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夏傅瑾时爆款强推小说-简夏傅瑾时已完结全文阅读
的拍着她的脊背,“我知道你不舒服,听话,忍一忍就过去了。”
简夏真的忍不了了,她快被火烧穿了,他越是这么说,她就越觉得要忍过这蚀骨漫长的夜是一件比死还痛苦的事,她都这样了,他还无动于衷,简夏哭的伤心,绝望到了一定程度也莫名生出些愤怒,为什么他可以无视她的煎熬和难受,为什么他就不能试着帮她解脱一下?
脑
子里一旦有了这样的想法,就再挥之不去,那些执念和妄想充斥着她的大脑,让她再也顾不了那么多,在傅瑾时拉下她的手准备起身的刹那,她忽而重新勾住他的后脑,仰头,红唇贴上了他的唇。
傅瑾时没有防备。
以至于脑袋直接被她拉低,两人额头抵着额头,她的唇放肆的贴着他,甚至恶劣的吮吸了一下。
男人深邃的目色骤然沉了下来。
“胡闹!”他不客气的推开她,却被她握住手,他掌心触到一手的柔腻。
简夏做到这一步,算是用尽了毕生的勇气,也绝不可能半途而废,不知道是哪里生出的力气,她骤然翻身,将傅瑾时挺拔的身躯压在了身下。
病房里是死一般的寂静。
第41章 紧紧抱着他
她一只手撑在他肩膀,趁着他不备,俯身,这一次,重重的,凶狠的咬他的唇。
傅瑾时脑子里气血在疯狂的逆流。
清俊的眉目沉寒的可怕。
身上的女孩儿未着寸缕,如瀑的乌发散了她满身,他甚至无从下手推开她,大手掐着她的下颌,迫使她的唇离开自己。
“夏夏!”
他怒不可遏。
不允许自己去看她,他避嫌的闭着眼睛。
她咬的凶狠,傅瑾时的唇瞬间有血流下。
他掌心里,是女孩儿满脸的清泪。
傅瑾时满腔的怒火,不待他发出火来,简夏赤红着眼睛,再一次拉下他掐着她下颌的手,像是破釜沉舟般,她紧紧抱着他,倾身吻住了他的喉结。
傅瑾时身体僵硬的厉害。
只觉忍无可忍。
眼泪和她的话语一同落下,“傅瑾时......你帮帮我好不好......”
......
十分钟后,傅瑾时从护士站回来。
护士站值班的护士战战兢兢给取了冰块,大约是,工作了那么多年,从来没见过脸色这么难看的傅主任。
护士把冰块拿给傅瑾时的时候,看见傅主任白大褂底下的衬衫似是半湿的,领口有几分褶皱,要是她没眼瞎,她好像看见傅主任的脖颈间有两块暧昧的红痕,更令她不可思议的是,傅主任的嘴唇破了?
那是......被女人咬破的......?
小护士哪敢瞎猜,按耐着八卦的好奇心看着傅主任修长的背影走回病房
,又一想怎么可能,今晚住院的是简医生,傅主任的妹妹,估计是兄妹俩打架,不小心伤着了傅主任。
小护士不禁摇头,这架打的可真狠。
傅瑾时走进病房,就看见床上被领带绑着一动不动,此刻已经禁不住疲累沉沉睡去的简夏。
他走到床侧,那双湛黑深邃的深眸已经恢复了大半的平静,就这么沉默的注视着床上的女孩儿。
她的手和脚还被捆着,显然是挣扎过,腕口有一圈细细的红痕,发丝凌乱铺了满枕,她阖着秀气的眉眼,可眼睛哭的微微发肿,柔软的红唇上,有着鲜红的血迹,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自己的。
再往下的风景,都被他强行裹在被子里,那会儿她哭闹的厉害,荒唐到要扯他的皮带,他怒火中烧,制止她的时候没怎么对她客气,大约是弄伤了她。
傅瑾时发疼了半晚上的太阳穴还在突突的跳,他放下冰块,俯身将她手上和脚上的束缚解开,然后将她的手脚轻轻放进了被子里。
他的确是被她气狠了,但也确实做不到不管她一走了之,他安慰自己,妹妹只是中了药,神志不清醒,她只是苦于身体的煎熬想急于疏解,或许她根本就没有认出来他是谁,而不是真的对他有什么隐秘的想法。
可那句“傅瑾时”,他却没办法骗自己没有听见。
她今晚,喊了他三次“傅瑾时”。
没有叫过他一声“姐夫”。
她叫他的名字,放
肆的吻他,还想解他的皮带。
傅瑾时帮她盖好被子,原本想回一趟办公室,换一套干净的衬衫和西裤,但又怕她会有什么事,他最终还是没走。
床上的小姑娘没有了手脚的束缚,懒洋洋的在被子里翻了个身,干净甜美的睡颜枕在枕头上,玉藕似的小臂从被子里伸出一截,舒服的枕在自己脸侧,傅瑾时又帮她把滑下去的被角重新掖好,才起身走到窗旁的沙发上坐下。
窗外夜色深浓,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窗户开了一条细缝,微风裹挟着花园清新的草木香气吹进来,他手里夹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烟,疲累的闭了闭眼。
但愿,是他多想。
第42章 唇角被她咬出来的伤口
简夏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天亮。
醒来的时候,心情万分的沉重。
昨晚她神志不清醒,但不代表没有记忆。
她知道她闯祸了。
病房里空无一人,床头柜上放着叠好的,干净的裙衫。
她把裙衫拿过来,发现不是昨天穿的那一件,裙衫里头,包裹着新的胸衣和贴身小裤。
简夏脸刷的一下就热了,是......傅瑾时给她准备的吗?
她把裙衫快速穿好,心情沉重的如同上坟,因为她清晰的记得,昨晚她到底是如何一边强吻着傅瑾时,一边去解他的皮带的。
只不过最后她没能得逞,就被面色沉寒的傅瑾时用领带绑起来了。
“咚咚。”病房门被敲响。
简夏以为是傅瑾时,吓得有些不知所措,几秒后病房门被推开,才发现进来的是李尧。
简夏认得,李尧是傅瑾时带的博士生,也是第一临床学院常年霸榜第一的学霸。
李尧手里拿着一份生煎包,见了简夏,小男生笑的几分腼腆,“你好,是傅老师让我来的,把这个带给你吃。”
简夏看着他手里的生煎包,默默分析出两种意思,是傅瑾时一大清早就在忙,还是他根本就不想见她?
简夏沉默着接过生煎包,几秒后,说了声谢谢。
然后她抬眼,还是忍不住问了声,“我姐夫在忙吗?”
李尧大约是从未见过像简夏这么漂亮的姑娘,见简夏望着他,他连说话都有几分磕巴,挠了挠头,“老师上午
十点才有手术,这会儿在办公室休息呢,你要是有什么事,你现在可以去找他。”
李尧不知道傅瑾时昨晚在简夏病房里坐了一夜,早上五点才离开,自然没懂向来忙的脚不沾地的导师,一大早怎么会在办公室闭眼小憩,但简夏这么问,他自然也实话实说。
然后他就看见眼前的小姑娘脸色立马灰败了下来。
就像是因为他的话,如同初春湖畔的细嫩柳条,一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生机。
李尧慌了,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急得有些脸红。
“我知道了。”简夏将生煎包放下,秀气的眉眼温净,看上去没什么情绪。
李尧又道,“老师还让我告诉你,你今天身体不舒服,下午就别跟他出门诊了,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简夏指尖僵了一僵。
李尧走后,她打开生煎包的盒子。
是南京路她最爱吃的那家,她不知道是不是傅瑾时一大早去给她买的,可她吃了两个就有些吃不下了,食不知味。
傅瑾时虽然给她放了假,但她也没走,虽然不用出门诊,但科里还有还多活等着她做,她在科里磨里一天,到了晚上又找了个借口不回去吃饭。
就这样磨磨蹭蹭到了晚上八点,傅瑾时这一整天都没有给她打过一个电话,发过一则消息,简夏就知道,她闯祸闯大了。
傅瑾时教养她的这些年,对她基本都处于放养状态,凡事只要不是太过,他基本都能睁只眼
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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