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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心菱被他看得有些尴尬。
“别看了，你快去睡吧！”
程霄弈不怀好意看着她。
“小叶子，你是不是嫉妒人家比你美！”
叶心菱翻了个白眼，“眼瞎就去治。”
程霄弈不在意地撇撇嘴。
清晨，万籁俱寂，秋日的晨雾让程霄弈打了一个颤栗。
“昨夜日观天象，我预测今日会有大事发生。”
叶心菱从书包里拿出香甜的玉米和牛奶递给程霄弈。
“那程大仙预测是好事还是坏事。”
程霄弈接过，故作神秘地摇摇头。
“天机不可泄露。”
叶心菱微微勾起唇角，眉眼如画。
程霄弈看着她心中忍不住咂舌，“笑起来还真挺标致的。”
……
“她是猪吗？吃这么多！”
程霄弈骂骂咧咧提着两袋零食从商店所出来。
路过走廊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赵晓蕊凶狠地看着前面在一个五十左右的佝偻猥琐的中年男子。
“赵国强，你在做什么梦！你凭什么管我！”4
赵爸怒视着看着她，“因为我是你老子！老子生下你，你就该出去赚钱给我还债！”
赵晓蕊抬眸看着她，眼睛里满是冰霜。
“想的真好！你逼死我妈，十多年没来看过我一眼，欠了一屁股赌债就记起还有个女儿！”
“哼，是你妈下贱，该死！我是你爸，我欠的就是你欠的！”
“够了！”赵晓蕊捏紧拳头。“你死一百条心，我是绝对不会退学的！”
“啪！”
原本想要悄悄溜走的程霄弈一怔，丢下零食转身向她们跑去。
赵晓蕊脸颊红肿一片侧着头，表情阴鸷。
赵国强甩了甩手轻蔑地看着她，“不打你你都忘了谁才是老子！今天就去把学退了，让学校把学费转给我！”
“住手！”程霄弈冲到她们中间把赵晓蕊拉开，“我已经喊保安了！”
“少多管闲事，滚开！”
程霄弈挡在赵晓蕊面前，不服气地看着赵国强。
“这里是学校，你不能打学生！”
“这是我女儿，我想打就打！”
“家暴是犯法的！”
赵国强气急，伸手想把程霄弈推开，赵晓蕊抢前一步一拳直呼他的脸上。
赵国强往后踉跄几步跌坐在地，不敢置信。“你竟然敢跟老子动手！”
赵晓蕊居高临下看着她，“赵国强，我跟你没有一点关系，你再来打扰我就别怪我不客气！”
赵国强涨红着脸，破口大骂。
“你谁啊！竟敢私自进入学校还殴打学生！”
后面脚步响起，几个保安拿着电棍向他靠近。
一个保安看向赵晓蕊，“你们带进来的？”
“不是，我们都不认识他。”
“放屁！她是我女儿！”
“他脑子有问题。”
赵晓蕊冷哼一声，拉着程霄弈直接走了。
“等等，我零食忘拿了！”程霄弈抽出手去拿差点遗忘的零食。
程霄弈靠在天台边上看着情绪不佳的赵晓蕊。
“所以说，这还是你第一次见亲生父亲吗？”
赵晓蕊点头，“我妈刚生下我就把我送去福利院了，我六岁那年被一家丢了小孩的人收养，她们也把我当亲生女儿看待，那段日子我很幸福。只是……”
她叹出一口气，“只是去年她们找到了自己的亲生女儿，为了不打扰他们我就搬出来了。但还好她们偶尔也会关心一下我。”
程霄弈不知道如何安慰她，迟疑了一下伸手从零食袋里拿出一包奶糖。
“赵同学，这个给你。”他把糖递给她，“虽然不能完全与你感同身受，但我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请你务必向前看！”
赵晓蕊接过糖果。“谢谢。”
“不客气。”
赵晓蕊踌躇着开口，耳朵微微泛红。“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可以和你交个朋友吗？”
程霄弈灿烂一笑，“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