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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3-06-20 09:10:20  热度: 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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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靠在枕头上,面露嘲讽:“心有不甘,放句狠话罢了,不必理会。”

  虽然话是这么说,事实也的确是如此,但是谁心里能没疙瘩呢?

  就在几个时辰前,太后还借着先皇遗诏,当众下了文玺的颜面,现在看着他长大的长辈就拿这种话来威胁他,哪怕说个旁的也好啊,这简直像是故意往他痛处踩一样。

  蔡添喜只是想着心里就有些发堵,却也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没敢再提,眼见文玺闭着眼睛许久都没动弹,像是睡着了的样子,连忙给他盖了盖被子,熄灯退了出去。

  惦记着文玺夜里会有吩咐,他没敢睡着,打了个盹立刻就清醒了过来,却瞧见营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点了灯,而翻看折子的动静就这么响了一宿。

  他一个老了没觉得人这么熬都有些扛不住,皇帝年纪轻轻的怎么好?

  他起身就要进去劝一劝,却忽然想起来文玺昨天其实吩咐过他去盛瑶那边的,可昨天被萧敕那么一气,他就给忘了。

  冷不丁营帐里响起脚步声,仿佛是文玺要出来了,他一个激灵,也顾不上其他,转身就往盛瑶的营帐里跑。

  可他毕竟年迈,跑着跑着就有些喘不上气来,正要咬牙坚持一下,就听身后有人咳了一声:“别跑了,朕早就看见你了。”

  蔡添喜一僵,讪讪停了下来:“皇上,奴才不是偷懒,就是一时忘了,这年纪大了……”

  文玺摆摆手,一副并不打算计较的样子,脚下却生风,一路朝着盛瑶的营帐去了。

  蔡添喜连忙小跑着跟上,猜着他这时候去找盛瑶,八成是打算回宫了,心里倒是不意外,毕竟先皇遗诏和朝臣直谏两座大山压着,压力太大了。

  那这盛瑶姑娘该怎么办?

  他揣着疑问落后两步跟着,可走着走着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文玺背在身后的手正紧紧地攥着,青筋很明显地凸着,这样子简直和昨天被萧敕气到的时候一模一样。

  难道一宿过去,文玺身体的不适并没有缓解?

  他的心提了起来:“皇上,您身体可好些了?”

  “无碍。”

  文玺头也不回,可背在身后的手却始终没有放松。

  蔡添喜看得着急,可他又劝不住,冷不丁想起盛瑶来,心里顿时有了个主意,他虽然劝不动,可看皇帝现在对盛瑶的态度,说不定她的话有用。

  他越想越心动,喊了个禁军让他去传话,让太医现在就去给盛瑶请脉,就这两句话的功夫,文玺已经走远了,他连忙抬脚追上去,琢磨着待会该怎么和盛瑶说。

  可前面的文玺却没进门就停下了,秀秀那小丫头毫无眼力见地堵在了门口:“奴婢参见皇上。”

  蔡添喜快步上前:“闪开,你这丫头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

  秀秀被骂得缩了缩脖子,却仍旧不肯动弹,满脸都是不安:“皇上,那个姑姑她,她……”

  她大约知道自己说的不是实话,心虚得不敢抬头。

  文玺却仍旧听懂了:“她还是不想见我?”

  秀秀连忙找补:“也不是不想见,就,就是有点不舒服,不太方便……”

  文玺沉默下去,许久都没说话,秀秀等得心慌,很怕皇帝一怒之下硬闯,忐忑地抬头瞄了一眼,可还不等她看见人,文玺就动了,她吓得一哆嗦,连忙张开了胳膊。

  可文玺并没有进去,而是后退两步,绕到了营帐一侧开了窗的位置。

  “下次不想见我可以直说,不用找理由,我不会再逼你。”

  营帐里仍旧毫无回应,文玺看着那层薄薄的兽皮,心口一点点凉下去,盛瑶不止不想见他,连句话都不愿意和他说。

  “……盛瑶,你还疼不疼?”

  营帐里仍旧毫无动静,文玺抬手摁了摁胸口,声音低了些:“新开的方子好用吗?有没有要改的?”

  仍旧没有反应。

  文玺知道这沉默就是在逐客,他无声地叹了口气:“我下次再来看你。”

  蔡添喜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子,还以为盛瑶能安慰文玺,却没想到让他雪上加霜了。

  “皇上,皇上……”

  他不放心地跟了上去,却见文玺走了没多远就停在了一棵树下,仰头看着树冠出神。

  他犹豫着不敢靠近,只好隔着三步远站住,视线一转却瞧见祁砚去了盛瑶的营帐,他下意识想把人喊住,说盛瑶现在不想见人,可刚喊了一声祁大人,就瞧见他进了盛瑶的营帐,秀秀竟然没有来拦人。

  他剩下的话都噎了回去,怔怔看了两眼才陡然回神,自己刚才不该喊的。

  他心虚地扭头看了一眼,文玺果然被他刚才的声音惊动,正看着盛瑶的营帐,他脸色很难看,显然该看的都看见了。

  蔡添喜头皮有些发麻,连忙转移话题:“皇上,是不是该收拾东西回宫了?”

  文玺又看了一眼盛瑶的营帐才收回目光:“朕没打算回宫,盛瑶没好,朕哪也不去。”

第150章干爹不能乱叫

  秀秀模糊听见外头有人喊皇上,撩开窗帘看了一眼,就瞧见两道影子一前一后正往远处去。

  认出来那是文玺和蔡添喜,她心里顿时有些打鼓,皇上刚才不会看见她把祁砚放进来了吧?

  她有些坐立难安,觉得皇上肯定是生气了,她想告诉盛瑶,让她想想办法,可又怕是自己杞人忧天,皇上说不定根本没看这边。

  她有些犹豫不决,只好眼巴巴地看着两人说话,可那两人却谁都没理会她。

  其实祁砚这次来,是因为听说了太后召文玺回宫的消息,他也知道盛瑶眼下不宜移动,怕她担心,所以才赶来安抚。

  “姑娘只管放心,即便圣驾回宫,我也会安排妥当的,朋友家中有座别院离这里不远,坐马车一刻钟也就到了,我会托人打点好,让姑娘有容身之处。”

  盛瑶眼睑一垂,她知道祁砚是出于好心,可她并不想和他牵扯太多,她是要去滇南的人,给不了任何人承诺和未来。

  “多谢大人,但宫人有宫人的去处,就不劳烦你了。”

  祁砚面露失望,却识趣地没有和盛瑶争执,大概是知道就算开口了也没什么用处:“姑娘是说行宫吧?你若想去只管去就是,可我的人该打点还是要打点,哪怕只是偶尔能帮姑娘一下,也算值得。”

  盛瑶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感动的确是有,可更浓郁的却是无力和愧疚。

  记忆里,她对祁砚并没有什么特别照顾,她甚至都不记得他们见过几次面,眼下盛家兵败山倒,对方不曾落井下石已经难得,还处处照料,她实在有些担不起这样的厚爱。

  “祁大人,我……”

  “姑娘歇着吧,”似是知道她要说什么不好听的,祁砚打断了她的话,顺势站了起来,“我改日再来。”

  他不愿意听,盛瑶也不能勉强,反正看这幅样子,她要说什么对方已经知道了,只是——

  “大人日理万机,就不必记挂我了,我也喜欢清净。”

  祁砚微微一滞,原本就有些暗淡的脸色越发晦涩,却没言语,只抬手一礼算作道别,随即便逃也似的走了。

  盛瑶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真是作孽,救命之恩还没报答,就要让人难过,但短痛总好过长痛,她不能拖累祁砚,这才算是报恩。

  她收回目光,摸索着去床头拿之前看的书,她如今精神好了,不似之前那般动不动就会睡过去,便让秀秀寻了本书来打发时间,猎场大都是武将来,书也都是兵书,可她看起来并不觉得晦涩。

  年幼时候兄长盛济总是闯祸,功课也不好,时常被罚默书,她曾仿着他的笔迹替他抄过两回。

  那么久远的事情,她本以为自己会忘了当初写的是什么,却没想到现在看了前半句,就能默出来后面的。

  可即便如此,她也没能看多久,因为秀秀实在是太有存在感了,在她身边走来走去的,片刻都不肯消停。

  她叹了口气,将兵书扣在了被子上:“有话就说。”

  秀秀讪讪一笑,心虚地扭开头:“奴婢哪有话要说,姑姑您快看书吧。”

  盛瑶抬眼觑着她:“你这走动带起来的风都能翻书了,要我怎么看?到底怎么了?”

  秀秀这才在床边坐了下来:“姑姑,刚才皇上好像看见祁大人进来了……”

  盛瑶微微一怔,看见了吗?

  她无意识地摸着书脊,心情颇有些复杂,在刚才让人进来的时候,她其实也想过文玺会不会还没走远,或者刚好在路上遇见祁砚,能知道她见了祁砚。

  可短暂的犹豫过后,她还是让人进来了。

  知道了又如何?反正她原本也是盼着文玺把她扔在这里的。

  现在这件事八成是板上钉钉了,以文玺现在的脾性,说不定走之前都不会再来找她了。

  挺好的。

  “不用在意。”

  她垂下眼睛重新翻开了书,秀秀却有些着急:“可之前皇上来了那么多次你都没见,他要是……”

  “没事的,”盛瑶安抚地笑了笑,她不想再讨论这话题,“你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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