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采澜阎佩瑜小说(完本)又名应采澜阎佩瑜
“唉!”他举起酒杯一口喝尽,道:“你说的对,明日的事明日再操心。”
刚放下酒杯,一双银筷子便送到他面前。
应彩月柔柔地道:“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大皇子智勇双全,难道还找不到一个突破口么?”
“依你之见……”阎襄接过筷子,开始用膳,还问她:“是什么人行刺九皇叔?”
六个小菜一个汤,全都是他喜欢吃的。
吃东西,能让人心情愉悦一些,是真理。
他烦躁的心情,也就逐渐安稳下来了。
应彩月笑,娇嗔地看他一眼,道:“这种事,殿下问我,岂非问错了人?我一个养在深闺的小女子、小妇人,能懂得怎么伺候夫君舒坦都不错了,哪能知道这些事呀?”
阎襄想想也是,便没再问。
接下来,应彩月给他布菜、斟酒,将男人伺候得通体舒畅。
阎襄也便留在芙蕖院过夜了。
白日在外面跑来跑去,查案比平日要辛苦得多。
沐浴过后,他躺在床榻上,应彩月给他按背。
身子都很舒服,但心里依旧难免被白日的事烦扰:“距离父皇给的期限,也没几日了。”
“对方也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我实在想不到,究竟是什么人,在九皇叔刚住进鸿胪寺,便去行刺他。”
“而且,目标还是九皇婶。”
“难道,是他的仇家?”
应彩月声音轻柔,道:“未必,就不是冲着康亲王世子来的呢?”
先前她说自己小女子不懂男人的事,便给阎襄这种印象,让阎襄以为她是真的什么都不懂。
此时再随口说几句,阎襄也没想太多,只当她太温柔了,全心全意为自己分忧。
听到这说法,他翻身仰躺着看她,问:“你说说看,为何有这样的想法?可是对你的前未婚夫,挺了解的?”
“瞧殿下说的什么话!”应彩月跪坐着,顺势给他按手臂,一边轻柔按压,一边道:“殿下别不自信呀。我人都是你的了,他一个病恹恹的世子,难不成还能比得过殿下不成?”
阎襄轻笑,对这话很是受用。
应彩月又道:“原先我就很疑惑,世子一直好着呢,怎么突然就病入膏肓了呢?”
“殿下是皇嗣,难道还不明白,人心险恶?”
“别人想要害世子,必然是要他死。”
“可如今,世子都能出门见人了,对方能愿意么?”
“这么一想,那一日行刺鸿胪寺的,未必真就是冲着九皇爷去的。”
她这话,阎襄越听越感觉有道理。
他捏住她的手,又问:“你说的对。那几个行刺之人训练有素,一看就是死士。绝不是普通人能养出来的!”
“殿下……”
应彩月见他不用按了,便去把床帐给放了下来,一边放一边说:“针对康亲王世子的,必定不是什么善茬。”
“殿下啊,你这是接了个黑锅、必然左右不讨好呀!”
“你想想看,这案子若水落石出,逮着了是哪一位贵人下的手。殿下怎么办呢?”
“处置,那不是得罪贵人么?”
“可若不处置,皇上那边又怎么过得去呢?”
“这么一想,我好为殿下忧心、好心疼殿下啊!”
听她柔声蜜意,阎襄都感觉自己真的是天可怜见了!
他拧眉,道:“你说的对!这件事,不能铆足了劲儿去查!”
查,还是要查的。
只不过,点到即止。
能够胆大包天对付康亲王世子、九皇爷的人,还用上了那类一等一的死士,还能有几个?
帝京之中的势力:皇帝的暗部,太子的暗部,再就是他阎襄,老三母族。
其中,他自己没做,排除掉。
阎佩瑜是太子的人,太子也可排除。
而老三不成器,年纪也小,他母族如今是恨铁不成钢,贸贸然对阎佩瑜动手、招那仇敌做什么?
那么……
难道是皇帝!
这么一想,阎襄心口猛地一惊!
还查个屁!
皇帝容不下康亲王、要断康亲王的根,好像合情合理啊?
五日后,大皇子将贼人捉拿归案,送到了圣前!
听说了消息后,阎佩瑜从王府后门出去,去了兴胜茶馆。
第64章 鬼心眼贼多
兴胜茶馆。
阎佩瑜并没有摆出世子的架子,而是十分低调地从后门进。
到了内院,要了一个雅间。
他与应采澜到的时候,阎泽夫妻俩已经在里面了。
一看到师润,应采澜立即拉着她去一旁研究九九摄魂针阵去了。
剩下两个男人坐着喝茶。
“大皇子已经结案了。”
阎佩瑜叹了一口气,问:“九皇叔怎么看?”
那天的事情发生了半个月,这半个月他们联络基本都靠书信。
直到今日,他才敢见阎泽。
不管有没有消气,也必须见了。
但直到今日,阎泽心口的那点气还是没消散:“你问我怎么看?难道不该我问你吗?”
他刚刚从宫里出来,气的已经不是冲着阎佩瑜了。
“……”阎佩瑜默了默,认命地说道:“阎襄为什么这么敷衍,而案子就这么结了,皇上也没有任何说辞?”
“莫不是阎襄真的查到了一点什么,主动退缩了,当没什么都没查到?”
“并且……”
他对上阎泽的眼睛,眸色冷厉而带着戾气:“这件事本来就跟皇上有关!”
对他这副面孔,阎泽是一点儿也不意外。
物以类聚。
他们叔侄俩本来打不着干系,加上阎泽与皇帝、康亲王闹的不愉快,康亲王的儿子,本来跟他也该是对立的阵营。
可偏偏,在很多方面,他们的认知有着惊人的相似。
甚至,骨子里的戾气也如出一辙。
阎佩瑜倒不像是康亲王的儿子,反而像阎泽的!
只不过,阎泽的戾气都浮现出来,而阎佩瑜一直压着,没遇上什么事绝不轻易显露。
“这么说,你早就有猜疑了。”
“而你把我骗回来,便是给你把那层遮羞布撕开一条缝的?”
“我问你的时候,你还说一无所知!”
“你这小子,能不能真诚一点儿!”
面对阎泽的质问,阎佩瑜当然不会承认。
他唇角微微勾起,看向坐在另一边、头对着头在研究医术的皇婶和小妻子。
笑得十分妖孽,道:“主要,还是为了我家世子妃想学针术。她在这方面有绝佳天赋,要学自然得学最好的!”
其实,阎泽说的没有错。
当今皇帝对阎泽,一直是很有芥蒂的。
原因很多,方方面面都跟那把龙椅有关:
阎泽手底下养着的暗部非常厉害;
他的母族在朝中的势力也是盘根错节;
他的妻族则是隐世家族,能人辈出。
最后,他还有皇太叔烈王的支持!
综上,当年如果阎泽要硬杀回来争抢皇位,是完全有可能成功的。
这么多年阎泽回来过两次帝京,都让皇帝感觉自己的椅子在动摇。
阎泽才不相信阎佩瑜的说辞。
即便阎佩瑜说的没有错,那也只是其中一个原因。
这便宜侄子有八百个心眼,他岂能不知!
他哼了一声,道:“当今连自己的嫡亲弟弟都防着,又死要面子不把你们赶出帝京。如此说来,这皇帝当越久,疑心病就越是重!”
阎佩瑜唇角的笑意越发浓烈,放下茶杯,道
猜你喜欢
推荐心情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