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替换(徐子栖徐子姌樊思齐宋爱琳)知乎小说-(徐子栖徐子姌樊思齐宋爱琳)少女替换小说免费阅读
如果不是恰巧被车棚缓冲了下,现在迎接我的将会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校方对此三缄其口,话里话外却暗指我妹妹在学校男女关系复杂,风评也不好。
养父母拿着十万块封口费,在退学申请书上签了字。
对于我的到来,养父母并不欢迎。
我这十八年来多数时间都在医院度过,和他们并没有感情。
但他们却不敢说什么,态度甚至有些谄媚。
我知道,他们怕我。
他们漠视我温和善良的妹妹,却害怕我这个需要常年住院的病人。
再一次被允许探病时,妹妹已经被换到了普通病房。
嘈杂的三人间里,妹妹孤零零地躺在靠窗的位置。
她瘦得厉害,脸上几乎没有血色。
我提了果篮放在她的床边,像其他来探病的家属一样。
我知道她吃不到,也不理解为什么其他人要这样做。
我只是在模仿。
尽力使妹妹看上去有一个正常的家人。
2.
护工来给妹妹清洁时我没有离开。
四肢粗壮的女人任意摆弄着她的身体,就像在摆弄一个坏了发条的娃娃。
女人脱下了妹妹的病号服,宽松的条纹布料下,是一片触目惊心的疤痕。
我推开女人,用手指在疤痕上一一摸过。
烫伤。
刺伤。
锐器割伤。
这些伤痕经年累月,层层叠叠。
我熟悉这些痕迹,但它们只应该存在于我的身上。
我需要用疼痛克制自己的冲动。
但妹妹与我不同。
她是个像小动物一样的女孩子。
胆小却善良。
她畏惧疼痛,以至于连我身上添的新伤都能让她掉眼泪。
那这些痕迹又是怎么来的呢?
「真是造孽哟,好好的一个女孩子被人糟蹋成了这样。」
我看向护工:「这会是她自己弄伤的吗?」
护工瞪大了眼:「小妹,你会往自己身上下这么重的手吗?」
我会。
但我并没有回答。
护工抿抿嘴:「你是她姐姐吧?这伤一看就不正常啊,你看这手指肚,里面硬的地方都是伤口好了以后的结痂,还有这腿上,一看就是用刀划的啊……」
我摸上妹妹的手指,本来纤细的手指有几根已经变了形。
我又掀开被子,直接拉下了妹妹的病服裤子。
「哎呀,你这妮儿!」
护工过来拉我,却被我握住手腕挡下了。
妹妹的腿上,除了烫伤外,还有用刀割出的侮辱性文字。
回到家,养父母已经做好了饭。
他们特意留好了靠东的位置,还将碗筷摆放整齐。
「子栖,你妈妈今天做个你爱吃的梅子排骨。」
养父堆着假笑,紧张地招呼我。
我看了眼局促不安的两个人。
「我不喜欢。」我放下包,平静地重复,「我不喜欢梅子排骨。」
女人「腾」地站起来:「妈妈……妈妈去给你做别的!」
我微微歪头,看着夫妻二人攥紧衣角的手。
「你们在害怕?」我走近一步,「是害怕我吗?」
养父也站了起来,他握住筷子,手臂隐隐发抖。
我抬眼看向他:「为什么?」
「我和妹妹,有什么区别吗?」
4.
妹妹的房间还贴着高中获得的奖状,桌子很干净,抽屉里只有一个本子和几只碳素笔。
我翻开本子,里面却掏空放了一只手机。
一个很破很旧的手机,甚至还带着过时的键盘。
我按下密码,看到了妹妹跳楼前发送的最后一条信息:
「救救我吧!」
收件人——世界上最爱的姐姐。
我蒙住脸,无声地笑了起来。
我的妹妹,已经穷途末路。
她在放弃生命的最后一刻,选择将求救消息发给了那个注定无法来解救她的人。
除了信息,手机里还有一段录音。
在妹妹痛苦且绝望的哭喊和求饶中,夹杂着施暴者讥讽的叫骂和笑声。
我将音频反复重播,直到电源完全耗尽。
然后我伸了个懒腰,走到客厅。
「给我办理一下入学手续。」我看向一脸震惊的养父,「越快越好。」уƶ
5.
半个月后,我重新踏入了阔别多年的学校。
办理完手续,班主任将我带进教室中。
他将我安排在了教室中央唯一的空位上。
我从桌椅的缝隙间穿过,听着窃窃私语的声音愈演愈烈,直到一声清脆的口哨声从后排响起。
男生半眯着眼,目光如爬行动物一般,上下舔舐着我的身体。
「欢迎啊,新、同、学!」
我路过自己的座位,径直朝着男生走过去。
「樊思齐。」
我默念出书本上的名字,说道:「我记得你。」
男生笑容暧昧起来:「我也记得你,放学要不要一起走?」
耳边轰然炸响了带着讽刺和揶揄的笑声。
我回到座位,木质的桌面上带着侮辱性质的刻痕依稀可见。
我将背包放进书箱,却被人从后拍了拍肩膀。
身旁站着的女孩有张很漂亮的脸,她温柔地与我攀谈:
「你长得好像我们之前的同学。」
「你认识……徐子姌吗?」
我侧耳听着她的声音,忽然问:「你叫什么?」
女孩儿脸色微变,却还带着笑容回答:「我叫宋爱琳。」
樊思齐。
宋爱琳。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我也同样笑了起来:「宋同学你好,你很漂亮!」
宋爱琳微挑了下眉,神情中有些不屑,却还是佯装害羞地别过头:「谢谢新同学!」
我笑意更深。
这么漂亮的一张脸,就应该被放进展示柜里。
6.
放学时,樊思齐主动邀请我一起回家。
我没有拒绝。
他家人都在国外,通常是司机接送。
男生特意留了后排的座位给我,而我站在车外,只强调了一遍自己坐不惯汽车。
樊思齐靠在车窗边,用一种嘲弄又玩味的眼神看向我:
「徐子栖,这可能是你最后的机会。」
我冷淡地回应:「你可以下车。」
「你以为你是谁?还不是一路货色……」他嗤笑着按上车窗,汽车扬长而去。
第二天,我和樊思齐一起回了家的谣言铺天盖地。
我从书桌抽屉里掏出了一只接近腐烂的麻雀。
同时,背后也传来了厌恶又带着兴奋的声音:
「哎呀,是谁把死鸟放进徐同学书桌里的啊?」
是宋爱琳的小跟班。
她捂着嘴,和旁边的女生对视了一眼,同情地看着我:
「好恶心啊,徐同学……」
说完,嘴角却不经意地咧开了。
于是放学后,我尾随人走进巷子,将死鸟塞进了她的嘴里。
「尝起来是不是更恶心?付同学。」
小跟班的尖叫被麻雀尸体堵在了喉咙里。
我看着她惊恐的眼神,笑得格外真诚:
「明天还想吃什么,就看你自己了。」
7.
小跟班请了假,我的书桌里也没再出现什么奇怪的东西。
宋爱琳主动找我攀谈,旁敲侧击询问我的家庭情况。
身体不好,父母双亡,没有朋友。
我将她想听的几个重点一一杂糅在对话中。
果不其然,女孩子的眼神再度变得轻蔑。
她维持着友善体贴的人设,主动说要和我交朋友。
我笑了笑:「好啊,我最喜欢交朋友了。」
放学时,宋爱琳将我带到了所谓的秘密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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