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都在抢雍正?那我选废太子石毓敏最新章节小说推荐阅读-新书清穿:都在抢雍正?那我选废太子石毓敏精彩片段阅读
海见自己的宝贝女儿一路哭着跑回了后院,不由皱了皱眉,大步迈入正院,
“夫人,婉如这是怎么了?谁敢给爷的宝贝女儿气受?”
赫舍里夫人连忙正了正神色,勾起笑容起身相迎,“老爷回来了。”
“不过是些许的小事,值不当什么的。”
常海不赞同的看了她一眼,随意接过旁边丫鬟递上的手帕擦了擦手,
“什么小事,让爷的闺女受气就是大事。”
依如今赫舍里家的威势,还能让他家的格格哭成这样的事怎么可能会小?
“究竟发生了什么?”
赫舍里夫人见瞒不住他,再加上也想出口气,便干脆将此事添油加醋的道出,
说完见常海一副深思的模样,又补了句,
“老爷您也看到了,这实在并非是婉如的错啊!”
“要妾身说,这太子福晋也太张狂了些,这还未嫁入东宫呢,便如此不给亲戚们面子,日后嫁进去还得了,”
“难保不会在太子爷跟前吹枕头风,若仅是诋毁妾身和婉如还是小事,但若让太子爷与赫舍里家离了心,那可是大大的不妙,”
“再加上自从阿玛去后,三叔登上家主之位,执掌大权,明明该与咱们更亲近的太子爷如今只知东府,否则也不至于老爷您操劳这么多年,至今还只是个佐……”
“混账!”她话还未说完,便被常海厉声打断,“三叔能力有目共睹,当年阿玛去世,唯独只有三叔够资格接手家主之位,”
“如今宫里宫外,咱们几个府中上下,哪一处不是三叔一人撑着,你个无知妇人还敢大放厥词?”
赫舍里夫人被他戳上前的手指吓了一跳,连忙住口求饶,
“是是是,是妾身失言。”
“哼!”
常海冷哼一声,甩袖便走,
但一路上脑子还在不停想着她说过的话,
虽说最后那句确实是大放厥词,但前面说的确实有几分在理,
赫舍里家能有如今的地位,与太子有很大一部分关系,
若是日后太子真因这个福晋与赫舍里家离了心,那……
想到那时的场景,常海猛地揪掉了自己一根胡子,
不行,他得去跟三叔好好说说。
常海脚下步子转了弯,直奔索额图府上。
结果从晚膳时分一直等到华灯初上,都没等到索额图回来,
桌上的茶水换了五遍,他也快坐不住了,
“既然三叔事忙,那爷改日再来。”
常海面色有些不好看的起身对着管家拱了拱手,转身抬步便走。
谁知刚出府门便见索额图的马车从巷子尽头缓缓驶来,
他忙正了正神色,勾笑上前,“侄儿给三叔请安。”
索额图撩开帘子就见他这张小心赔笑的脸,“是常海啊,漏夜前来,可是有何要事?”
“侄儿不过是想起这几日未来给三叔请安,前来请罪罢了。”常海摆手示意旁边的奴才退下,亲自上前搀扶索额图下马车。
索额图撇他一眼,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去书房。”
“说吧,究竟有何事?”
索额图懒得跟这个侄子绕圈子,到了书房将所有下人打发出去后,便开门见山的问道。
常海对着这张自幼便发憷的脸,当下便把原本想要添油加醋的话忘了个干净,
往地上一跪,直接一五一十的将赫舍里夫人的话说了,
不过后面那些推测没说是他夫人说,而是说是自己想的。
“咚、咚、咚!”
索额图指节轻叩桌面,看着他的眼中满是深思。
长久没得到回应,常海忍不住有些心慌,
悄悄抬头看了一眼,正好对上索额图阴沉的冷脸,
当即心头一跳,还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
连忙请罪,“是侄儿一时想岔,冒犯了太子福晋,还请叔父恕罪。”
他心中暗骂自己夫人两句,起身便要告退。
“且慢。”索额图拦住他,
外人或许不清楚其中内情,
可他却是十分清楚,
这位未来的太子福晋,并非真的出自瓜尔佳氏一族,
不过仅仅是出自万岁爷身边的一名奉茶宫女,
若未来的太子福晋真的是瓜尔佳氏一族的格格,那他自然不会担心,
毕竟大家族教养出来的满洲姑奶奶定不屑于用这些下流手段,
但若是宫女出身,那可还真说不准。
第149章她算什么东西,她也配?
“啊?”
常海被拦住,有些不明所以的抬头。
索额图看他这副蠢样就心烦,头疼的按了按眉心,
“罢了,你退下吧,此事本官会私下透露给太子爷的。”
常海反应过来,喜不自胜的朗声应道:“是,多谢叔父,那您便先歇息,侄儿告退。”
索额图也是个实干派,说要跟胤礽提,次日下了早朝后便去了毓庆宫。
“叔公可是有何要事?”
胤礽对他的到来也是有些不明所以,
思索半响,发现除了给老四埋坑的事外,
其余旁的小事,皆因要筹备他大婚,便都按下了,应当没了啊。
还是说……
“是老四那边有了什么动静?”
“并非如此。”索额图摇了摇头,“奴才是想说一私事。”
“不过还请太子爷,饶恕奴才鲁莽之罪。”
“你我乃是至亲,叔公何必如此客气,”胤礽朗声一笑,“是何私事,叔公但说无妨。”
“回太子爷,是婉如……”
索额图拱了拱手,垂头将此事一五一十的说出。
胤礽听到一半,不禁眯了眯眼,抬手打断他的话,
“那叔公您的意思是?”
索额图敏锐的发觉气氛有些不大对,于是话锋一转,
“奴才听闻这位未来的福晋,实际乃是乾清宫奉茶宫女出身,得了万岁爷的看重,才被记在石文炳膝下,”
“如此出身实在不堪为您的福晋,如今行事又如此张狂,”
“由此,奴才斗胆猜测,万岁爷是否对您有所不满,才会借此来敲打并逐渐瓦解降低太子党的威胁?”
胤礽盯着他看了半响,忽得轻笑出声,
“孤还以为这些年过去,叔公已经长了记性,与孤有了默契,没承想,这些年竟是白费功夫。”
索额图难以置信的抬头看了一眼,随后立即撩开下袍,跪倒在地,
“奴才惶恐。”
“惶恐?”胤礽迈步走到他身前,盯着他发间的白发,嗤笑道:
“不见得吧?孤看索大人可是自视甚高。”
“奴才不敢……”索额图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他高声打断,
“瓜尔佳氏乃是皇阿玛亲赐给孤的嫡妻,将来太子妃、未来的大清国母,你拿赫舍里氏一个格格的颜面,同她比?”
胤礽神情彻底冷下来,“她算什么东西,她也配?还是孤什么时候给了你们错觉,让你们觉得赫舍里家能同孤的福晋相比?”
“况且若是孤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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