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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惊梨裴临渊书名是《阮惊梨裴临渊》在线赏析_阮惊梨裴临渊热门推荐阅读笔趣阁

时间: 2024-11-11 16:41:51  热度: 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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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临渊的心一点点的沉下去,像是坠入了万丈深渊。

爱而不得原来是这样苦涩的滋味。

惊梨那一年里,也是这样看着他一次次冷漠的拒绝她的吗?

裴临渊想要一切重来,那样他会在她十五岁和他表白那年,便用力的将她抱在怀里。

可现实是,惊梨在这一年的纠缠里,消耗掉了对他所有的耐心。

惊梨在这短短数月里,在战场上成长,独自强大,逐渐变得坚不可摧,她不需要他了……

他所有说要将她带回去的话,都成了牵强可笑的借口。

一个想让她永远呆在自己身边的借口。

回过神,面前的阮惊梨早已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地渐行渐远的脚印。

见裴临渊脸色惨白,从树后走出的暗卫打量着他的神色,适时出声问:“王爷,您还好吗?”

他挥了挥手,下意识想说自己还好。

却在下一刻,身形一晃,险些摔在地面上。

而他还没来得及整理狼狈的衣装,就一眼见到了不远处,白衣飘飘纤尘不染的苏行云。

他朝这边笑了笑,极具讽刺意味。

而在他身后,是躲在杉树林中看热闹的军汉们——

“他这样失魂落魄心不在焉,跟小胡表白被拒如出一辙,我看他分明就是喜欢阮将军。”

“一个有未婚妻的主,连给我们将军暖床都不配,还表白,呵。”

第21章

裴临渊听见后,浑身血液仿佛都在这冰天雪地中冻结。

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冷的。

未婚妻。

这三个字,犹如针落进他的耳中。

他无力反驳。

暗卫不用他下令,便如鬼魅一样闪身到那群碎嘴的军汉面前。

他语气冷冽:“给你们一个忠告,有些人,你们一辈子都惹不起!”

几位军汉也不是吃素的。

裴临渊他们惹不起,那小小一个暗卫还打不了吗?

就在众人快要打起来的时候,裴临渊浑浑噩噩走了过去。

大概是被吵闹声震得脑子嗡嗡作响,他的酒意顿时散了不少,神思也清明了些。

他今夜真的是醉了,居然连表白的事都做出来了。

幸好阮惊梨没有答应,否则……

两人又该如何收场?

就让那丫头在军营冲锋陷阵吧,等她吃尽苦头,就会知道京城的繁华锦绣是多好一块地了。

裴临渊眼底情绪起伏不断。

片刻,化为死寂。

他抬眸看向众人,声音中充满威压:“告诉你们阮将军,本王明日便会回京城。”

众人瞬间禁声。

而裴临渊说完那句,深深的看了一眼苏行云后,就转身大步离开了。

众人看着他远去的背影,面面相觑。

不知道这尊大佛不知为何突然开窍,终于肯要走了。

但总归这是好事,只是消息传入阮惊梨耳朵里的时候。

她却没有高兴起来,反而心事重重的坐在营地里望着堪舆图发怔。

苏行云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看到的不是匈奴,反而是京城。

他心中泛起一丝苦涩,京城有谁,不言而喻。

“行云?”

他回神,转头看向只穿了一件红色里衣的阮惊梨。

她不穿甲胃的时候,肃杀之气格外的不明显,可只有他知道,她可是能亲手斩下匈奴右贤王头颅而面不改色的女人。

阮惊梨挪愉道:“你在想什么?青天白日做梦呢?”

她才说完,一旁的苏行云沉默片刻,眼眸沉得发黑。

“末将方才在想,摄政王现在赶回去,怕是马上就要和江家小姐成亲了。”

阮惊梨闻言一怔,她没有说话,一双眼眸焦距飘散。

苏行云还以为她是为了裴临渊在伤神,欲言又止:“将军,如果您还喜欢那个人,现在去追,还来得及。”

他是喜欢阮惊梨,但最好的爱,是放手,是成全,是守护……

况且,他也没有进一步的资格。

一时间,营帐内有些沉默。

没有人知道阮惊梨此刻在想什么,她闭上了眼,眉头微拧,似乎在纠结什么东西。

苏行云见她闭上眼,才敢放肆的盯着她看。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军士的通传声:“将军,现在可方便见人?”

苏行云见阮惊梨视若罔闻,走出营帐,压低声音:“不方便,将军在小憩。”

帐外,裴临渊脸色阴沉至极,死死的盯着苏行云。

他本是来和阮惊梨辞行的,可却没有想到,她连见他一眼都不肯。

裴临渊下颌线紧紧绷着,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

走了不远,一直靠药镇压的旧疾再次复发。

他脸色瞬间惨白,捂着心口,整个人直直吐出一口血来——

第22章

夜幕降临。

阮惊梨离开营地,回了邝城,她正想沐浴一番解解乏。

脱衣的时候,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在沐房内。

“哐当!”

阮惊梨一垂眼,便看见地上那块鸳鸯玉佩。

微微一怔后,她将玉佩捡了起来:“谁放我身上的?”

脑海中莫名其妙的浮现两个人的身影。

一个是她曾喜欢过九年的皇叔,他前日才和她表白,而后被她拒绝。

另一个是与她同袍的苏行云,温文尔雅,却在看到她时,总是容易莫名脸红心虚。

到底是谁送她的鸳鸯玉佩,阮惊梨的思绪瞬时一团乱麻。

她总不好拿着这东西挂在军营昭示牌上找失主吧?

丢了,那也太可梨了。

——可梨边疆没有当铺。

这是阮惊梨洗漱完,睡过去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翌日,天边鱼肚白。

阮惊梨找来苏行云,将鸳鸯玉佩拿出,委婉试探问道:“这是什么玉?”

苏行云一身银色铠甲,在阳光斜射间渡上了一层金边。

年轻,簪缨世家,京城少女追捧的对象。

如果不是从小一直养在裴临渊身边,看着他那张帅到惨绝人寰的脸长大,阮惊梨一定会喜欢上苏行云。

但现在,她对容貌什么的都已经不在意了。

皮肉之下,皆是白骨。

实在要说她看中的东西,那就只有眼缘,缘分一字,最是重要。

苏行云摇摇头:“将军,末将对玉的品类没什么钻研。”

阮惊梨不死心,迂回问:“你不觉得有一丝丝眼熟?”

听见这句话,苏行云不紧不慢的抬眸,意味不明的双眸定定地看着她。

他抿紧唇,摩挲着手里玉佩的纹路。

“将军怎么忽然关心一个玉佩的来历?可是这玉佩有什么问题?不如属下让人去查?”

阮惊梨将玉佩拿回,如果不是苏行云的,那最大可能就是裴临渊那个家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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