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学吧

散文随笔 优美散文 抒情散文 散文诗 名家散文 叙事散文 游记散文 春天散文 爱情散文 伤感散文 写景散文 节日散文 精选散文

(贺忱陆妩全文阅读) 贺忱陆妩新书热荐免费小说

时间: 2023-06-15 09:13:55  热度: 62℃ 
点击全文阅读

  她心里生了好奇,正想看得仔细一些,外头忽然响起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陆妩不敢再看,连忙合上折子走到了一旁的书架上,抬手理了理上头的竹简。

  “做什么呢?该用饭了。”

  陆妩镇定自若地回头看了一眼,神情里没有一丝异样:“看着有些乱,就理一理。”

  贺忱目光扫过桌案,瞧见折子都合得好好的这才上前一步拉住了她的手:“让他们收拾吧,你每日里要应付那么多命妇已经很辛苦了。”

  陆妩顺势跟了出去:“那待会让玉春收拾……用膳前先让人把药熬上吧。”

  贺忱脚步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刻意压抑的抗拒:“其实这种皮肉伤喝不喝药都是一个样的。”

  可那药最主要的作用还是滋养心脉,贺忱是一定要喝的。

  陆妩便装作没听见,自顾自让人下去熬药了,贺忱叹了口气,嘀咕了一句什么,大约还是不想喝的,但陆妩端过来的时候他也没拒绝,只是喝完之后眉头一直拧着。

  这药里党参的分量重一些,熬出来就比旁的药都要苦,贺忱每次喝完都要缓上好一会儿。

  好在陆妩这次早有准备,接过药碗就往他嘴里塞了颗糖。

  嘴里苦味缓解了,贺忱却愣住了,抬眼看着她怔了许久都没移开目光。

  陆妩有些茫然:“怎么了?”

  贺忱这才回神,慢慢摇了下头:“没什么,想起了一些幼年往事,不提也罢。”

  幼年往事,想必又是和宋夫人有关。

  陆妩叹了口气,她并不想勾起贺忱的伤心事。

  好在钟白的声音适时响了起来:“什么人?再靠近龙船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明明离得不算近,这声厉喝却仍旧闷雷一样炸响在两人耳边,喊的人倒是一无所觉,仍旧在喋喋不休:“不让你靠近你听不懂?你信不信我一把鱼叉把你这小破船捅穿?哎呀,敢无视我,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你给我等着……”

  贺忱叹了口气:“有时候真想把他毒哑了。”

  陆妩失笑,她其实看得出来,贺忱并不讨厌钟白的废话连篇,尤其是一个人的时候。

  “好像是出了什么事,我出去看看吧。”

  “让钟白自己去折腾,船上说不定还有贼人,你别一个人乱走。”

  陆妩还要再说,钟白已经跑了过来,一把推开了门,他平日里虽然大大咧咧的,却并不是不懂规矩的人,这么失礼的时候很少见。

  而他却只顾着喘气,好半晌都没说话,陆妩不得不问了一句:“钟统领,怎么了?”

  “夫人,”钟白抖着手指着外头,声音因为激动而打着颤,“夫人追上来了!”

第264章有些人我不是非要不可

  陆妩一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夫人是宋夫人,心里有些欣慰,母子连心,她到底也没有那么绝情。

  她扭头看向贺忱,对方已经站了起来,神色虽然没有太大变化,可隐在袖间的手却紧紧攥着。

  “你说谁?”

  “夫人啊,她一定是觉得自己之前做得不对,来解释来了。”

  贺忱却沉默下去,他仿佛在顾虑什么,眉宇间透着一丝犹豫。

  “皇上去见见吧,”陆妩劝了一句,“来都来了,总要听听她想说什么。”

  贺忱似是被这句话说服了,抬脚就往外去。

  陆妩静静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很清楚,就算自己不劝贺忱也会去的,钟白都按捺不住替他高兴了,何况他自己呢?

  然而走了的人却又去而复返,站在门口嘱咐她:“让钟白送你回去,船上不太平,别一个人走。”

  陆妩刚要拒绝,钟白已经声音嘹亮地答应了下来,陆妩嘴边的那句不用被迫咽了回去。

  罢了,回去就回去吧,再搜一搜那个房间也好。

  她带着钟白往楼上走,一路上对方都龇着牙在笑,看得她心情也好了起来,如果贺忱能和宋夫人冰释前嫌,那对她来说也是一件好事,这样她走的时候就不会再有任何牵挂。

  许是因为心情好的缘故,她回房间后没多久竟然真的找到了图纸,东西被压在箱子底下,大概是她之前翻找的时候不小心掉落又被压住了,现在一挪动箱子才看见。

  她看着那张图纸,高兴只维持了一瞬就散了,反倒离开的感觉忽然间真实起来,真的要走了啊……

  她怔怔出了会神,忽然一声重物落地的动静响起,震得船板都颤了颤,她被惊动,随手将图纸收进装着银票的花瓶里,开门走了出去:“玉春,怎么了?”

  玉春胆战心惊地看着底下:“好像是皇上在发脾气,刚才还喊了一声呢。”

  陆妩一愣,贺忱发脾气?刚才的时候还好好的……难道宋夫人又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

  “你再说一遍。”

  贺忱铁青着脸看着宋夫人,大手死死箍着桌沿,手背上的青筋狰狞可怖。

  宋夫人垂下眼睛,不安地扯了下衣角,声音虽低却仍旧清晰可闻:“宋家最近出了很多事,粮店被砸了,汉文的解元名头也被取消了,若不是你来了这里,这些不会发生的……”

  她说着逐渐有了底气:“旁地就算了,汉文的功名有多难你根本不知道,说起来终究是你对不起他,你现在是皇帝,给他个……”

  “砰”的一声巨响打断了宋夫人没来得及说完的话。

  贺忱狠狠一拳锤在桌子上,指节瞬间被血色染红,他神情狰狞:“我什么都不会给他!”

  他浑身止不住地哆嗦,用尽全力才让自己的声音不至于模糊:“若是他的功名被夺有冤情,你们大可以去告,知府上头有太守,太守上头有刺史,若是全都沆瀣一气,你们也可以去京城,去敲登闻鼓,但求我,休想。”

  他垂眼死死盯着宋夫人:“你乘船追上来就只是为了说这个,是吗?”

  宋夫人被看得低下了头,声音弱不可闻:“我也是来看你的……”

  “可你从进门开始,就没看过我一眼!”

  贺忱呼吸急促,抬手摁住紧绷的几乎让他喘不上气来的胸膛试图克制自己的情绪,然而胸腔却仍旧起伏的越来越剧烈,才被处理过没多久的伤口也尖锐地疼了起来。

  宋夫人看出来他的愤怒,小声为自己辩解:“我昨天来打听过,有位公公说你不要紧……”

  贺忱怒极而笑,不要紧?

  是,他是不要紧,可再也不要紧也是挨了刀子流了血的,他难道不会疼吗?

  你都到龙船了,多问几句都不可以吗?

  他越发喘不上气来,已经连说话的心思都没有了,他挥了挥手:“你回去吧,我把话撂这,我绝对不会为他们开特

猜你喜欢

推荐春天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