黄。
男人将她放在沙发上,解皮带。
他腿笔直修长,没有多余的肉,从小腿到膝窝的线条像是尺板训练过,恰到好处的挺拔,连中戏和军艺身型最好的男演员也不如他。
黎珍嫁入豪门接触的上流人士很多,她感慨真正的高门子弟没有飙脏话地痞相的,哪怕长相再普通,必定仪表堂堂,言行斯文。
至于这群子弟中的极品——梁家和叶家的男人,睡到绝对是赚到。
岑凛那时候还不认识陆邵北,仅仅有耳闻梁家如何厉害,而叶家17年在派系斗争中输了,灰溜溜迁居到华南,和迁居到西北的周家性质不同,周家是风风光光回来的,叶家是上面不允许回来了。
叶家有一对双胞胎少爷,大的是麻省理工教授,小的是剑桥硕士,搞学术研究的,放眼整个权富圈子,可谓是天才了。
当地人对于“周梁叶张”四大家族的排位根深蒂固,而且近十年没有足够显赫的家族崛起,因此四大家族虽然迁居的迁居,外调的外调,叶家依旧划归在其中。
冀省有句传言:梁家的公子,叶家的少爷,是人中之龙,天中凤凰。
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全部事业有成,除了叶家的老大结婚了,其余四位始终未婚。
搅得京圈的姑娘们心猿意马。
“房子多少钱。”
“没多少钱。”陆邵北脱下裤子,“我欠你的。”
“你欠我什么了?”
岑凛问完,他没出声。
她一怔,也明白了。
陆邵北嘴上不提,心里一清二楚。
女人耍的那些手段,骗不了他。
无论宋小姐怎么折腾,怎么陷害,岑凛从没出手过。
包括车祸那茬,她也认了。
险些丧命的是陆邵北,调查证据的也是他。
他不追究,她又能怎样。
于是一再不舍,包庇宋小姐,也滋生了陆邵北对她的愧疚。
岑凛看着他换裤子,“梁副总,你是包养我了吗。”
陆邵北动作一滞,侧过身,“叫我什么?”
她不怕死重复一遍,“梁副总。”
再正经的男人,情事上也有癖好,比如陆邵北喜欢她在床上叫梁检,含着哭声叫,叫得越动情,越崩溃,他越凶,越尽兴。
那是他最辉煌的时期,一个男人集齐了权、名,势的巅峰。
尽管他告别了那段峥嵘岁月,午夜梦回,一样心存悸动。
岑凛吃过午饭,在二楼打了个盹儿。
再睁开眼,床头的壁钟显示四点半了。
陆邵北不在楼上,窗外隐隐约约有男女交谈的声音。
她循着声音下楼,露台尽头是四四方方的小花厅,花瓶里插着时令鲜花,黄色的腊梅,黄花绿叶的掩映间,陆邵北和邱先生说笑,邱太太在倒茶。
他下午出去了,剪短了头发,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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