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砍一刀成为农门团宠免费,百分爆评热文殷罹楼司霜
这句“蒋公子”,让蒋天浩的神色微变。
眸底闪过了一丝狐疑,和雀跃。
这句“蒋公子”,确确实实叫进了他的心里。
特别是,还是一位如此美的女子叫出口的。
“你是?”蒋天浩问道。
他不相信这是楼霜。
尽管她们长得很像,但他还是不相信。
楼小虎终于有机会插话了。
他早就看这个男的不爽了,说话娘里娘气的,身上怪里怪气的。
真像个母蛇。
不过你要问他为啥是母蛇呢?
楼小虎的答案:因为他娘,加上他像暗地里搞偷袭的毒蛇。
总之,让他很不舒服。
“你真他喵不仅眼瞎,你还耳聋,你还活在这个世上干嘛呢?赶紧出门左转,那里有条河流,把脸埋在水里,早点去下面报告吧。”
楼小虎开口,就是绝美的现代话。
他没有给蒋天浩回答的机会,继续骂骂咧咧的说道:“你妹又蠢又傻,偷鸡不成蚀把米,还想要当我姐夫的女人,我呸,真恶心。”
“还有你,别那个眼神看我姐,别恶心到我姐了。”
“哦的,也别问我我姐是谁,你不配知道,蒋老狗,啊不,蒋中狗。”
楼小虎对他的恶意,不是从今天开始的。
而是在很早之前,他想要猥亵自己姐姐的时候。
当时他还小,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等大一些之后,他才知道这个举动是什么。
但是他不敢说,一直埋在心里,怕这个会对自己姐姐造成阴影伤害。
而且这个事情,只有他和蒋天浩知道。
大概是他两三岁的时候,这个蒋中狗跑来自己家,说找姐姐有事,就进去了姐姐的房间。
当时他还在茅厕解手,听到声音后,他屁股都没来得及擦,就提起裤子跑进了房间里。
等他走到姐姐的房间门口时,这个蒋中狗正把手朝着姐姐的衣领子去伸。他虽然不懂这是要干嘛,但本能的反应,他冲了过去。
对着他的腿就是一咬。
可蒋中狗非但不逃离,反而还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
他揪着他的衣领子,说出了他能记一辈子的话。
他说:你姐姐很难受,需要我来解决解决。
说完,他就把自己往地上一放,继续重复着刚刚没有做完的动作。
他因为摔到地上,身上好痛,当场就哇哇哭了起来。
所幸,他误打误撞,把蒋中狗吓的离开了房间。
重新回想起来这件事,楼小虎的怒意已经冒到了头顶,双拳不自觉的握紧了起来。
胸膛不断起伏着。
一定!要告诉姐夫!
要让姐夫剁了他的手!炖汤给他自己喝!
蒋天浩听着面前的小胖孩儿这么骂自己,非但不生气,反而脸上还露出了很开心的情绪。
他没有说话,就认真的听着楼小虎骂自己。
骂的越狠,他脸上的笑容就越深。
楼小虎后知后觉,立马停止了骂他的话,把目光看向了自己姐姐:“姐,那中狗有神经病,你去治治他。”
楼司霜听言,摸了摸楼小虎的脑袋,走到桌前给他倒了杯水。
“喝水吧。”
二人这般淡定,这让吃瓜群众们着急了起来。
倒是说正事啊!这太阳都要下山了,再不说的话,就要回家煮饭吃了。
楼司霜没有回答蒋天浩的上一句话,而是继续刚刚的话,说了下去。
“按照我朝律法,不问青红皂白诬陷他人,是不用挨板子的。但若是在公堂上,欺瞒官者,则打十五大板。”楼司霜的语速不急不缓,悠悠说道。
蒋天浩听言,面上闪过了一丝恼怒和尴尬之色。
但瞬间,消失了。
又回到了那副谁看谁不舒服的样子。
“是吗?那就是我记错了,”蒋天浩淡淡回着,并不在意自己说错的话,“所以,你们的证据呢?”
楼司霜看了王氏一眼,意思是问是自己来还是她来。
二人虽未用话来交流,但一个眼神,就明白了各自的意思。
王氏回看了过去,示意说:你来。
楼司霜站的有些累了,今天走了太多路了,脚有些酸。
她找来一张凳子,坐在上面,并且翘起了二郎腿。
在二人的位置上来看,楼司霜说话是需要抬起头的,而蒋天浩,则是居高临下看着楼司霜她的。
这么看着,在这气势上,楼司霜就落了一大截。
但真的是这般吗?
王氏看着站着的蒋天浩,再看着凳子上的娇娇女子,眼里闪过了欣赏。
不错,即使位置有所下风,但身上的气场,却将这一小短处掩盖了。
要问感觉最强烈的,还得数蒋天浩。
明明他是居高临下的,可为什么他不如楼司霜的气场呢?
在绝对的气场上,纵使刻意去保持一些动作,最终还是会无意识的变回去的。
就像蒋天浩一样,腰板越来越弯,眼神越来越飘忽。
不敢正视着楼司霜。
“证据?那可就简单了。”楼司霜抿了口茶,淡淡开口。
“你说你今天才回来的清水村是吧?”
“是,所以呢?”蒋天浩反问她。
“人证呢?带过来看看。”楼司霜不慌不忙说道。
蒋天浩嗤笑了一声,面目不见异色。
“可以,梧桐书院的先生可以为我作证。”
蒋天浩加重的“梧桐书院的先生”这几个字。
众人听到这句话,再次哗啦的议论了起来。
要知道蒋天浩能搬出“梧桐书院”,那就在很大的程度上证明了自己不在场的证据啊!
蒋天浩听着他们言语,并没有情绪的变化。
砍一刀看着,眸子深了深。
【宿主,这个蒋天浩的段位稍微高一点,他有点脑子,沉得住气。】
楼司霜“恩”了一声:‘是,但也就有指甲盖那丁脑子。’
“不用,太浪费时间了,这个我信你。”楼司霜说。
这句话,倒是把蒋天浩给怔住了。
显然,他没有料到楼司霜会这么说,他已经做好准备去书院请夫子了。
"所以?"蒋天浩看着她,等待着她的下文。
“说说你昨天一天在哪里,干嘛了,还有今天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回来的,就像我刚刚说的那样。”楼司霜说。
其实她有个更快的办法,但对他来说,这太痛快了。
对猫来说,对待将死的老鼠,得留着慢慢玩,才有意思。
“昨天下课后,我便回到了房间,开始看书和做夫子布置下来的作业,中途去吃了晚饭,继续回到房间看书。今天卯时,花钱雇的驴车回来的清水村。”
“至于这人证,昨天一天的行程,梧桐书院的学生梁超可以为我作证,今天的人证,可去镇口找姓柳的驴夫,来为我作证。”
蒋天浩语速不紧不慢,吐字清晰且有条理。
每一句话,都说在了点上,没有一句废话。
“好。”楼司霜的笑意更深了。
蒋天浩险些看呆了。
面前的女子,肤如凝脂,五官精致完美。
特别是那半开半合的红唇,更是叫人……
心猿意马。
想着几年前的事情,蒋天浩的眸底闪过一分烦躁。
他看了眼楼小虎,目色像一条吐着蛇信子的毒蛇一样。
如果当年这个小孩没进来,自己可能就到手了吧?
“那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父亲的身体还好吗?”楼司霜眉目温柔,言语轻轻。
像极了江南春三月的清风。
蒋天浩一时间愣在了那里,“啊”了一声。
这个问题,太奇怪了,太莫名其妙了。
蒋天浩拿不准她的意思,在心里想了好几秒,才回道:“一直都挺好的,怎么?”
只是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底气明显没有那么足了。
在沉默的期间,蒋天浩细细把刚刚和她的对话捋了几遍,在捋到第五遍的时候,他的心猛然一跳。
抬着震惊的神色,无意识地向楼司霜看去。
正好对上了她似笑非笑的目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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