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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以后“滴滴滴”按了几下,然后拿起江城慎的卡,一划而过。
“不好意思我这个好像不太好使,打印不出来余额。”老板急得满头大汗,胡乱摆弄着手里的pos机。
“没坏,谢谢老板。”江城慎扯过小票,收起卡,对着我抬抬下巴,“走吧老婆。”
说完,江城慎自顾自地向前走去。
老板应该明白了江城慎那张卡根本就没tຊ有上限,他收起惊讶的表情,对着我点头如捣蒜,还竖了个大拇指,“拿捏了!”
这老板可真是有趣。
我在后面不远处跟着江城慎,看他高大的身影在前方走着,有一种他在我身前为我开路的感觉。
跟了一小会,江城慎回头看看我,随即又转回去,大手向后一伸,指尖还勾了两下。
这就是我所期待的生活,有他,有他的爱,有我喜欢的事物,在我喜欢的场景。
我快走两步,牵上他的手,跟上他的步伐,漫无目的地向前走。
这大概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一天。
突然江城慎停下脚步,我不明所以,抬眸看向他。
只见他盯着一个方向,眼中没有了刚才的温情。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是徐子文和……白露。
徐子文在湖边,揽着白露的腰,两人举止亲密,但是又透露着一丝疏离。
这次的白露没有装备得严严实实,她看了我们一眼,然后眼神就开始躲闪。
江城慎拉着我走过去,还率先打了招呼,“徐影帝,好久不见了。”
徐子文将白露往怀里又带了带,“江总和太太也喜欢到湖边玩吗?”
两人淡漠地寒暄着,我扮演好倾听者的角色,时不时地看看白露。
我总感觉她好像不太一样呢?她身上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我有点熟悉,但是又说不上来。
遇见徐子文让我原本一整天的好心情减掉几分,和他们说完话,我就牵着江城慎往回走,“老公,回家。”
回到车上,江城慎为我系上安全带,然后轻柔地捏了捏我的脸,“在想什么?说说看。”
我,“我觉得白露有点不对劲。”
江城慎,“哪里不对劲?”
我,“我说不上来,她好像没有之前的洒脱了,现在有点畏首畏尾。”
江城慎,“那你的猜想是什么?”
他的提问证明了他已经猜到我所想,这个疑问在我心里已经存在很久,可是无凭无据的猜测没有任何用,我想去华妍找线索,可惜去了几次都没有收获。
“我猜,那不是白露。”这么说有点离奇了。
江城慎听完不仅没说我有病,反而笑着继续问我,“那她是谁?”
我对他的提问感到莫名其妙,要是能猜到是谁,我就不用这么大费周章地去华妍了。
“不知道。”
不过既然他这么问了,那他肯定心里有和我同样的猜测,他的心思更深沉些,所以在他心里,肯定对那个女人是谁,有了固定人选。
“你觉得是谁?”我抬起手,戳戳他的脸。
“刘悠悠。”
哦!他的话落在我耳朵里,宛如醍醐灌顶。
那个不自信又硬装的模样,确实和刘悠悠一模一样!
江城慎果然是个老狐狸!
我,“你什么时候猜测现在的白露是刘悠悠的?”
江城慎,“从第一次发布会开始。”
确实,那个时间,刘悠悠刚刚不再到江氏集团楼下打坐,而且白露自从被找到,就一直戴着口罩和帽子,如果是这样,那确实所有的线索都能串起来了。
刘悠悠到华妍整容整形,直到最近恢复了才以全貌出现在大众视野。
“徐子文为什么要杀白露呢?他又是怎么找到刘悠悠来狸猫换太子的?”我一连问了两个尖锐问题。
江城慎摇摇头,没言语。
真是让人费解。
……
次日。
我醒来的时候江城慎已经离开了。
我拢着头发来到卫生间洗漱,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不错,还是那么带劲。
洗漱完,我换好衣服,就准备出门。
路过门口,我发现进门柜子上好像有个纸条。
我驻足观看,还真是,江城慎留给我的。
——晚上有应酬,会晚些回家。
什么时候还有这样的习惯了?
我还挺喜欢的。
江城慎的字很漂亮,笔体刚劲有力,单单看字,还以为是个什么文人雅士写的呢。
我找了个精美的盒子,准备把纸条放起来好好收藏。
一捏,才发现这是两张,底下还有一张,重叠起来了,差点没发现。
——爱你。
隐藏得有点深,这个老狐狸。
我灵机一动,拿起手机直接给他发了条信息过去。
——我也爱你,江老板。
无所谓他回不回,反正话说开了,我就更可以肆无忌惮地表达我的爱了。
到了医院,我换好白大褂就下了楼。
今天出门诊,工作时间大概会忙到没有空聊天。
我没出过门诊,所以直到今天我才发现,出门诊是件多有意思的事。
第一个患者大娘是女儿扶着进来的,刚一坐下就捂着胸口说不行了不行了,我就赶紧问她什么症状,问了五六遍,除了知道她快不行了,一点有用的症状都没问出来。
我又问一旁站着的她女儿,结果这女儿就给我一句,她胸闷,就没了。
那还能怎么办,查吧,我开了几个常规检查,等她们带着检查结果回来,我一看,什么问题都没有。
后来才得知,大娘和老伴吵架了,吵着吵着往地上一躺,其实什么事都没有,为了面子才过来医院检查的。
还有个大爷,进门就问,大米在哪领?
第68章 我们的爱情故事?
我说什么大米?
大爷说他们社区的人告诉他们了,去医院量血压就能领大米。
我说这是社区医院的活动吧?
大爷来了句,“爱哪哪,反正我来领大米。”
我说实在没有大米,大爷气的当场就要原地躺下,还说我们骗了他的公交钱。
最后好说歹说,又给大爷的社区打电话,才把他劝走。
临近中午的时候,来了位年轻人,我看他文质彬彬,便直接开口问他哪里不舒服。
“医生,我有个问题一直想不懂。”
“什么问题?”
“为什么踩别人脚的时候对方嘴会张开?”
我人麻了,放下笔,挠挠后脑勺,“你说什么?”
“就像脚踩开盖的垃圾桶一样。”
我眨眨眼,思考了半秒,然后说,“你等会。”
我赶紧起身打开门,看看门口的待诊牌:心内科,夏清焰,职位,主治医生。
没毛病啊。
我还以为我走错屋,坐精神科诊室了呢。
我看向门口坐着的人群,“这患者的家属在不在?进来,来。”
跟着我一起进屋的是个女生。
“他不打人吧?”我抬眉,问那个女生道。
“不打不打。”
我松了一口气,再次拿起笔,“说说看,哪里不舒服?”
“今天早上我在训练左脚踩右脚上天,可惜功力不够,摔到头了。”这个患者面带微笑,就像他正在讲的事情跟自己毫无关系一样。
“哦哦哦,这样,我给你转个科室,你出了门右转,从头数第三个屋,我帮你联系,你们现在过去吧。”我在电脑上一顿操作,将他的号改挂在了精神科。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这病我看不了,我怕我也被他带疯了。
就这么折腾忙活到12点,我看电脑上显示已经没有未接诊了。
我告诉正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的最后一位患者,“大哥你看看外面还有没有患者,有的话叫进来。”
大哥应承一句好,就带着一摞化验单出了门。
我继续在单子上写着,余光扫到一个身影在椅子上坐下。
“哪里不舒服?”我机械地问道。
“心脏。”
这声音,打了特殊处理我都能分辨出来。
是老狐狸。
我放下笔,眯着眼睛打量他。
他穿得很休闲,黑色衬衫顶端敞开两颗扣子,袖子挽起到小臂,干净的手上除了婚戒以外,只有一块价值一辆车的手表。
“怎么个不舒服法儿?”我单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趣地问道。
他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自己的心脏处点点,“这里痒痒的,想一个人。”
“相思病,没得治。”我把手里的废纸揉成团,丢给江城慎。
他一把攥住纸团,握在手心里,然后拿起我桌上的包,向外走。
我一边向外走一边问他,“怎么今天穿得这么迷人?晚上和谁有应酬?”
“一个宴会,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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