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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陆茵贺景渊全文阅读-陆茵贺景渊已完结全集大结局小说

时间: 2023-06-09 11:28:50  热度: 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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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不瞎,你们那是拌嘴吗?他都对你动手了,那脾气再大的女婿,在人娘家都要装装样子呢,我看着都这样,那我没看着的时候,他岂不是对你非打即骂?”

  “没有这样的事,夫君对我很好,刚刚是我说了很过分的话他才……”

  “你说的话能有他做的事过分吗?”周氏打断陆茵,也不管贺景渊就在旁边站着,坚定的说,“动手打人有一次就有无数次,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你们也必须和离!”

  “不可能!”

  贺景渊直接否决,周氏瞪着他说:“这世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我家音音并未从侯爷这里得到什么好处,也不曾对不起侯爷,不管去哪儿都是说得上理的。”

  贺景渊没了声音,陆茵小声提醒:“您小声点儿,这门儿婚事可是有陛下的旨意在的,让人听到可不好。”

  周氏白了陆茵一眼:“你出嫁的时候连半个铜板的聘礼都没见到,陛下什么时候掺和进来的?”

  “您忘了,陛下之前可是下旨昭告天下让侯爷入赘到咱家的。”

  这门婚事虽然不是孝昭帝赐的,但婚后孝昭帝补了这么一道圣旨,那两人基本也算是锁死了,想和离绝不是容易的事。

  周氏被提醒着想起了这茬,眉头死死的拧在一起,陆茵还想再劝几句,房门被敲了几下,萧歆妍白着脸站在门口说:“实在不好意思给大家添麻烦了,今日的诊金和剩下的钱我都会想办法尽快送来,还请侯爷和夫人帮忙保管好玉佩,莫要出现任何闪失。”

  萧歆妍说完转身要走,贺景渊突然开口说:“我送你回去。”

第204章本侯确实有病

  贺景渊说要送萧歆妍,出了容家却只顾自己大步流星的往前走,根本没有要等萧歆妍的意思。

  萧歆妍只能小跑着跟在身后,可怜她刚从昏迷中醒来,跑了没几步便感觉胸口闷疼,呼吸困难。

  “侯爷……我……我跟不上了。”

  萧歆妍艰难的开口,眼前一阵阵发黑,感觉马上又要昏死过去。

  贺景渊折返到她面前,冷冷的命令:“以后不许再出现在她面前。”

  “什么?”

  萧歆妍咬了下舌尖,强迫自己保持清醒,视线恢复清明,然后就看到了贺景渊森寒的眸。

  “本侯的耐心有限,没工夫看你玩这些苦情戏,我再给你三天时间,如果凑不到钱,我就把那枚玉佩碾成粉末。”

  “不可以!”萧歆妍不觉拔高声音,意识到自己太过紧张,她又欲盖弥彰的补了一句,“那玉价值不菲,侯爷可以把它当了换钱,何必毁玉?”

  “这枚玉佩对萧家的意义非同寻常,毁了它,对毁约者来说才是惩罚。”

  贺景渊的眼神有着看透一切的犀利,心脏不安的狂跳起来,萧歆妍捂住胸口,不敢和贺景渊对视。

  不可能的,除了萧家的人,外人绝不可能知道血玉的秘密!

  萧歆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岔开话题问:“侯爷为何不许我出现在夫人面前,莫不是怕夫人知道那日在拱月县,侯爷不止舍命救我,还在水下为我渡气?”

  说到这件事,萧歆妍的眼眶忍不住发红。

  她向来端庄矜持,从不与任何男子亲近,那日还是她的初吻,若非如此,她又怎么会失去冷静,将一颗心都系在贺景渊身上?

  “渡气又如何,莫不是到现在你还觉得本侯喜欢你?”

  贺景渊的语气充满嘲讽,好像萧歆妍说了多么可笑的话,萧歆妍眼里含了泪,她握紧拳头质问:“侯爷若不喜欢我,为何清醒后还愿意在萧家养伤?又为何要接受我的示好?”

  “因为我想看看你会不自量力到什么地步。”

  “什么?”

  萧歆妍像是被人当头敲了一棍,脑子都是空白的,贺景渊冷漠的看着她,如同冷血无情的判官,一字一句的宣判:“我想知道,一个容貌、脑子、身材样样都比不上她的人,会有什么底气和她争。”

  贺景渊这一番话,完全把萧歆妍踩在了陆茵之下。

  萧歆妍气得浑身发抖,她强撑着不让眼泪落下,瞪着贺景渊问:“所以侯爷并不是因为萧家悔婚故意报复,只是单纯的在戏耍我?”

  “若不是萧家悔婚我也娶不到她。”

  杀人诛心,贺景渊这一句话,彻底粉碎了萧歆妍的自尊和骄傲。

  如果不是萧家悔婚,贺景渊就娶不到陆茵,他如今爱陆茵爱到骨子里,又怎么会因为萧家悔婚而蓄意报复?

  眼泪不受控制的滚落,萧歆妍朝贺景渊福身行了一礼,说:“剩下的黄金三日后就会送到容家,我自己可以回去,就不劳侯爷相送了。”

  萧歆妍说完转身离开,贺景渊也没有停留,转头回了容家。

  屋里,周氏正在跟陆茵念叨:“幸好你没有真的怀孕,这样孩子也不用受罪,之前外界都传他疯了,直到今日我才知道传言不虚,他现在不在这儿,你也不用替他说话了,不管怎么样,我和你爹都要让你跟他和离!”

  “他没疯,他就是生病了。”

  周氏横眉:“他一只手就能把你和我都打死在这里,哪里有半点生病的样子?”

  “您别嚷嚷,听我跟你解释,”陆茵说着皱了皱眉,周氏以为她又疼了,硬生生把火气压了下去,“我不是说他的身体生病,是他的心生病了,他在边关待了十多年,每天一睁开眼睛就是杀人,在那种环境下待久了,脾气能不大吗?”

  陆茵没上过战场,但这些时日和贺景渊经历了几次生死,见过不少厮杀,这心性都和之前大不相同了,不然上次看到贺景渊拔掉张一鸣的舌头,她也不能做到如此冷静淡定。

  周氏不能认同:“战场是战场,家是家,昭陵欠他的,咱家可不欠他什么。”

  陆茵点点头,说:“咱家是不欠他的,可我欠他的呀。”

  “你欠他什么了?”

  “要不是靠他庇护,我早就被那个畜生逼死了,我欠他一条命,现在他生病了,我要是一走了之还像话吗?”

  “那你就留下来挨打?别说你这小身板,就是加上我和你爹这两把老骨头,能禁得住他几次打?”

  “我都说了,您要是不进屋掺和,事情也不会闹得这样严重。”

  “说来说去,他打你是对的,我这个帮忙的还错了?”

  周氏拔高声音,又心疼又生气,陆茵叹了口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您是为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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