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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南音贺禛言情小说讲的是什么 祝南音贺禛全文免费阅读

时间: 2023-06-18 13:47:41  热度: 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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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顾及她心情,会在意她感受,会在细小之处体现他与祝瑾修、陆执年他们完全不一样的护短和照拂。

他不会因为自身厉害就事事替她做主,反而竭力让她自己来决定自己的将来。

就如这宅子明明不止这么点儿银子,随意拿出去售卖少说也得翻倍的价钱,她给的那点儿银子更是不足一半,可他宁肯半卖半送,银货两讫让她安心,也未曾直白说要赠她,让她离了祝家依旧惴惴不安怕无落脚之地。

祝南音眨眨眼柔声道:“我听阿兄的。”

小孩儿乖起来真的极乖,她本就长得很好,脸上伤痕敷着药不掩容色,细软的头发挽起来松松系在脑后,额发垂落几缕,乖得让人想要揉一揉脑袋。

贺禛捻了捻指尖,长袍悬于脚边:“听闻陆家的人来过了?”

祝南音老实点头:“来的是陆执年身边的长随,叫松墨。”

一说起陆执年,她脸上笑容就淡了下去。

“昨天祝瑾修他们来找我的事情被陆家知道了,他们也知道我跟着阿兄搬出了铖王府,就想着叫人过来将我哄回去。”

“陆执年还叫松墨骗我,说陆老夫人因为心疼我受伤,罚他跪了祠堂,还话里话外暗示我因为我在钱家闹的那一出连累了他,然后送了条他不要的珊瑚手串就想让我去陆家给他解围。”

贺禛留意着她说话时的神情,见只有厌恶并无伤心,眼神也清明至极:“你是如何想的?”

“我就只觉得他们把我当了傻子。”

南音脸色不好,眼里也是嘲讽,

“阿兄是不知道陆家那老夫人有多宠陆执年,别说她根本不可能为我罚陆执年跪祠堂,就算陆执年真跪了,那也决计不可能是因为我。”

陆老夫人只会怪她不守规矩,怪她不肯息事宁人,怪她将事情闹大牵连了她的宝贝孙儿,连累了陆家名声。

她才不会心疼她是不是差点死在了䧿山,心疼她被人遗弃遭遇了多少。

“至于那条珊瑚手串,是我半年前喜欢过的。”

“我及笄那日一眼就看上了那条戴在他腕上的手串,我听人说陆执年手中有两串一模一样的珊瑚手串,便想让他送我一条。”

“可是不管我怎么明示暗示,他好像都完全听不懂,半点不接我话,还将手串收了起来再未戴过。”

南音原只以为他不懂她心思,虽然失望却没多想,可如今才发现自己有多蠢。

陆执年从来都知道她喜欢什么,也明白她想要什么,他甚至笃定他拿了她喜欢的东西就足以讨她欢心。

他一直都明白她的心意,只不过是不愿意回应而已,将她那一腔真情当成了个天大的笑话。

贺禛听着她的话,漆黑眼底森冷下来:“那为何不退婚?”

“会退,只是不是现在。”

祝南音深吸了口气,“我记得阿兄跟我说过,行事最忌无策擅动,也不能轻易将自己陷入进退两难之地。”

“与陆家的事情比跟祝家更复杂,此事关乎皇后,关乎陆家名声,陆家绝不会容忍全身而退污了陆执年名声,而且有祝家在旁,他们也不会让我丢了陆家的这桩婚事,丢了与皇后结亲的机会。”

“我得先解决了祝家这边,才能一击毙命退了陆家的婚事,所以我没与陆执年直接翻脸,只让他以为我是在与他置气,嫌弃他道歉不够诚恳,如此拖延一段时间,既能安抚陆家让他们不至于起疑,也能给查清祝家这边时间。”

小姑娘仔仔细细地将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然后抬抬着浓密长睫,看着身前奉若尊长的贺禛。

“阿兄,我做的对吗?”

第26章谁敢朝她伸爪子,拔了就是

小女娘窝在软榻上,抱着绒毯绵软地唤他阿兄。

乌发细软垂在颈侧,露出一小截白皙脖颈,缀满细碎光芒的杏眼宛如乌泉,望着他时隐隐藏着一丝不确定。

像是有些不安自己头一次以心思算计于人时是否失了分寸,想要求得认同和安抚。

贺禛眼里漾出几分柔软,消解了眉眼间冷厉:“你做的很好。”

南音骤然欢喜:“真的吗?”

见他颔首之后,她眼眸弯如月牙,多了信心,连腰板都挺直了起来。

“我只是觉得陆家不好应付,我与陆执年这婚约定下多年,又是皇后下过懿旨的,要是没有足够的理由就直接退婚,他们必定会于婚事之上纠缠,绝不会轻易让陆执年身上名声有了瑕疵。”

“还有祝家那边,我不信任祝家的人,也怕他们跟陆家联手以尊长身份压我,所以想要退婚就得先与祝家断干净,否则两头牵扯最后落了恶名的只会是我。”

贺禛温和说道:“你想的是对的,此时与陆家翻脸并不明智。”

南音得了鼓励之后,先前惴惴不安的心瞬间就安定了下来。

她心思不多,虽然也读书习字略通明理,可于谋算上却并不会因为重生一次就变得精明,她只能靠着对于陆执年性情的熟悉,还有祝家那头知晓的事情想出眼目前最周全的法子。

阿兄说她做的对,她便没了后顾之忧,只细软着声音说道:“我想麻烦阿兄一件事情。”

“我手下无人,想要查祝姝兰的身世不易,先前闹起来后三叔他们恐怕也会想办法遮掩她出身,周全她与我父亲血脉之事,我想请阿兄帮我查一查她的来历,还有她在入京前的事情。”

贺禛没有拒绝:“我听沧浪说,你已经托铖王妃去查了。”

“姨母久居后宅,手下那些人做做寻常事还行,可想要查祝家的事需得让铖王出面。”南音眼睫微闪,“我不信铖王。”

“那就信我?”

“你是阿兄……”

“不过义兄妹而已,你怎知我待你是真?”

南音被他问得呆住。

贺禛声音并不急厉,可说出的话却让她脸色发白。

“你与我相识不过两三日,我与薛姨那些过往也只是我一面之词,不过短短相处,你怎么就知道我与你那长兄不同,知道我之前所说的那些不是为了取信你胡乱编造?”

“有龙纹佩……”

“你昏迷一夜才醒,醒来衣物早已更换,随身之物自然遮掩不住,我若是存心想要骗你,别说半枚龙纹佩,就是再麻烦的信物都能寻来。”

贺禛看着眼前这太过轻信于人,毫无心机的小女娘。

“先前䧿山之上你已袒露身份,你应该听闻过我与世家之间争锋,为着漕粮贪污之事,我跟他们早已明刀暗箭,见了血光,不择手段对付他们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你怎知道我先前百般护你不是为了你身后祝家,与你亲近认你为义妹不是为了与你有婚约的陆家。”

“我取信于你,也许只是想要借你来谋算他们。”

见南音脸色攸地苍白,微张着嘴神情无措。

贺禛有些心软,却还是对着她道:

“你可知道祝家的事情若是被我查出,祝家从此便会为我所制,捏着那外室女的把柄就能钳制祝鸿及整个祝国公府,而且我若真想对付陆家,只凭你身上婚约就能搅得陆家天翻地覆,将你当成了刀子剐掉陆家一层皮肉。”

“南音,世上之人无所求者极少,特别是你身上有利益可图之时,轻易交付信任是会吃亏的。”

他循循善诱,语气不重却如轰雷。

祝南音轻咬着嘴唇如同被刺穿遮掩皮子下的狼狈,满是难堪。

上一世她就是因为太过信人,才会让自己落到那般地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地苟活数年,被人扒干了皮肉吸干了骨血凄惨而亡,重活一世她的确该汲取教训,不该这么容易轻信别人。

可是……

“阿兄不同。”

贺禛不一样,她能感觉到他待她与祝瑾修他们的不一样,也分得清楚他对她有没有恶意。

如果他真像是他说的那样,又怎么会自爆其短来提醒她?

“阿兄不一样,我知道的。”南音执拗。

贺禛想说你知道什么,你怎知不是我特别会伪装,特别会骗人,只是话到了嘴边,瞧见她泛了红的眼圈和悬于眼中的泪珠子,到底还是咽了回去。

罢了,本就是养在屋禛下的娇花,怎能盼着心思城府。

贺禛递了方锦帕给南音,见她扭过头时垂着眼睫像是受了委屈在置气,他道:

“你于祝家的事上吃亏,该学着如何保护自己,我虽与旁人不同,可你也该防备些,否则我若起意伤你,你岂不危险?”

南音埋着头不吭声。

贺禛轻叹了声,将锦帕收了回来:“好了,祝家的事情我会帮你查。别气了,晚间想吃什么?”

见她不说话,他颇为耐心地说道,

“昨儿个别庄送了只五六个月的羊羔过来,肉嫩鲜美也没什么膻味,贺娘子说你伤浅吃些不碍事。”

“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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