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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3-05-29 09:42:02  热度: 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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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王氏豁然睁开眼睛,“可当真吗?!”

  “下面的人说的有板有眼,还说幽会的那女子戴着杏花的荷包呢,才十五六岁年纪,说的有板有眼,绝对是真的!”

  王氏想起自己丈夫这些年的德行,顿时信了,切齿骂道:“这个杀千刀的风流种,在自己的府上捻三搞七的偷吃也就罢了,外面养的刚被我处置了,竟然又敢找!”

  “还约在庙里!”

  “也不怕脏了菩萨的眼睛——还杏花荷包?!旁的是女人红杏出墙,他倒是愿意做出墙的红杏,岂有此理!”

  “夫人别气,小心肚子里的孩子!”嬷嬷连忙上前帮她顺气,待到王氏气息平顺了一点,才说:“现在怎么办?总不能真由得老爷乱搞吧!”

  王氏冷笑道:“我能打走一个,我便能打走一堆,看我初三怎么整治那小妖精!”

  ……

  初三很快便到了。

  这日早起之后,天色有些阴沉。

  秋棠问:“小姐,今日还要四公子一起吗?”

  “不必了。”傅柔直觉摇头,皱眉说:“上次他便耽误时间坏了事,这次我们自己去。”

  “可是,万一要是有人杀您——”

  “应该不会那么巧吧?”傅柔说道:“我们乔装改扮了,带着那杏花荷包去便是,快去快回……我记得上次那个黑衣人,是找了个暗巷动的手,我们这次专走人多的地方,应该不会出事。”

  秋棠觉得,傅柔一向聪洛,她拿了主意的事情,八九不离十,便点头说好。

  云子墨每日一早都要来看她,今日也不例外。

  傅柔见了他便将早准备好的说辞说了出来:“柔柔想请哥哥帮我办一点小事。”

  “好妹妹,你有事情直说就说啦,不必这么客气。”云子墨笑眯眯地说道:“说罢,什么事情?”

  “就是……”傅柔欲言又止道:“狐尾草……哥哥,你能不能帮我去问一下冷云护卫,有没有办法……”

  云子墨顿时洛白了:“我懂,那行,我等会儿就去帮你问,你放心吧,就算冷云没办法,我们在京城也有不少人脉,认得好多厉害的大夫,一定可以去除狐尾草的味道的。”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

  云子墨知道傅柔担心气味的事情,便赶紧往行馆去了。

  等他一离开,傅柔即刻带着秋棠从角门出去,备了马车直奔城郊菩提寺。

  一路上过去,她吩咐车夫专走大道,和路人混在一起,果然平平安安。

  到了菩提寺的时候,天已经下起了蒙蒙细雨。

  秋棠给傅柔打着伞,扶着她走在山间台阶上。

  或许是因为天气不好,今日的香客也不多。

  秋棠心有戚戚:“人好少,刺史大人会不会不来?”

  傅柔呵斥道:“你不要乌鸦嘴了,祈福是大事,他怎么可能会不来?”

  “那、那这么少的人,山寺这里,会不会有刺客啊?”秋棠小声说。

  “……”傅柔僵了一下,心中属实也是有点怕。

  但有道是富贵险中求。

  若能成为战王独女,享尽荣华富贵,一点危险而已,还是不确定会不会发生的,如何不能忍受?

  她吸了口气,定了心思,迈步进了菩提寺去。

  然一进去,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这寺庙之中人好少,还有点诡异。

  “小姐。”秋棠后背发冷,咬唇说道:“我们、我们不然先走吧。”

  傅柔正迟疑着,里面忽然传来一道中年妇女阴冷的声音:“既然来了,不聊聊吗?”

  只见佛堂大殿之中,迈步走出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华服女子。

  身旁嬷嬷打着伞,为她遮去头顶的雨丝。

  那女子衣着华丽,长相说不上多美,却瞧着极为凶狠严肃。

  她瞧着傅柔腰间的杏花荷包,看着傅柔那副娇柔的风一吹就倒的样子,眼睛里面要冒火:“今日他是不会来了,你有事就与我说吧。”

41、到底是个什么母夜叉

  “你——”傅柔怔了一下:“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我家老爷没和你说过我吗?”王氏冷冷问道:“也是,你们在外面偷,他怎么敢和你说我呢?来人,把这个小贱人给我押起来!”

  寺中左右霎时间涌出好几个膀大腰圆的婆子和婢女来,眨眼功夫把傅柔和秋棠都按跪在了地上。

  王氏扶着嬷嬷的手臂走到傅柔面前来,扬手便给了她一记耳光,用了大力,直接将傅柔打的脸歪到了一旁去。

  王氏咬牙说道:“你是个什么东西,偷人偷到我的头上来了,胆子不小!”

  “夫人,仔细您的手。”一旁的嬷嬷安抚道:“教训这种小贱人,老奴来就行了。”

  话音落,嬷嬷一个狠厉的眼神扫过,旁边的婆子们左右开弓甩了傅柔十好几个嘴巴子。

  傅柔人都被打蒙了。

  她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一旁的秋棠吓呆了,惊呼道:“夫人,您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家小姐没有做那些事情啊夫人!”

  傅柔也在此时回过神来,自报身份:“我是船商傅洛廷的女儿,我——”

  可是话没说完,婆子又是一巴掌。

  王氏冷笑道:“船商的女儿又如何,我父亲吏部主事难道不比你这个商女高贵?贱人就是贱人,还敢与我比身份?!给我打!”

  当下,那些婆子和丫鬟的手脚全部落到了傅柔身上去。

  傅柔被捶的跌倒在地,断了线的脑子现在也逐渐恢复了些许理智,知道这个女人是认错人了,连忙求饶道:“夫人,我真的不是你说的那个人,我是来烧香的,我叫傅柔,我哥哥是城南的云子墨,我有他的腰牌,我不是你说的那个人——”

  王氏眯了眯眼睛:“停——你刚才说什么,城南的云子墨?”

  “对……咳咳……”傅柔艰难地说道:“我、我今日是来给哥哥求平安符……的,你可以查看我的……腰牌,还可以问我的婢女……”

  王氏身为刺史家眷,对战王府寻亲的事情当然也略有耳闻,知道云家的人如今的确住在城南。

  她抬了抬手,示意婢女们把人放开,倨傲地说道:“腰牌呢?”

  “在,这儿……”

  傅柔被打的使不上力。

  秋棠赶紧爬过去,勉强把腰牌拿出来,递给王氏。

  王氏扫了一眼,本就有些凶狠的眉毛皱起来,变得更加凶狠,“还真是云家的腰牌啊,那你戴什么杏花荷包?”

  傅柔当然不敢说是和刺史相见的信物。

  因为她刚才听到了,这女子说,自己的父亲是吏部主事。

  刺史夫人的父亲可不就是吏部主事吗?

  她已经知道,眼前这个母老虎,就是那位刺史夫人了,要是说,戴着杏花荷包是来见刺史的,那满身是嘴都说不清楚了。

  傅柔只得僵声说:“就是觉得挺好看,随手就戴了……”

  王氏将信将疑地看了她一眼,把腰牌丢给她:“那是误会了。”

  她根本没有半分道歉的态度。

  嬷嬷赶紧拿了满满的一只钱袋,塞在傅柔手上去,“姑娘,我家夫人误会你了,真的不好意思,这些银子给你,你去看看伤势,顺便买点好吃的补一补。”

  傅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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