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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劝太子打,太子拒绝,理由是怕扯头花的时候把耳坠扯下来,想想就疼。
谁敢扯太子的头花,她一天都在想什么东西?
妹妹长大了,到了少年慕艾的年纪,毕竟他都是及冠的人了。
倒也不是说她看上了谁,而是她身边狂蜂浪蝶开始多了起来。
或者说一直都多,只不过以前她年纪小,他们不敢造次。
眼看着太子要及笄了,一个个都逐渐明目张胆。
第299章 贝钤番外3
有怀春的小子没见过贝婧初,但是向他打听:“仁卫侯,太子殿下美吗?”
贝钤觉得他的打探很好笑,于是反问:“美不美重要吗?”
“你想有想法的是太子这个身份,是太子的权势。”
“权势是世界上最好的春药,只要是个人都美的。”
不然谁会连面都没见过,就关心对方样貌如何。
因为让他们心动的是太子,而不是贝婧初。
打探的少年尴尬地遁走了。
对小崽子有企图的人很多,但是贝钤并不担心,没有一点点妹妹会被拐跑的忧愁。
毕竟吃亏的不一定是谁呢。
小崽子其实好美色的,还有点渣,只不过年纪影响了她的发挥。
......
事发来得很突然,也不突然。
母亲的漏洞很多,只是他下意识的回避。
比如她时常泄露出来的不甘,那些面首叔叔们身上的重重疑点。
他应该发现的。
所以妹妹问他,有没参与其中。
当然是没有的。
若是他提早看出来了,会不会参与呢?
贝钤拷问着自己的心。
如果他只是一个待在公主府长大的闲人郎君,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选择。
但他不是。
他是太子詹事,是两次出征的军师。
见过遍地尸骸的,同胞血肉的人。
上次灭突宁的时候,如果对方手中没有他们泄露的火药,那大越死的人不知会少多少倍。
被炸死的尸骨从他面前抬过去,被集中到一起掩埋,每个人连单独的墓碑都没有。
就算不去大义灭亲,他也会阻止母亲。
但是不必对太子解释过多,没用的。
因为他不知道,他也来不及阻止。
或许母亲瞒着他的原因,就是怕他坏事。
那位好舅舅是个论迹不论心的人,到了这一步,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
但妹妹太重情义。
如果tຊ他再解释两句,万一这小崽子为了救他冲动了可不好。
所以他让她别去求陛下。
什么都没有她的地位稳固最重要,所有人,包括酒酒都是和她绑在一条船上的人。
不要为了他那一丁点微渺的希望去引起皇帝的不快。
一直到临刑前,他都很担心,他们会私自来救他。
好在他们理智都还在。
倒是见到一个意外的人。
广德长公主求了皇帝,进天牢来看他。
她苍老得完全不符合自己的年纪,带来了许多一时财物,给牢房里添了不少东西,对着狱卒上下打点。
她睁着一双浑浊的眼睛,满是希冀地渴求:“钤儿,你能再叫我一声娘吗?”
贝钤觉得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所以他选择不拿了,把东西都给她退回去。
广德长公主立马收回了请求,改口道:“是娘对不起你,你不原谅我就罢了。”
“咱们下一世再续母子缘分,我一定会做一个好母亲。”
“一定不再让你受苦的。”
贝钤沉默着,不搭话。
母亲是罪人,母亲是他的拖累,母亲是大越的耻辱,但母亲是他的母亲。
母亲有千种不好,万种不该,但母亲对他很好。
第300章 祸从口出
又是一年秋猎。
贝婧初在营帐内穿戴骑装,戴好护臂和指套,被黑色的皮套包裹着的手指弹了一下弓弦找手感。
营帐都是不隔音的,通常也不会有人在此地大声密谋或是吵闹,把家丑摆在台面上让人做笑话谈资。
除了一些智障。
帐外就隐隐传来争吵,是酒酒的声音,带着惊诧与厌恶:“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谁带你来的?”
另一道男声得意洋洋:“太后原谅我了。”
“不孝女,自己带着那老女人在挽园住着,就不允许我进去,以为就可以断绝父女关系了?”
“你还真以为可以躲我一辈子呢,现在被我堵到了吧。”
那个很讨打的声音,应该就是酒酒的渣爹了。
酒酒估计是来找她的,结果没想到自己一直躲着的生父被带进了猎场,被拦了个正着。
大母才生了场重病,或许人老了就心软一些,开始顾念亲情。
周誉毕竟是她为数不多的娘家人,大母心中还是挂念的。
结果有些人就是享不住富贵命,这时候不守在太后面前念亲情表忠心,反而先找女儿的麻烦,为自己出气。
贝婧初走到门前,侍女掀开帘子。
她刚踏出一步,周誉的话语便越发的激烈。
贝婧初脚步遁在原地。
“有了点成绩就敢不孝父亲了,听你订婚后找了个高枝,还怕你越飞越远了。”
“到时候阿耶想找你接济一点都找不到人。”
“结果找了个叛国通敌的货色。”
周欢酒辩解着:“你不要信口雌黄!”
“是咸宁长公主犯错,贝钤只是被牵连的!”
不知是不是周欢酒的愤怒反倒激发了他的快意,周誉越发张狂:“母亲都是叛国贼了,儿子能是什么好东西。”
“就像你母亲都敢和离了,你也跟着她一起不孝父亲。”
“表面上看着多无辜,背地里不知道帮了反贼多少事呢。”
贝婧初僵住的脚步重新抬起来,走过转角。
周誉轻轻打着自己的脸皮,极尽嘲讽:“你订过这种婚约,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要是为父替你把关,绝不可能让你订婚订到叛国贼的身上。”
“这都是你不尊生父的下场。”
他背后传来一道声音:“你再说一遍?”
充满威胁的意味。
周围人全都行礼,周誉意识到了来人的身份。
但并不了解太子党情义的人毫无所觉,对自己说的话没有一点觉悟。
他甚至笑嘻嘻地来拉近关系:“太子殿下,我、我是你祖舅。”
“你可能没见过我,太后是我阿姊。”
他想去拉周欢酒,被她侧身避开。
周誉只得尴尬地介绍道:“周欢酒你认识吧,我是她父亲。”
这句话说完,周欢酒的嫌弃和丢人都快溢出来了。
贝婧初问他:“你还记得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吗?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周誉再傻,也从现在氛围里回过味儿来了,他不明所以地回想:“就是说酒酒不尊父的报应,没什么啊......”
他还倒打一耙告状:“太子啊!你不知道,这小妮子就是个白眼儿狼!”
“我把她生下来含辛茹苦养大,结果她通天了发达了,就扔下我们一家,只和她娘分家出去。”
“我这做父亲的就连看看女儿也做不到啊!”
他哭得有声无泪的,但感情十分充沛。
周誉这十四年从信国公变为平民,落差想必吃了不少苦头。
两鬓斑白的老人捶胸顿足地卖可怜,若是不知真相,还真以为他口中的儿女多么十恶不赦。
贝婧初被气笑了。
“欺软怕硬的东西!”要是贝钤活着的时候站在他面前,他想必连个屁都不敢放!
“酒酒人单纯,性子又软,平日里只躲着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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