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冷熙谢哲川(白冷熙谢哲川)完整版小说全文阅读(今日热议)
冷熙开着车,瞥了还在装虚弱的谢哲川一眼,缓缓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谢哲川十分有信念感地说着谎话:“就刚刚玩游戏,他们让我发微博丑照,我不想发,争执中酒杯摔了,我不小心划破了手。”
“你不想发,谁能逼你发?酒杯是你自己摔的吧?是为了让我跟你走?”
白冷熙无情揭穿了谢哲川的谎言后,又轻轻叹了口气,“你想让我早点走,就跟我直说,弄伤自己手干什么?”
“我说了,你又不走……”
她不走,他还哪敢催她,让她披件外套都已经抱着跪榴莲的决心了,再强行让她离开,他怕跪什么都不好使了。
“你……刚刚是不是心疼了?”想起她最开始那副着急的样子,谢哲川漆黑的眸子渐渐起了笑意。
白冷熙没理他,一路将车子开到了医院。
她提着裙摆,穿着谢哲川的西装,在旁人的目注目礼中,跑上跑下地挂号,交款,取药。
许是颜值太高或是礼服太美,有好多人还拿着手机拍她。
折腾了一圈,白冷熙开车送谢哲川回了别墅,路过一家西餐厅,顺便打包了两份晚餐。
谢哲川依仗着右手受伤,享受着白冷熙无微不至的照顾。
投喂完晚餐,谢哲川说看电影,白冷熙便调出了电影,洗了水果端去给他吃。
谢哲川舒服地靠在沙发上,又欣赏了一遍自己受伤的手,他怎么就这么聪明呢?想到这招苦肉计,不仅不用跪榴莲,还有这样的待遇。
白冷熙坐在他旁边,一起看着电影,她拿起一颗草莓,刚要吃,被谢哲川凑上来一口咬走,舌尖还轻轻滑过她的指尖。
白冷熙举着被他碰过的手指,扭头看看他,淡定地抽了张纸巾擦了擦。
“你,今天别走了吧,万一我这伤残人士有点什么特殊问题,都没人帮我。”谢哲川十分严谨地阐述着挽留她的理由,眼里闪着希冀的光芒。
“嗯。”
白冷熙虽然只轻轻“嗯”了一声,但谢哲川脑海里瞬间响起“好运来”的背景音乐,还有烟花在脑中绽放,仿佛过年一样喜庆。
再次欣赏起那只争气的伤指,挑挑眉,把邪恶目光对准了其他手指,准备随时让它们牺牲。
终于看完一部电影了,谢哲川这种暴躁的性格,却喜欢看老的外国文艺片,白冷熙永远不懂他这种爱好,已经当做催眠曲,斜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了。
突然感到什么东西压在她的嘴上,睁开了眼睛,一张脸近在咫尺,他双眼闭得不安稳,纤长睫毛轻颤,扫过她的眼毛。
偷亲的谢哲川,唇刚碰到就被发现了,呼吸一窒。
想着反正都是挨顿打,吧唧一口,实实在在地亲了下去。
白冷熙蹙了眉:“你……”
“我错了。”谢哲川现在认错的话张口就来,熟练得让人心疼。
白冷熙清醒了一点,躲开他抻了抻懒腰,打着哈欠,起身上了二楼,准备去客房睡觉。
熟门熟路的选了一个带浴室的房间,却发现,自己什么东西都没带。
白冷熙去了主卧的衣帽间,环顾着里面,已经一件粉色衣服都找不到了。
但除了粉色的衣服,她的一件东西都没少。
找了一套自己以前的睡衣,她抖了抖,竟没有一点灰尘,看来是经常被清洗。
她又拿了条衣柜里常备着的新毛巾,一转身,看见那条钻石手链还摆在首饰架的正中央,
手指轻抚过手链,白冷熙想起秦雪西歇斯底里的声音,“那是他母亲的遗物,据说是留给未来儿媳妇的。”
她收回思绪,记得手链下的抽屉里有化妆品,才一年,应该没有过期吧。
她打开了抽屉,首先映入眼里不是化妆品,而是一个白色信封,上面还有一张电话卡和一张便签。
便签上写着:我走了,别找我。
便签下是她当年留下的那封辞职信。
白冷熙拿出辞职信,信封有点皱,上面有斑驳的水渍,打开信,里面的信纸更加皱,好像被团皱了,又展平了一样,上面的水渍更多。
她仿佛看见了谢哲川拿着辞职信,一遍一遍地拿出来看,一边看一边落泪的模样。
白冷熙折好信纸塞了回去,放回原位,拿出了一张卸妆湿巾,关上抽屉的时候,无意中打开了第二层抽屉,里面有很多药瓶。
这个抽屉本来不是存放药的啊,而且药瓶还都一个样。
拿出一瓶,还是满瓶没开封的,药名她没听过,看了看瓶身上的小字。
适应症:本品仅适用于治疗偶发性,暂时性失眠症情况下的严重失眠障碍。
白冷熙心尖一跳,这是,安眠药?
她又看了看抽屉里的药瓶,足有十多瓶,都是没开封的。
他备这么多失眠药干什么?
他以前没有失眠症啊。
白冷熙拿了一瓶安眠药,去客厅找谢哲川,却没找到。又找了厨房,餐厅,书房,心里逐渐急躁。
不知道当初他看不见自己时,是不是也挨个房间寻找了一遍,每找一个房间,是不是就失落一分。
最后,她在刚刚选定要住下的房间里,找到了谢哲川。
他已经趴在了床上,闭着眼,似乎睡着了。可他的眼毛一直轻轻颤着,睡得极不安稳,好像一个轻咳都能把他震醒。
可她记得,他以前睡眠很好的。
不知道梦到了什么,谢哲川眼皮颤得厉害,嘴唇也一直在抖,手指好像在抓什么,猛地,他从梦里惊醒。
沙哑的嗓音喊着什么,却没喊出来,眼睛猛地睁开,眼里已经湿润一片,大滴大滴的泪滚落出来。
白冷熙立即抓住了他手,柔声问道,“做恶梦了?”
谢哲川眨掉了眼里的泪,看清了眼前的人,愣怔了两秒,一把抱住了她的腰,将头埋在她的身前,痛哭出声。
白冷熙轻抚着他的头发,慢慢安抚着他的情绪,怀里的人渐渐平复下来。
“梦到什么了?”白冷熙手里还握着安眠药,不禁想知道,他到底是什么睡眠问题。
谢哲川在她身上蹭了蹭,将埋起来的脸侧了过来,呼吸了新鲜空气,声音闷闷的:“没什么。”
“你吃安眠药,是因为总做恶梦,还是失眠?”白冷熙把药瓶举到他眼前,晃了晃。
谢哲川立刻抬起了头,红红的眼看向她,暗哑的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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