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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小姐今日已经喝了三碗了。”
小姐大怒，扇了丫鬟一巴掌，“废物，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小姐一路跑了出去，直奔厨房。
看见地上的鸡，小姐兴奋极了。
抓住鸡，朝着脖子就咬了下去。
鸡尖叫着，扑棱着翅膀，鸡血飞溅，很快就停止了挣扎。
小姐疯狂地吸吮着鸡血，她感觉这味道如此的甘甜好喝。
鲜血顺着嘴角滴落下来，衣衫，地上。
心满意足后，小姐丢下了死鸡。
厨房中的众人被她此时的模样惊呆了。
“啊……鬼啊……”
小姐闻言抬起头，环顾四周后并未发现有鬼。
皱了皱眉，“哪有鬼？”
丫鬟们神色惊恐，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来。
“问你们话呢？都哑巴了？”
小姐颇为暴躁。
小姐突然想起了什么，用手抹了一下脸，看见满手的血。
瞬间懂了。
目光阴狠地看着几个丫鬟，“一群贱婢，竟敢说我是鬼？看我不撕烂你们的嘴。”
小姐说罢便动起手来，上前扯着一个丫鬟啪啪就扇了两巴掌。
丫鬟不敢还手，只能一个劲地求饶。
“别打了小姐，奴婢错了，求小姐饶命啊……”
“小姐，你就饶了采莲吧，别再打了。”
有丫鬟上前求情，被小姐一脚踢开。
“滚开。”
“贱婢，真是天生的贱胚子。”
小姐边打边骂。
揪着采莲的头发，一路将她拖至院中。
“来人，这个丫鬟以下犯上，杖毙。”
采莲脸上溢满惊恐，连忙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小姐，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求你饶了奴婢，奴婢嘴贱，奴婢自己掌嘴。”
说着抬起手来啪啪啪，朝着自己脸上疯狂扇巴掌。
边扇边磕头。
小姐不理会她，指着厨房那几个丫鬟婆子。
“她们几个，胆敢议论我，全部杖杀。”
小姐身后的几个婆子应声而上，将几人拖走。
很快，院中就传来了惨叫声。
“啊…啊……小姐饶命啊！老奴知错了。”
到后来惨叫声逐渐弱了下来。
几个小丫鬟经受不住，四十棍就没了气息。
两个婆子足足挨了五十棍，也没了气息。
尸体被小姐丢去喂了狗。
6
院中的血流了满地，府中的丫鬟们对小姐是愈发害怕了。
见到小姐立刻战战兢兢地跪下，低着头，生怕一个不小心惹了小姐，丢了命。
小姐如今是愈发的阴晴不定，看谁不顺眼直接打杀了。
府中丫鬟小厮死了不少，一时间府里愁云惨淡。
这日，我在给小姐洗衣时，夫人身边的丫鬟翠微来了。
我放下东西，福了福身，“奴婢见过翠微姐姐。”
“惜月，夫人要见你。”
我点头，跟着翠微去了夫人房中。
我跪着行了一礼，“奴婢见过夫人。”
夫人端坐在上首并不言语，也不让我起身。
目光锐利地盯着我。
我一脸坦然地跪在那里，任由夫人打量。
半晌后，夫人方才出声：“惜月，你可知小姐最近行为为何如此怪异？”
我一脸茫然，摇了摇头，“奴婢不知。”
夫人询问了我最近给小姐取血的情况，我如实回答。
“之前奴婢按照大夫的医嘱每隔十日给小姐取一次血，一月取一次心头血，可就在十日之前，小姐取血的次数便从每十日变成了五日取一次，后来三日一次，如今是一日三碗血，小姐有命，奴婢不敢不从，只要小姐的病能好，哪怕是将奴婢身上的血放干，奴婢也愿意。”
我表现出一心为主的模样。
说罢，我撩起衣袖给夫人看了我手腕上取血的伤口。
夫人静默了会，方才出声，“嗯，倒是个一心为主的好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