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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星星祁墨是什么 邹星星祁墨免费阅读全文

时间: 2024-11-03 17:54:44  热度: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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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墨怔在原地。

为什么邹星星在一个月前就和房东交代这些事情?

就像是……她知道自己会死在28号这天!

祁墨背脊一凉,总觉得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犹豫片刻,他解开文件夹上的绳子,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在看清内容的那一瞬间,祁墨四肢一僵,仿佛被狠狠扼制住了心脏。

那是一份病历——

“患者邹星星,诊断确为中度抑郁症,且有加重趋势,需要及时治疗,否则患者的空间认知能力将会退化……”

祁墨整个人如置深渊,痛苦全都梗在了喉咙。

再往后翻,却只有一张支票。

上面的数额很清楚,一百万,是他离婚后给邹星星的那张!

大脑轰的一下爆炸开来。

邹星星最后留给他的,只有这个?

祁墨死死盯着支票,眼眸中有着自己都难以察觉的悲伤和歉疚。

他无力地靠在墙上,头深深垂下:“她的东西我可以带走吗?”

房东顿了下,语气讽刺:“拿走东西又什么用,人也回不来了。”

祁墨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大手狠狠攥紧。

他嗓音沙哑:“是啊,她回不来了……”

房东看向他的眼神中带着点奇怪。

原本在知道了邹星星的经历之后,她觉得祁墨就是个抛弃妻子背叛家庭的渣男。

可他脸上痛苦的神色,不像是装的。

她看不懂,觉得烦躁地摆了摆手:“我留着也没用,你想要就拿走吧。”

说完,她转过身。

刚要离开,却听身后传来一声:“谢谢。”

房东脚步一顿,回头看了眼面色悲伤的男人,最终什么都没有再说。

她走之后,祁墨将邹星星的东西都收拾到箱子里,抱着离开。

他小心翼翼,就好像怀里抱着的是多珍贵的东西一样。

回到车上,祁墨看着副驾驶座上那一箱邹星星留下的为数不多的东西,头却陡然疼了起来。

意识模糊之间,他恍惚看见了一道身影。

她穿着白裙子向前跑去,又回身向自己招手。

祁墨咬着牙费力地伸出手臂。

“星星,别离开我……”

第十六章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黄昏。

祁墨缓缓睁开眼,看见一片白色,知道自己是又回到了医院。

见余光中似乎有道身影,他侧眸看过去,微微一怔。

“妈,您怎么在这?”

祁母眼眶通红,明显是已经哭过:“你昏倒在车里,有人帮着打了120,后来医院联系到了我。”

祁墨抿了抿唇。

他只记得自己看见了邹星星,但现在想来,那应该只是幻觉。

祁母握住祁墨的手,声音又带着些哭腔。

“祁墨,星星那孩子……我知道你伤心,可也不能这样折腾自己的身体啊,你才刚做完手术,怎么能擅自跑出去?”

祁墨攥紧手指,喉咙疼的发涩:“您都知道了。”

“我怎么会不知道?星星善良,为了救一个小孩才被海浪卷走,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了。”

因为一个小孩吗?

祁墨淡而清冷的声音缓缓响起,带着空洞的苍白。

“可为什么偏偏是她去救?”

祁母怔在原地。

她没有回答,更回答不了。

之后的一个月,祁墨像变了一个人。

虽然还配合治疗,可话却越来越少,就连祁母都不能让他多说几句。

出院那天,祁母很担心,想让祁墨回家住。

却被他拒绝:“妈,我现在很好,不需要人照顾,也不想给您和爸添麻烦。”

祁母只能不再坚持。

离开医院回到家,推开门,还是空空荡荡一室冷清。

祁墨躺在冰冷的床上,目光落到身旁。

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多少个日夜,邹星星不在他的身边了。

一夜无眠。

第二天早上,祁墨走进卫生间,看见镜子中的自己眼下乌青,下颌上冒出青色的胡茬。

哪里还有个大学老师的样子?

正想着,校长恰好打来电话。

“祁墨啊,你出院了吗,现在身体怎么样?”

祁墨垂眸淡然:“出院了校长,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

校长笑了笑:“那就好,那祁墨……你什么时候回学校?”

话落,祁墨却沉默下来。

这段时间,他沉在邹星星离去的痛苦中无法自拔,早忘了自己大学老师的身份。

倏地提起学校,他竟觉得那个世界离自己好远。

祁墨看向墙上的日历。

离他的三十一岁生日,还有不到六个月了。

正要出声时,校长先开了口:“祁墨,你手上的那几个博士生一直很关心你,都在等着你回来。”

“我知道你家里最近发生了很多事,但是生活还是要继续的是不是?更何况这些孩子都是你一手带出来的,突然没了你,他们都很不安。”

祁墨想辞职的话就这样被堵在了嗓子眼。

想起那些学生,他有些不忍。

他的生活没了希望,但他们还有光明的前程。

身为一个老师,他的确不能就这样放手不管。

祁墨敛下眼睫,深吸了口气:“我知道了校长,我明天就回学校。”

至于今天……他还有些事情要办。

挂断电话,祁墨开始收拾邹星星的遗物。

箱子最下面,是她的病历。

他拿起看,最后一页上主治医生的后面签了个规矩的名字。

沈寻。

第十七章

医院,心理诊疗室。

沈寻正在查看患者病历,门忽然被敲响。

他低着头说了句“进”,将剩下的那行字看完才抬起头。

只见一个男人走进,然后在他的面前坐下。

沈寻以为是挂号的病人,扶了下眼镜,声音温和。

“你好,最近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吗?”

男人没回答,而是将什么放在桌上,双眸漆黑顺遂。

“沈医生,我不是来看病的,我是来和你了解一个人的。”

沈寻怔了下,垂首看去,只见那是一份病历,而患者后面的名字赫然写着——

邹星星。

看见这个名字,沈寻更怔,眉心都轻轻蹙起。

“请问你是邹小姐的……?”

祁墨语气平淡:“我是她丈夫。”

“丈夫?”

沈寻想起从始至终都独自来看诊的邹星星,不禁有些怀疑:“不好意思,请问你怎么证明你是病人的丈夫?”

祁墨一言不发,像是早料到他会这样问,将结婚证拿了出来放在了桌上。

沈寻拿起结婚证翻开,钢印不是假的。

他眼底却划过一抹复杂,转瞬即逝,祁墨没看到。

沈寻将结婚证放下,十指交叉抵在下颌前:“那祁先生,你想了解什么?”

祁墨没急着回答,而是先小心翼翼地收好了结婚证,那认真的神色,仿佛捧着的是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

沈寻将他的动作尽收眼底,唇不自觉轻抿了下。

“沈医生似乎记性很好,这么久还记得我妻子。”祁墨重新抬眸。

他的语气很平和,可沈寻还是从中听出了寒意。

他镇定应对:“每一个来看病的患者我都会记得,因为要时刻关注他们的心理状态,才能更好的帮助他们。”

祁墨点头,不知道是真信了,还是不在意。

“那沈医生还记得我妻子是什么时候来看病的吗?”

沈寻这次回想了一下:“大概在两三个月之前,邹小姐来找我,说她经常会做一些很奇怪的梦。我见她状态不对,所以给她做了测试和检查。”

“诊断结果如我所料是抑郁症,但是比我想象的更严重,已经是中度抑郁症。”

祁墨放在桌下的手骤然收紧:“那为什么医院不通知家属?”

沈寻对上他的双眼:“我在告知邹小姐病情时,就嘱咐她要通知家属,最好让家属陪同她一起来医院,但是她当时给我的回答是……”

“她没有家人。”

像是晴天霹雳砸在脑袋上,祁墨呼吸滞住,眼前黑了一瞬。

没有家人。

两三个月前,正好是邹星星父母离婚,而他也和她提出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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