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宁池羽最新章节(沈昭宁池羽)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沈昭宁池羽免费阅读(沈昭宁池羽)
她试图在脑海中寻找关于这玉簪的信息,却一无所获。
沈昭宁的脑中像是被格式化了,什么都记不清了。
她只记得刘老头将自己救活,然后收为关门弟子,再然后把她丢到了琼州。
说似让她安心静养。
沈昭宁盯着这玉簪出神,她总觉得自己失去以前记忆,跟这侯爷有关系。
她有些恋恋不舍地将玉簪放回原处。
这时,徐鹤卿随意套上一件外袍走了出来,外袍松松垮垮的,有水珠顺着他下颌线脖颈一路廷伸。
外袍领口处,胸肌隐约可见。
徐鹤卿走到她身边:“怎么了,可还难受?”
沈昭宁抬头,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在温和的光缕下盛满了柔意,将她映在其中。
沈昭宁被那眼神盯的心神微乱,不自然地挪开目光看向一旁,脸微微发烫,半晌才憋出几个字,道:“好多了。”
她大着胆子,轻轻一吻落在徐鹤卿微凉的唇瓣上。
她有些被自己行为吓到,慌不择路地往后撤,却被徐鹤卿温柔地圈在怀中。
“侯爷抱歉,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徐鹤卿轻轻地按住沈昭宁吻上的地方,眸中含着温柔而宠溺的笑,反问:“沈小姐,这算什么?”
沈昭宁愣了一下,眨巴眨巴眼睛,浅浅一笑:“见面礼。”
第21章
徐鹤卿微挑剑眉,眼眸中原本盛满的柔和笑意此刻却被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不满所取代,然而,这种情绪并未再有进一步的表露。
紧接着,他顺着她的话应道:“沈小姐的见面礼倒是别具一格。”
徐鹤卿松开了将她圈在怀中檸檬㊣刂的手,徐步走向窗前,推开窗户。
窗外原本晴空万里,瞬间却乌云压顶,阴沉厚重。
徐鹤卿观望着院子里栽种的白芍花,沉默良久,才开口问道:“沈小姐也喜爱白芍花?”
沈昭宁深吸一口气,竭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两人心照不宣般地将刚才的那个吻轻轻略过。
“自然。”
一道耀眼的闪电撕裂天际,雨毫无征兆地倾盆而下,水珠猛烈地砸在白芍花瓣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屋内的两人在这雨声中再次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沉默。
“沈小姐,你来琼州所为何事?”
为何不回到他的身边?为何要离开他?
徐鹤卿将其余的真心话深埋心底,用一种最为生疏、最为陌生的方式将自己的疑惑抛出。
那公事公办的语气,瞬间又将两人的距离拉回到初次见面时陌生人的状态。
沈昭宁耸了耸肩,暧昧的氛围逐渐消散,她感到自在了一些。
她对于徐鹤卿,莫名地难以生出防备之心。
她缓缓开口:“侯爷不妨先说出自己的名字,我再回答,如何?”
徐鹤卿看上去,略显无奈与宠溺:“徐鹤卿。”
“徐鹤卿……徐鹤卿……鹤卿。”沈昭宁轻声呢喃着,由于她的声音极其细微,徐鹤卿并未听见。
随即,沈昭宁指了指自己的头部,“我有许多事情都记不清了。”
她见徐鹤卿眉头紧蹙,面色不佳,便又将语气放得轻松了些:“是不是与话本子里的情节颇为相似。”
“算是。”徐鹤卿后又淡然一笑,像是自言自语,道:“我与我夫人的孩子,名叫‘岁岁’,是个漂亮的小女孩,过几日她也会来琼州。”
“你不介意,可以看看她。”
提及岁岁,徐鹤卿苍白的神色明显好了很多,连眉眼间都流露出笑意。
屋外的雨似乎没有减弱的迹象,反而越下越大。
沈昭宁站起身来,走了出去,过了许久才返回,手中端着一碗热面。
她将热汤面放置在徐鹤卿面前,又递给他一双筷子:“我刚才看了一下,这院子里有个小厨房,见你未曾进食,便做了一些。”
“一路奔波,又未进食,恐会伤身。”
热气弥漫中,徐鹤卿有些难以看清沈昭宁的面容。
他们被这场突如其来的雨困在这房间里,仅有他们二人。
徐鹤卿不禁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府中,也是雨天,还是休沐日。
雨天,沈昭宁会为他煮茶,研墨,陪他在府中处理公务。
他说自己腹中饥饿,沈昭宁便会去厨房忙碌一阵,最终还是端上一碗热汤面。
“侯爷,您为何又走神了?”
沈昭宁轻轻地推了推他,一句生疏的“侯爷”打破了他自己编织的幻境。
徐鹤卿神色落寞,完全是出于本能地挑起一筷子面送进嘴里。
依旧是熟悉的味道,却已非熟悉的人了。
沈昭宁静静地在一旁坐着,待他吃了大半,才开口:“侯爷,您夫人是不是经常为您做吃食?”
徐鹤卿面露诧异之色:“为何突然提及此事?”
沈昭宁指了指他放置在床榻上的物件:“我觉得那物件颇为眼熟,我觉得侯爷您也似曾相识,可却又说不出来。”
第22章
空气骤然间沉寂得异常诡异,令人茫然无措。
徐鹤卿定了定神,搁下手中的筷子,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开口时嗓音已然沙哑:“你真想要知道?”
“若是这会勾起你某些痛苦的记忆,你仍旧愿意听吗?”
沈昭宁的眼眸深处掠过一丝迟疑,瞬间被徐鹤卿敏锐地捕捉到:“倘若你会因那段回忆而心生畏惧、惶恐,那还是莫要回想起来了。”
沈昭宁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正在思索。
徐鹤卿起身将碗筷放回厨房,稍加清洗过后。
沈昭宁将斟好的茶杯递给他:“你是这么久以来唯一与我的过去有几分关联之人,我想了解,不论痛苦与否,我都想知晓。”
“今日的雨仿佛是专为这一刻而下。”
徐鹤卿接过茶杯,轻抿一口,起身取过床上的物件,背对着沈昭宁,深深地看了一眼,将断成两截的玉簪取出。
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这是我赠于我夫人的,算作定情信物吧。”
“这是我亲手为她所制,当时她甚是喜爱。”
“我与我夫人自幼相识,聚少离多,从相识、相知至相爱,不过短短五年……”
徐鹤卿突然语塞,紧攥着那玉簪,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接着道:“险些和离。”
沈昭宁垂下眼眸,问道:“那之后呢?”
“后来,她身患重疾,我不知她的身体竟已糟糕至此,她为我诞下一子之后……”
徐鹤卿的声音再度停顿,此时他与沈昭宁相距不足半米,只要他伸出手便可触碰到她的面庞。
然而,他有何资格如此?
徐鹤卿又为自己斟满一杯茶,仰头一饮而尽,垂首避开沈昭宁的目光,沉声道:“她走了。”
他不愿再伤害沈昭宁,信口胡诌道:“你是她的挚友,我们自然认识。”
沈昭宁紧绷的神情稍有缓和,却又因这突如其来的噩耗而心生愧疚:“抱歉,我并非有意提及你的伤心事。”
徐鹤卿的眼神逐渐黯淡,随后露出一抹淡淡的苦笑:“原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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