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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銮啊,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过一会儿再来看你。”
贺闵庄拉着明祜又坐回了原来的石梯上,“现在西銮不在,你便将这位季姑娘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我,本公子请你去笙箫阁喝茶!”
笙箫阁,真正的销金窟,喝茶当然也不是像现在这样,明祜几乎没有思考便应了下来。
“前段时间,小王爷不是从天下城回来嘛,途中遇刺杀,季姑娘替小王爷挡了一箭……”
贺闵庄忍不住插嘴:“以西銮的武功,还需要别人替他挡箭么?”
“不过故事总是从救命之恩开始的,虽然老套了一点,倒也符合话本子的习惯。”
明祜撇了撇嘴,“以小王爷的性子,才不会因为季姑娘替他挡了箭就会心怀感恩呢,季姑娘伤一好,小王爷就将她赶出了府。”
贺闵庄摇了摇折扇,“西銮当真是寡情寡义,狠心绝情,冷漠至极。”一连三个成语。
“既然那季姑娘被赶出来了府,为什么又暂住在府上?”这是贺闵庄好奇的地方。
明祜咬了一口水晶糕,含糊不清道:“贺公子听我慢慢说。”
贺闵庄也含了半块糕点,含糊应了一个“好”。
“季姑娘伤一好便离开了王府,小王爷连送也没送。再见季姑娘时,她和小郡主在一块,小郡主说季姑娘箜篌弹得极好,向小王爷引荐,小王爷让季姑娘弹了几首曲子,便让她留下来了。”
“贺公子应该也知道,小王爷极喜箜篌之音吧。”
贺闵庄点头。
西銮擅音律,尤其是琴箫与编钟,却不会箜篌,但后来不知何故,极度喜欢箜篌之音。
不是自己喜欢弹箜篌,而是喜欢听别人弹箜篌。
“贺公子还记得灯会那日听到的箜篌之音吗,正是出自季姑娘之手。”
贺闵庄听明祜这样一说,也记起来了,说起来他映像还挺深的。
西銮鲜少夸人,那日却夸了底下弹箜篌之人,有几分姜白的影子,是极高的评价了。
难怪西銮会把那位季姑娘留在府上了。
“那位季姑娘生得貌美吗?”贺闵庄问。
西銮这家伙,不喜普通面貌之人,从前的红颜知己,皆是一顶一的大美人。
明祜回想了一下季元宵的模样,“貌美是貌美,不过贺公子以为的貌美应当是哪个程度?”
贺闵庄想,西銮为了那什么早就逝世的王妃,不再流连勾栏,那王妃定然是貌美如仙。
他脑海中浮现一个名字,“比之锦书姑娘如何?”
锦书,是三年前笙箫阁的花魁,明祜见过她一面,是位清晖雾霭的美人。
明祜摇了摇头,锦书姑娘之姿,清冷如仙,世上哪有那么多美人比得上。
六十万的时候才能申请完结,然后正文完结的又比较早,所以番外就会有点长,像是另外的故事了。
番外. 西棠篇18
贺闵庄心想也是,他见惯了美人,但容貌上能比过锦书的少之又少。
两碟点心很快空了,贺闵庄站起身,拍了拍衣上的尘土,一手搭在明祜肩上,“那位季姑娘住在哪里,不如你带我过去瞧一瞧?”
耳闻哪敌面见,见一见自然就知道了。
明祜眼珠子转了转,领着贺闵庄朝着莲花湖方向去,小王爷现在不怎么管事,只要不犯了他的忌讳,便没什么事。
“贺公子,我们就这样直接去找季姑娘有些不大好吧?”
总不能见着季姑娘了,说贺公子好奇她长什么样子,想来看看。
明祜临近院子了,忽的又踌躇起来。
“有什么不好的,你只管带本公子过去,剩下的我来就是。”
贺闵庄最擅与女子周旋了,脸皮也是最厚了,得了他的话,明祜才犹豫收起来。
院子外打扫的婢子见了二人,恭恭敬敬的见了礼,有人好奇他二人为何到这里来了,出声询问,“明祜大人,贺公子,你们有什么事吗?”
贺闵庄清咳两声,清了清嗓子,“听说西銮府上住了位客人,本公子过来瞧瞧。”
贺闵庄与西銮的关系之好,棠州无人不知,更何况是王府的人,婢女替他扣了门。
不多时,门从里边打开,甘水见着明祜有些吃惊,“大人怎么来了?”
转念一想,姑娘前脚送了点心过去,明祜大人这会儿子就登门来访,约莫是小王爷的意思。
甘水面上含笑,侧了身让开路来,“大人,贺公子里边请。”
贺闵庄走在前头,一边打量着院子里的布置,一边猜测那位季姑娘长什么模样。
忽的闻到一阵香味,若有似无的,勾得人心神乱晃,“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甘水笑吟吟道:“是季姑娘在做饭。”
院子里有小厨房,但一直闲置着未用,今儿一下午废了好大劲才收拾干净。
“贺公子,明祜大人,二位在院子里稍坐片刻,奴婢去请姑娘过来。”
贺闵庄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眼见那婢女已经转身离开了,只好作罢。
反正他本来也是来见那位季姑娘的。
贺闵庄给自己倒了杯茶,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心中想着事,喝不出什么滋味。
他仍惦记着刚刚闻到的那股香味,佳肴要色香味俱全,都如此香了,味又会差到哪里去?
“贺公子,那位便是季姑娘了。”明祜在桌底下扯了扯贺闵庄的袖子,小声说道。
贺闵庄抬眸,只见裙前系襜的素衣女子缓缓朝这边走来,乌发用一支铃兰花簪盘起,松松垮垮的,一些碎发随着走动间带动的风乱晃。
空山新雨,闲盼春风,幽境生香兰。
见惯了仪容整齐的女子,这还是贺闵庄第一次见从厨房出来的姑娘,一时有些失神。
季元宵福了福身,悠悠转转道,“明祜大人。”
季元宵不认识贺闵庄,只是微笑着亦见了个礼。
明祜向她介绍:“季姑娘,这位是贺闵庄贺公子,我们小王爷的好友。”
贺闵庄向来脸厚,热络道:“早先吃了季姑娘做的点心,美味非常,便想着过来向季姑娘道个谢。”
季元宵只一瞬便想到了贺闵庄说的点心是她送去给西銮的,思绪万千,没理清个头绪,又听得贺闵庄的话。
“方才入院子里,隐约闻见饭菜的香味,季姑娘是在做晚饭了吧?”
贺闵庄心想,他都暗示至此了,季姑娘应当会客气一下留他吃饭。
果不其然,季元宵客气道:“是在做晚饭了,贺公子,明祜大人不如留下来一同用膳?”
明祜也是尝过季元宵手艺的,当下很欣喜,不过还是客气了一下子,“那就麻烦季姑娘了。”
季元宵微微一笑,“不麻烦,正好我一个人吃饭觉得无聊,有二位在倒也热闹。”
季元宵让甘水将炒好的菜一一端上来,本来她一个人是三菜一汤就够了,但下午闲着没事,便多炒了两个菜。
五菜一汤,三个人也足够了,贺闵庄已经迫不及待的动了筷子,明祜也随之动筷。
“季姑娘厨艺真好。”贺闵庄一边吃着炒三丝,一边夸赞道。
或许是棠州的酒楼他都吃过了,此时一盘再简单的炒三丝,在贺闵庄嘴里都别有一番滋味。
“姑娘不是棠州本地人吧?”喝着乌鸡汤的明祜插嘴道。
季元宵拿着筷子的手顿了顿,“明祜大人怎么看出来的。”
明祜嘿嘿一笑,扬扬得意,“棠州的菜多油盐,季姑娘做的几样菜都偏向清淡,便猜测姑娘不是棠州本地的人。”
季元宵莞尔赞叹,“明祜大人心细。”
明祜还没从季元宵的夸赞中回神,就听到贺闵庄的声音,“好菜配好酒,院子里可有酒?”
季元宵转眸看向甘水,后者一脸迷茫的摇了摇头。
还是明祜说道,“这里没有酒,不过离酒窖不远,派个丫鬟去取两坛过来就是。”
甘水自告奋勇道:“那奴婢去吧!”
“季姑娘可会饮酒?我跟你说,西銮府上最多美酒了,季姑娘一会儿一定要尝尝。”
季元宵道:“会一点。”她小时候便和季芜堂哥一块偷酒喝了,后来有几年没碰酒,也不知酒量倒退了没有。
听到季元宵会饮酒,贺闵庄显然更来劲了,将她看作知己似的。
像季姑娘这么谦逊的人,会一点肯定不是一点。
甘水还带了个婢女一块回来,总共取了四坛酒过来。
“这里不需要伺候,你们俩都退下吧。”贺闵庄大手一挥,秉退二人。
贺闵庄开了一坛酒,扑面而来的酒香让明祜一激灵,来不及阻止贺闵庄的动作,他已经倒了满满一碗了。
“贺公子,这,这好像是千山雪……”
贺闵庄又倒了满满两碗,浅尝了一口,才道,“什么雪?”
明祜有气无力的重复一遍,“千山雪。”
以雪水而酿,藏十年挖出,整个棠州都才五坛,如果他没有记错,这是王府最后一坛千山雪了。
贺闵庄盯着碗里清如山泉的酒,又看了看被扔在地上的酒塞,现在捡起来塞回去,放回酒窖,西銮会发现吗?
“那丫鬟手气倒真好,随意一拿就拿了千山雪。”明祜嘀嘀咕咕道。
贺闵庄咬了咬牙道:“我家老爷子藏有一坛千山雪,改日我取过来还给西銮就是了。”
番外. 西棠篇19
“这坛酒开也开了,你们也喝啊,别浪费了。”贺闵庄劝二人。
一想到贺闵庄会将千山雪补上,明祜没了心理负担,该吃吃,该喝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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