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侯门夫人假死嫁权王(蔺云婉齐令珩陆争流)未删减-重生后,侯门夫人假死嫁权王完结版阅读地址
来的手摇风扇,还十分地高兴:“你倒是孝顺,这是从哪里找来的稀罕物儿?”
卫氏也跟着夸嘴:“真是不错,丫鬟省劲儿,吹出来的风也安静舒服,晚上侯爷用着这个,睡得很安稳。”连她也睡舒服了,从前晚上她总是被侯爷闹得睡不好。
“乔大琢磨出来的。”
陆老夫人和卫氏脸色一变,卫氏倒是没什么,觉得惊奇而已,陆老夫人脸色就没那么好看了。
明明是她给乔大派了好差事,怎么有了好东西,乔大送到蔺云婉那里,却不送到她这儿来?
不过这点事情,她也不好计较,就说:“我累了。你们回去吧。”
把人都打发了。
蔺云婉其实也坐烦了,正准备走的。
卫氏赶着回去用手摇扇子舒服舒服,很快就走了。
萍叶看着她的背影感叹:“太太真是好命,什么都不操心,也不知道心烦。”
“未必。太太操心的日子还在后面。”
萍叶不明所以,后面有什么可操心的?
见蔺云婉抬脚走了,也赶紧举着伞跟上。
主仆二人撞到了陆争流,他今日休沐在家,看样子是从雨杏阁刚出来。
“世子。”
蔺云婉脸色冷冷淡淡地行礼。
陆争流走过来,高大的身形挡在她前面,看着她,一言不发。
蔺云婉抬起头,他冷峻的眼睛,又多了几分她看不明白的冷意。
“现在你满意了吧。”
他说得咬牙切齿。
蔺云婉不懂,蹙眉问:“我满意什么?世子在说什么?”
陆争流逼近一步,冷冷一笑:“竹、青。”
“蔺云婉,告诉我,你还想逼我做什么?”
蔺云婉挑眉:“世子,难道是我逼您在雨杏阁过夜的吗?”
陆争流眼神微顿,脸色铁青,大步流星地走了。
萍叶吓得半天不敢说话,等人走得不见影子了,才哆嗦着说:“夫人,世子这样子真吓人!”
“是吗。”
蔺云婉脸色十分冷淡地说:“我只觉得很可笑。”
什么都是别人逼的,娶她是,纳妾也是。
没有人可以逼他!
除非他自己本来就想。
“一个人懦弱、贪婪不可耻,可耻的是,不敢承认自己的懦弱和贪婪。”
蔺云婉刚说完,就看到陆长弓在她院墙边替她浇花。
蔺云婉:“太阳下山之后丫鬟会浇的,用不着你管。”
陆长弓放下水壶,浅浅一笑:“母亲。”
蔺云婉走过去,为他擦拭额头上的汗,说:“日头这么大,你也不怕晒到自己?”
陆长弓摇头。
“长弓,你进来,我有话和你说。”
陆长弓高兴地跟了进去,也不管蔺云婉和他说的是蜜糖还是砒霜。
第38章 教考
“武定侯府没有你看到的那么好。”
“儿子知道。”
蔺云婉很有深意地说:“你虽然是嫡长子,但这个嫡长子也并不好做。总之,我为你尽力为你争取你应得的,但你日后最大的期望,一定要是你自己,不要指望着侯府里就能助你上青云。”
陆长弓重重地点头,承诺说:“儿子没想争什么,儿子只想靠自己。”
“而且陆家给儿子的已经够多了。有您做儿子的母亲,儿子、儿子都不奢求别的了。”
他羞涩地低下头,担心自己说得太多,有故意讨好的嫌疑。
可自己明明就是不由自主说出来的。
陆长弓苦恼地绷紧了脸,嘴唇都抿成了一条直线。
蔺云婉笑着说:“天热了,快回去吧。”
“是。”
陆长弓很快地转身走了。
蔺云婉心里也轻松了一些,长弓这么有志气,她也不用怕投鼠忌器。
以后不管葛宝儿母子想在陆家怎么闹,长弓只要勤读书,照常能科举入仕,平步青云。
萍叶奉茶进来,笑着说:“长弓少爷真是孝顺,以后他长大了就是夫人您最大的依靠了。”
蔺云婉淡淡一笑。
“少对别人做指望。”
她上辈子就是寄托太多了,弄巧成拙。
“顺其自然吧。”
蔺云婉和自己说。
又过了大半个月,陆老夫人决定检验一下两个少爷读书的成果。
她主要是想看庆哥儿的,但是也不好把长弓撇下,所以说要查看两个人的功课。
“云婉,你和你婆母在旁边一起看着。”
老夫人根本不太懂,了不得看个粗浅的表面,当然还是得蔺云婉过来坐镇。
卫氏觉得热,打着扇子,懒洋洋地说:“老夫人,儿媳就不必……”
老夫人瞪了她一眼。
自己的亲孙子,到现在也不知道上上心!
她斥了卫氏一句:“孩子进家这么久,也不知道关心关心。”
卫氏想说,那不是有好儿媳妇云婉吗?
但是老夫人的眼神好犀利,她可不敢顶嘴。
心里还是有些不满,又不是她亲生的,有什么可上心的。
要她说呢,还是儿媳自己生个嫡亲的孙子好。
说了几句,陆长弓和庆哥儿都进来了,丫鬟们在隔壁屋子里,铺着笔墨伺候。
陆老夫人说:“分别抄一篇赋,再作一首诗吧。”
又看了蔺云婉一眼,很想问她一般是不是这么教考学生的?
蔺云婉点点头,刚开蒙的学生,这么考已经够难了。
但是对陆长弓来说没有什么难度。
隔壁两个小少爷,一个从容自若,一个愁眉苦脸。
严妈妈说:“两位少爷,可以开始了。”
她去点了一根线香,轻声提醒二人:“有三炷香的时间,约莫半个时辰。”
蔺云婉掐了掐时间,很足够了。
庆哥儿苦着脸,问:“才三炷香?”
陆长弓已经下笔了。
庆哥儿也不敢浪费时间多说什么,赶紧提笔写,一下笔立刻手抖,第一笔就是一个墨点,替他磨墨的丫鬟都急得一身汗。
严妈妈也是心惊肉跳。
庆少爷这是学了个什么呀!这么久了,笔都握不稳。
庆哥儿一脑门子的汗,都快忘了张先生平时怎么教他的。
这实在是不能怪他。
谁能和陆长弓一起考试啊!他简直是个怪物,不管教什么,总是眨眼功夫就记住了。自己怎么比的过他!
庆哥儿瞥了隔壁的陆长弓一眼。
“糟糕。”
陆长弓居然都快抄完第一张纸了。
三炷香过去,两个人总算是完成了考验。
严妈妈走到陆老夫人身边,低声说:“长弓少爷早就写完了,后面都是在斟酌作诗的遣词用句。庆少爷堪堪掐着时间写完。”
这结果听着就不妙。
陆老夫人还是说:“把他们写的东西,拿来我们看看。”
严妈妈去拿了两人的宣纸过来。
陆老夫人看完,脸色就不好了,不必说了,写得工整的那一份,肯定就是陆长弓的,诗也做得像模像样。
至于她的亲孙子……
勉强看得过去而已。
这个张先生,怎么教的!把庆哥儿教的完全不如陆长弓!
“云婉,你看看。”
蔺云婉接过两个人的卷子,长弓发挥得比她想的要好。而庆哥儿的,居然也比她想象中的更好。
她说:“长弓没什么可说的,庆哥儿倒是难得。”
陆老夫人好奇:“怎么难得?”
蔺云婉说:“若是我教,我可教不了张先生这么好。居然都可以完整地抄下一篇赋了。”虽然是很简单的赋。
陆老夫人将信将疑,忽然就福至心灵,想起蔺云婉给庆哥儿的评价——又蠢又懒,偷奸耍滑。
她嘴角一抽,觉得张逢安应该是尽心了。
“来人,去赏张先生。”
蔺云婉纠正她:“这是张先生的本分,若老夫人觉得他尽了心意,送些辛苦费也就是了,不用赏什么。”
陆老夫人扯了扯嘴角,这些读书人,过于讲究了。
还是依着蔺云婉说的,改成了谢张逢安的辛苦费。
卫氏也拿着两个少爷的卷子看了看,她夸了长弓几句,差点就把贬庆哥儿的话说出口,幸好严妈妈给她递了个眼色,她才及时停下了。
等到离开与寿堂,才和自己的丫鬟说:“怎么老夫人这么疼这个蠢物?瞧他写的那字儿,武定侯府以后要是靠着他撑起来,真是辱没祖宗!”
卫氏不知道,自己走早了,错过了一场好戏。
“老夫人,叨扰久了,宝儿心里真是过意不去。我、我还是想回家陪着亡故的父母,尽一尽孝心。”
葛宝儿带着面纱,换上刚来武定侯府的时候,才穿的那身衣服。
那双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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