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臻顾珩全文无删减版 姜臻顾珩主角叫姜臻顾珩的小说
吐着气微湿的潮气喷在她的耳侧,姜臻简直无法呼吸。
她紧闭着眼睛,侧着脑袋,慌乱地说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你的兄弟是谁?我怎么会知道?”
她的睫毛微颤,雪白耳垂上的细小绒毛都能看得见,耳垂上还带着两枚樱桃形状的耳铛,鲜红如血,衬得她的肌肤愈加白皙。
顾珩的眉眼变得幽暗,愈发靠近她,声音就如同在耳边呢喃:
“柳兄身世虽然不显,但娶妻也是要精挑细选的,一些轻浮的女子戴上面具,柳兄涉世未深,难免识人不清,我作为他的兄弟,自然是要为他斟酌一二的。”
自从来到国公府,姜臻的生活谈不上十分惬意,但总归算得上平静,唯一的例外,就是国公府世子顾珩。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了他,几次毫不留情的嘲讽她的虚荣,她的心机。
她也不知道,他一个堂堂国公府世子,为何总是看她不顺眼,盯着她不放。
她本来就有心机,有目的,他既然看破了,她也不想装了,总归离他远远的就对。
可是他今天又堵着她,嘲讽她,奚落她,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在。
思及此,姜臻敛敛心神,将头扭向他,俏脸含煞:“怎么?顾世子连朋友的姻缘也要管?”
见她居然敢反驳自己,顾珩眼眸微动。
姜臻胸腔怒气翻涌,反倒是什么也不怕了,越说越气:“我倒是想问问顾世子,您大人位高权重,想必宫中事务也繁忙,您何必揪着我一个身份卑微的商户女不放?”
“我投靠国公府,本来就是为了寻觅良缘,我上次就保证一定会远离国公府公子远远的,我说到做到,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人人都能觅良缘,偏我不行?蝼蚁尚且还偷生,我想问问顾世子,您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我,到底居心何为?”
她越说越来气,脸上染上了薄绯,连带着胸腔上下起伏,也不管那男人的脸色有多难看:
“您这般揪着我不放,比我爹管得还宽,莫非你……”
她的嘴角带着三分讥诮,眼神湿漉漉的,故意眨了两下。
她对着他吐气如兰,幽暗的体香若有似无,紧紧缠绕着他。
顾珩被她激得眉头都跳了两下。
姜臻一口气说完那些话,马车里好似静止了一般,逞了口舌之快后,姜臻颇有破罐子破摔之感,立刻转过头,用两手撑着他,想将他推开。
“你走开~”
顾珩深吸了两口气,扬着唇冷笑,冷不丁抓住她的一只柔荑,将她更近的贴近他。
他打量着她的手。
她的手长得很美,指如青葱,指节修长纤细,指头却饱满粉润,指甲带着剔透的光泽。
不知想到了什么,对面的男人眼神倏地暗了下来,就连声音也哑了几分,姜臻眉头微皱,总觉得他有点说不出的怪异。
“思行虽然家世不显,但娶妻也是要好好挑选一番的,哪个男子不看重女子的贞洁操守……”
姜臻心突突地跳了起来,又见他一直盯着她的手,就连小脸都白了几分。
他什么意思?
什么贞洁操守?
她不由得想起了四个月前发生的那件事……
她心慌意乱起来,一颗心高悬,就连后背都起了细密的汗,她想抽出自己的手,却发现已骇怕得浑身无力。
她盯着他,想从他的眼里看出什么来。
她的神情明显愉悦了他,他嘴角带笑,又用另一只胳膊强势箍住她的腰,掌心尽是她腰间的柔软。
两人相互凝视,呼吸相缠。
他在她的耳边轻语调笑:“表妹怎么了?脸色如此不好?莫非…我说中了表妹的心事。”
姜臻心虚无力,色厉内荏道:“我听不懂顾世子在说什么,但还请顾世子放尊重些,莫失了你的君子气度,若被他人看见你我如此,姜臻的清誉可就真的毁了。”
“清誉?对着你这样一个轻浮不知何为自持的女人,又何须君子做派?”他的声音又带上了些冷意。
姜臻提着一口气,继续道:“那顾世子就更奇怪了,我这样一个轻浮的女人,您又何必屈尊关注我?”
她故意叹口气,“顾世子莫非喜欢我这个轻浮的女人?”
“你!”顾珩罕见地恼羞成怒起来。
姜臻为了躲避他,不得不往后仰,她轻笑出声:“顾世子当真是口是心非!”
顾珩闭了闭眼睛,方才的克制与压抑已彻底消失不见。
她本就是个不安分的女人,虚荣虚伪,满腹心机。
这样一个女人,他又何必对她客气。
他扼住她的手腕,看着她翕动的樱唇,俯身压了下去。
第44章惩罚
她的唇被他倏地咬住,一阵痛意袭来。
姜臻吃痛,嘴唇微张。
黑瞳睁得极大,她茫然而迷蒙,一瞬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无形中放纵了他的肆意。
她的大脑是一片空白,开始剧烈的挣扎。
顾珩原本只想给她点教训,也带着一丝阴暗的心理:
她几次入他的梦,她浑然不觉,反而去勾搭别的男人,反观他,被折磨得夜晚睡不好,白日里无心事务。
他从来不知道,他会狼狈至此,失态至此,明明是她,将他拽入这深渊的。
凭什么她跟个没事人一般!
他非要打破她的平静不可!
他无法自控地吻了他,带着怒意,带着惩罚般的力度。
可她竟是如此的甜蜜。
她的唇有着淡淡的甜香味……就像是玫瑰的味道,还夹带着…冰糖的味道。
忽然,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
她咬了他。
他这才慢慢松开臂力,姜臻全身颤抖。
她又猛地伸出手掌往他的脸上呼去,两只手再次被顾珩反剪。
她整个人被人抱在怀中,毫无还手之力。
她从未被人这般粗鲁——狠厉地对待过。
“混蛋!你发什么神经!”姜臻出声骂道。
不知过了多久,顾珩才将她渐渐松开。
他的脸上犹带着沉迷之色,但当她猛地举起左手时,他还是敏锐地感受到一闪而过的细微锋芒。
一阵冷风袭来,常年习武的警觉让他的身体先于神智做了判断,电光石火间,他一把擒住了她的手。
那只带着金指链的手。
进马车的时候他便注意到了,她的左手上带着一根金指链,指上的造型是鸟嘴的造型,极其精巧,然后是细如水波纹的金链子在她的手背蜿蜒至手腕上,整个指链的造型极其别致。
上京人并不喜爱金饰,大抵觉得庸俗,可是戴在她雪白的手腕上,却有一种神秘的美感。
指间的鸟嘴造型之前还是闭着的,此刻已经张开,鸟喙里伸出了一锋利的薄刃。
原来这不是首饰,这是杀人的暗器。
马车里的旖旎瞬间消散,望着眼前的薄刃,顾珩竟有瞠目之感,一个待字闺中的姑娘,竟随身携带着杀人的利器,她竟然想行刺他!
顾珩只要想到自己方才若不是及时警觉,此刻恐怕脖子上就鲜血淋漓。
心头的恼意和愤怒杂糅在一处,便如点了火,加了油般沸腾起来。
顾珩狠狠握住她的左手,磨牙道:“你敢行刺我!”
姜臻手腕剧痛,冷笑道:“倒打一耙,明明是你非礼在前!”
看着她被捏的疼痛却紧抿着嘴的模样,顾珩的脸阴沉得要滴水。
他平息了呼吸,又抓住她的左手,将她的指链卸在了自己的掌中。
姜臻连滚带爬地躲在马车的角落里,顾珩的声音带着寒霜:“记住,离柳思行远一点。”
说完,一阵风似的走了。
姜臻怔怔地回不过神来,等到金钏儿和含珠儿战战兢兢地上了马车,看到姜臻瘫在地上,金钏儿叫道:“姑娘!”
金钏儿见她鬓发微乱,左手腕上一圈红痕,唇瓣微肿,一看就是被人欺负了,不禁哭出声来:“姑娘…”
姜臻这才回过神,拍了拍金钏儿的手,“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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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巳之夜,华灯初上,整个上京灯火辉煌,璀璨绚丽。
一条黎河由西向东,横贯上京,东边住的是权贵之家,西面则是各种酒肆茶坊店铺等。
今天的黎河两岸张灯结彩,河上船只画舫络绎不绝。
站在天香楼上望去,黎河波光粼粼,倒映着河两岸的景色,仿若银河一般。
天香楼是上京买欢之地,顾珩和钱钰甫一踏入,老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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