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雪瓷薄言叙(温雪瓷薄言叙)今日更新小说去哪里看-温雪瓷薄言叙在线阅读全文
暖暖的阳光下,他身上似乎都在散发着光芒。
温雪瓷蹲下身看着他俊秀的脸,眼里满是涩苦:“薄言叙,我是不是该庆幸你没看过那个笔筒,不然你会在那时就把我赶走吧?”
无人回应,温雪瓷却早知答案。
“薄言叙,你就是我的劫吧,活时让我爱而不得,死后也要让我痛苦……”
可她做错了什么呢?她只是喜欢他而已啊!
她缩成一团,抱紧自己,无声呢喃:“要是一开始,不靠近就好了。”
这天之后,温雪瓷最大限度的远离薄言叙。
她闭上眼,不再看。捂住耳朵,不去听。得过且过。
直到这天,薄言叙刚用过早饭。
管家就进来通传:“少爷,温夫人来了,想见您。”
温雪瓷猛然转头看向管家,死寂的眼里涌上抹亮色,是母亲!
在薄言叙的控制下,她已经很久没见过母亲了!
薄言叙皱了皱眉,还是让人进来了。
一年时间,却隔了生死。
温雪瓷看着鬓角斑白,身形佝偻的母亲,眼眶发热:“妈!”
她想要去拥抱,却在母亲的动作下,僵在了原地。
温母‘扑通’一声跪在了薄言叙面前:“言叙,你爸说是你把雪瓷送走了,我求求你,把她接回来好不好?”
温雪瓷想要伸手将人扶起来,手却一次次穿过母亲的身体。
她无力又痛苦的看向薄言叙,希望他能让母亲先起来。
薄言叙只是冷漠拒绝:“不行。”
“那让我见见她也行啊!”温母捂着心口,十分痛苦,“我昨晚梦见了雪瓷,她来跟我告别,说……说她太痛了,要离开这个世界!”
第5章
这话一出,温雪瓷就见薄言叙沉下了脸。
“梦里告别?真是无稽之谈!”他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
温母见他如此无情,当即捏紧成拳,含泪控诉。
“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她爸死后跟着我吃了不少苦,可她懂事,从不跟我埋怨一句!”
“薄言叙,我知道我们家配不上你!她为爱疯狂我这个做妈的除了心疼,也确实带了私心希望她幸福!”
“可你呢?欺她,辱她,轻贱她!”
温母越说越愤怒:“三年前我是疯了才会任由她跑来找你,最后落得生死不知的下场!”
都说母女连心,温雪瓷看着泪流满面的母亲,心口像就被利器刺穿般难受。
她想哭,可眼眶除了涩得厉害,再流不出一滴泪。
她想拥抱温母将她拉起,可除了穿透母亲的身体,她什么都做不到。
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妈……不是你的错,我在这,我就在这呢……”
薄言叙眼中滔天怒意化为冷笑,声音里尽是嘲讽。
“我不知道您在说些什么,你女儿跟我毫无关系,找我要人,没有!”
温雪瓷再也听不下去,忍不住怒吼:“够了,薄言叙!”
但那如秋叶般苍凉的声音悄无声息散去,不起波澜。
温母也终于绝望,她慢慢起身,步履蹒跚往外走去。
温雪瓷看着母亲苍白灰败的脸色,想要握住她的手,想要留在她身边,却只是徒劳无功。
妈妈还不知道她已经死了,若是知晓,她老人家又该怎么办啊……
随着温母的远去,一阵强烈几乎撕碎灵魂的引力传来将温雪瓷拉离,硬生生扯回薄言叙身边。
“不要,妈,你别走,你等等我啊……”
温雪瓷想要去追逐,却无数次被拉离回来,她跪下对着上天一遍遍祈求。
祈求上天能知道她错了,她不会再爱薄言叙了,让她回妈妈身边吧!
可没用。
她还是被困在薄言叙身边,逃不掉,离不开。
送走温母后,管家看着脸色冷沉的薄言叙开口。
“少爷,看温夫人这意思,应该是不会再让温小姐碍您的眼了,您为什么不把温小姐的下落告诉她呢?”
薄言叙冷冷的扫了管家一眼,转身上了楼。
书房里的书桌上,是安小琪特地放置的三个人合照。
薄言叙凝视着照片上温雪瓷的笑容,鬼使神差的拿起手机给助理打去了电话,收回了对温雪瓷消息的封锁。
然而,温雪瓷始终没有消息。
薄氏集团。
助理站在一旁:“薄总,要不要让人去查查温小姐的去向?”
“她连自己的母亲都不联系,不就是等着我去找?”
“做梦!”
温雪瓷定定看着薄言叙脸上的讥讽,眼里悲哀肆虐。
实际上,在被薄言叙送走后,她没有找过他一次。
哪怕濒死那天,她也独自忍受着癌症的折磨,悲凉地死在了远方。
温雪瓷不明白,她还要亲眼看到,亲耳听到多少薄言叙对自己的厌恶和憎恨,才能刑满释放!
“咚咚!”
安小琪推开办公室门进来,打破了压抑的气氛。
她走到薄言叙身边:“不是说好今天要陪我去看海吗?你是不是要放我鸽子?”
薄言叙温声否认:“没有,答应你的事我不会食言。”
傍晚的海边。
深蓝夜空和海水融成一色。
璀璨的烟火在半空绽放,五彩斑斓。
也晃得人眼眶酸涩。
温雪瓷不受控制的看向依偎在一起的薄言叙和安小琪。
他记得答应安小琪的所有事,却将对自己说的承诺,全数抹去。
十六岁那年的生日,薄言叙也给她放了这样一场盛大的焰火。
那时温雪瓷问:“以后你还会给别人放这样的焰火吗?”
薄言叙郑重承诺:“不会,只给你一人。”
第6章
温雪瓷近乎自虐的看完了这一场烟火。
薄言叙陪着安小琪回到安家后,被她带到了琴房。
安小琪坐落在黑白钢琴前,纤细的手指起落,弹出一串优美的乐声。
一曲结束,她笑看着薄言叙:“记得吗?这是你向我表白时弹给我的曲子,我学会了,打算在婚礼那天送给我们的爱情。”
薄言叙温柔注视着她:“当然记得。”
温雪瓷也记得,因为这首曲子,是她陪着薄言叙练习的,从一开始的磕绊,到后面的熟稔,娴熟。
曾经,她也悄悄为薄言叙学过钢琴。
那是大学的校庆晚会,温雪瓷和薄言叙被班里的人推选出来,表演双人钢琴弹奏。
薄言叙的钢琴是自小学起的,温雪瓷的技术差了很多。
为了能弥补差距,她没日没夜的练习,只希望不拖薄言叙的后腿。
可到了登台那晚,表演的人,却从她变成了安小琪。
她到现在都记得薄言叙的语气:“小琪刚学会钢琴,她需要这个惊艳众人的机会。”
于是他们一起登了台,双手联弹,郎才女貌,成为学校的金童玉女。
温雪瓷站在台下听完了整曲,在薄言叙看来时,她抬起因为练习过度,颤抖不停的双手,慢慢鼓掌。
不被偏爱的人,注定被放弃。
温雪瓷从没有哪一刻,这般清楚的意识到这件事。
琴房,薄言叙手指无意识的按下一串熟悉的音符,脑海中突然想起小时候和温雪瓷练琴时的场景。
又看到她成功顺利完成曲目时,看向自己的喜悦笑容。
那时的她,脸颊白皙微红,看向自己的眼神明亮又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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