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根浮木徐听(最后一根浮木徐听)全文免费阅读(最后一根浮木徐听)小说无弹窗阅读
徐埕不善言辞,连道歉个显得语气艰涩,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来。也正因为如此,徐听更能感受到他真实的歉疚情绪。
徐听声音闷闷的:“没关系。”
确实没关系。她并没有因此怨恨徐埕,甚至还频频回味。在爸爸妈妈还在的时候,她从小是被宠着长大的,自然从来没挨过打,更何况那时候的她不需要用任何方式来证明相信和爱的存在。
六岁以后,她渐渐变得冷漠,变得孤独,变得怀疑,没有任何人能让她信任,也没有任何人能让她感受到爱。
被徐埕接过来这里以后,徐听经常能够感受到徐埕的关心,可这关心到底是表面工作还是出自内心,程度到底是三分还是十分,她当然无法从不善言辞的徐埕口中得知。
直到这一巴掌的出现。这一巴掌带着训诫,带着担忧,带着急切,也带着……在乎和爱。
徐听眼眶发酸,心中有什么东西摇摇欲坠。
她无法直视自己的变化,只是彻底把自己埋进被子里,说话的声音变得瓮声瓮气:“我想睡觉了。”
“好。”徐听抬手轻轻揉了一下她的脑袋,明明他平时话也不多,此刻却变得唠叨起来:“水就在床边,渴了就起来喝点。有什么事随时喊我。我晚点会来看看你,我轻轻的,不吵你。”
徐听轻轻“嗯”了一声。
房门很快被轻轻带上,徐听闭上眼睛,总感觉自己的额头上还覆盖着着暖暖的温度,还有茧子磨过的微微痛意。
徐听眼眶酸胀,脑袋里无数的思绪纷杂,但是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她却很快又睡着了。
*
一觉醒来,徐听的病彻底好了。
徐埕过来给她测了一次温度,体温已经恢复了正常指数,她出了一晚上的汗,此刻也一身轻松,哪里都没有不舒服。
徐埕不放心,还是带她去看了当地比较好的老中医。
老中医给她把了脉,眉头瞬间蹙了起来。
都说最怕中医皱眉,站在一旁的徐埕立马着急地问是怎么了。
老中医的声音不急不缓:“阿妹这次发烧是着凉、平时身体太过虚弱和情绪紧张共同引起的。平时要多吃点,多补点营养,多锻炼身体,也要注意放松身心。”
这下轮到徐埕的眉毛蹙起来了。
老中医说她现在没什么大碍了,就只给她抓了一些调理身体的药。
回家的一路上徐埕都很沉默,他不说话,徐听更是不可能说。
到家的时候徐埕欲言又止半天,徐埕看着都替他难受。在徐埕去厨房煎好药出来的时候,他终于酝酿好情绪开口了,只不过语气还是犹豫:“听听你……是不是不开心?”
徐听愣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答:“我?没有。”
徐埕又是一阵欲言又止。片刻后,他像是下定了决心,语气虽然艰涩,却也是严肃和笃定的:“听听,你要是觉得心里不舒服什么的……我们该去看医生就去看医生。”
徐听闻言愣住了。是她昨天说的那句想去天堂找爸爸妈妈吓到徐埕了吗?
徐埕见她没有答话,又补充道:“生病就看病,心里也是一样的……这都没什么。”
他的想法倒是开明。徐听心里有些古怪的情绪。
现在许多人都有情绪问题,特别是处于她这个年纪的人,患上心理疾病的人更是不少,每年都有很多人因为抑郁症而退学,更有甚者甚至会去跳河轻生。
枫南镇的人对于这种人有一种普遍的情绪,要么认为他们是脑子坏掉了,要么认为他们是想太多,是没病找病。
徐听认为自己没到需要去接受心理治疗的程度。因为常年冷漠地审视别人,所以她也习惯审视自己。她知道自己只是偶尔会觉得人生没有什么价值,偶尔会特别想爸爸妈妈,但是……她现在又觉得活着有了一点意思。
这些话她不可能和徐埕说。
于是她摇摇头:“不用的。”
徐埕似乎想劝说,又不知道为什么把话给咽下去,欲言又止半天,又只留下那一句:“中午想吃什么?”
最平常的话语,却十分温馨。
可是除了感受到温馨,现在的徐听似乎又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只不过现在的她还分辨不清。
怪好看的
谢谢宝宝~o>_ 不好意思宝们 今天实在太忙 今晚无法更新了T^T(鞠躬 有了牵挂对世界有了温度所以没那么丧世了 是的~ chapter19 她担心他 转眼一个月过去,徐听拿到了人生中的第一笔工资,两千五一分不少。 钱是用信封装着一个一个发给他们的,徐听很奇怪现在还有人用现金发工资,但是枫南镇确实很多地方是用现金支付工资的,而且其他人也没露出什么奇怪的表情,于是徐听也没有多问。 她把信封小心翼翼地放入书包的最深处,而后仔细地拉上拉链。 徐听背着书包出去找公交站。徐埕提早就跟她说过,今天店里忙所以无法来接她下班,徐听本来就觉得徐埕压根没必要天天来接她下班,可是此时此刻站在公交站,她竟然有点孤零零的感觉。 ……这就是习惯的可怕之处吗? 习惯徐埕每天都来接她下班,习惯吃徐埕给她做的饭,习惯让徐埕揉自己的头发,甚至……习惯徐埕。 徐听怀着异样的心情上了公交车,下班的时间公交车人总是很多,徐听被人挤在站立区的中间,各种异味让她的眉毛皱得就没松开过。 枫南镇不大,徐听很快就到了小区门口。今天发工资,下班得也比较早,所以徐听到家的时候比往常还早半小时。 她拿出钥匙拧开门,下一秒,她猛然被眼前的场景给骇住。 徐埕背对着屋门,赤着上半身坐在沙发上,他身材很好,上半身是标准的倒三角形,徐听却无心去看他线条分明的背肌,因为他的右边肩膀连着背部那里缠了厚厚一圈纱布,刺眼的血色浸透了纱布,看着可怖极了。 徐埕似乎正打算把纱布给拆开,看到徐听,他又把纱布给按了回去,神情有些紧张:“听听,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 “你……”徐听开口时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完全哑了,还带着一丝颤抖。 徐埕似乎有些无奈:“我没事,听听,不怕。” 是为什么会流了那么多血?受伤了吗?严重吗?很痛吧。 徐听的脑袋乱糟糟的,只知道站在原地用两只眼睛滴溜溜地盯着徐埕,无措到似乎连呼吸都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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