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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念汐容铮人气小说完结版-姜念汐容铮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

时间: 2023-06-04 14:06:43  热度: 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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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想要朝着那边姜瑾修说上两句,就被穿着盔甲的吴奎不耐烦地催促着:“赶紧走,别耽误事。”

  “你……”

  “怎么,陆三郎是还没待够,想要多留几日?”

  陆执年何曾被人这般怠慢,闻言就想动怒,可是陆荣却依旧拦着他,只是沉声说道:“吴校尉,我们这就走。”

  看着往日跟在自家父亲身旁,从不与人低头的陆荣一而再再而三的隐忍,甚至对着一个区区黑甲卫中的校尉这般卑躬屈膝。

  陆执年隐约察觉到不对,原本的恼怒散去了些后,心里隐隐生出了不安来,他不再开口去说什么,只是被陆荣扶着朝外走。

  跟在后面的吴奎见状暗骂了一声“怂货”,原还想着这陆家三郎若敢还嘴,他好能趁机再给他几鞭子,替督主家的小娘子出出气,可没成想这世家子居然能忍得下这般怠慢激怒,那陆家下人也精明的很,可惜了。

  诏狱里光线昏暗,吴奎有些遗憾地收了嚣张之色,跟在陆家主仆二人身后朝外走,等走到甬道尽头时,身后突然传来“哐啷”一声,像是什么撞在了牢门的声音。

  他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就见一身囚衣的姜瑾修靠在牢门前,抬眼望着这边,他手中像是抓着什么,隐约瞧着像是女子身形。

  吴奎目光顿了顿,嗤笑了声后,就继续朝外走去。

  而那甬道尽头姜瑾修所在的监牢之中,姜姝兰被死死拽着贴在牢门缝隙处,脖子落在姜瑾修手里被他扼住。

  一直等到陆执年他们背影消失之后,姜瑾修才神色漠然地看着被他抓着脖子,脑袋贴在监牢木栏上蹭出了血的姜姝兰。

  “陆执年不是你能攀的高枝,你那点儿伎俩也糊弄不住陆家的人,你要是不想死的难看,就安分一些,否则若是被陆家人盯上,你只会尸骨无存,听明白了吗?”

  姜姝兰只觉喉咙都仿佛要被掐断,耳边那冰冷至极的声音也让她遍体生寒。

  她窒息之下,喉间喘息困难,张大了嘴竭力想要呼吸不能,只能手中用力抓着姜瑾修的手腕。

  “阿兄……我……我知道了阿兄……我…我不敢……”

  姜瑾修手上被她抓的见了血,却如铁钳纹丝不动。

  看着她脸上惨白,紧接着泛了青紫,仿佛随时都会窒息断气,他想起曾经显赫的国公府,想起被关押在重刑狱中的姜鸿他们,想起与他们决裂的姜念汐。

  姜瑾修手指用力握紧时,那一瞬间的杀意弥漫于眼,他知道自己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拧断了姜姝兰的脖子,可是片刻之后,他却还是松开了手。

  “咳咳咳——”

  姜姝兰踉跄着摔倒在地,躬身剧烈咳嗽起来,她捂着脖颈满是惊恐地倒退着缩回了角落里,脸上惨白如纸。姜瑾修将手在地上蹭了蹭,低声道:“乖一些,别再惹祸,阿兄疼你。”

  姜姝兰抱着胳膊簌簌发抖。

  姜瑾修疯了……

  他们都疯了!!

  明明不是这样的,明明他们以前舍不得这么对她的…

  疯子!!!

  都是疯子!!!

第122章狠狠一巴掌,父慈子孝全无

  ……

  陆肇站在诏狱前来回走动着,春日盛阳已经开始变得灼人,那光落在脸上极为刺眼,让他忍不住觑眼才能顶着那光望向诏狱大门。

  等过了一会儿,诏狱大门大开,瞧着里面被人搀扶着踉跄出来的陆执年时,陆肇连忙上前。

  “三郎!”

  “父亲……”

  陆执年看到自家父亲时,如同找到了依靠,他忍不住嘶声唤完之后,眼中浮出些水雾。

  陆肇见他狼狈模样也是心疼,只拍了拍他道:“先上马车,回去再说。”

  “慢着。”

  后面跟着出来的吴奎突然出声阻拦:“陆郎令,陆三郎君的事情虽然暂时算是查清楚了,也可以先行回去,只是陆郎令还是须得提醒着他一些,下次别去不该去的地方,免得再引来什么不必要的误会。”

  陆肇脸色一沉:“用不着你多言!”

  吴奎耸耸肩:“下官只是好心,陆郎令不愿意听就罢了,只不过下官还是要提醒您一句。”

  “陆三郎君如今还是戴罪之身,我们督主念在陆中书年迈体弱,又大方补偿了宜阳县主的份上,才暂时答允让他归家,但是姜家案子未结之前,他依旧还有嫌疑在身,所以在此期间陆三郎君每三日须得去一趟枢密院,也不得擅自离开京城。”

  “督主放他出狱已是法外容情,还请陆家别坏了规矩。”

  陆肇闻言脸色难看至极,刚想要说什么,吴奎就朝着他拱拱手:“枢密院还有要事,下官就不与陆郎令多言了,先行告辞。”

  没等陆肇回话,吴奎就直接转身走了,那盔甲摩挲间,单手置于剑鞘上的轻慢样子让得陆家几人都是脸色铁青。

  “这些黑甲卫的人,简直可恶。”陆荣忍了又忍,到底还是怒声道,“不过是区区校尉,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竟然敢这般轻慢于您!!”

  论官阶,论背景。

  这吴奎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在他们陆家嫡主面前嚣张?!

  陆肇满目阴寒:“他是可恶,可更可恶的是他们的主子。”

  一群疯狗,跟了个卑劣歹毒之人,便小人得志,猖狂至极。

  要不是容铮替他们撑腰,这些黑甲卫岂敢如此!

  陆肇只觉屈辱至极,更对容铮心存怨恨,只气那一日怎么没将他弄死在京郊。

  他深吸口气压下心头怒意,扭头见陆执年面无血色,嘴唇干裂着也人衰败的不成样子,他强压着怒气说道:“先上车,回府。”

  陆家的马车停在诏狱前,陆执年挨了杖责身上有伤,马车上铺了厚厚一层软垫。

  待到被陆荣扶着上了马车斜倚在垫子上时,陆执年才真切感觉到自己从牢中出来了,身下摇摇晃晃的马车走的他并不舒服,可是比起那阴暗潮湿的诏狱,外间却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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