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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陈易,温袖很激动,但又想到手头烤了一半的蛇,犹豫了下。
“陈副董,你们稍等下啊。”
还是晏迟率先迈步起身:“走吧。”
温袖赶紧跟上,又叮嘱陈易:“剩下的蛇帮我打包下,纯天然野味,无毒的,很补。”
两个人倒是走的利落,留下几个保镖相互尴尬。
陈易挑了个最健壮的:“你去把蛇包起来。”
那位健壮男推了推墨镜:“陈副董,我从小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蛇。”声音渐渐小至无声。
“这不死了吗?”
“满地血呢,谁不怕啊!”健壮男抱紧了同事。
……
晏迟牵着温袖上了房车,上面已经备好了精美的餐点。
饿了一天一夜的温袖,已经顾不上形象,洗过手就开始吃饭。
晏迟倒还算淡定,只提醒她:“先喝点粥,缓缓。”
他下车来,从司机手中接过烟包。打火机砂轮发出轻擦声,男人微微偏过头点烟,深吸一口。
陈易:“那蛇真够沉的,得有个三四斤吧,是您抓的吗?”
晏迟吐了口眼圈,摇头。
陈易惊讶:“少奶奶?”
晏迟勾唇笑了笑,默认:“抓、杀、烤,全是她搞定。”
从昨晚到现在,两人都没吃东西,早上去附近捡了点野果,但还是不够。结果下午她特别兴奋的抓了条蛇回来,说要搞一顿大的。”
她杀蛇的那一幕,就还挺搞笑的。
明明怕的要死,但为了一口吃的,什么都顾不上了。
美其名曰:不能辜负祖先,那么努力爬上的食物链顶端,什么都得吃。
晏迟将烟掐灭,笑着说:“回去吩咐厨师给炖个汤。”
陈易换了话茬:“昨天视频里的女孩,确定了,是江歆。”
晏迟想了一会儿,才想起这号人来。
“那是她试镜某个小网剧拍的片段,不知怎么的,被人利用伪造成少奶奶。不过两人本来就长得像,再加上画面光线暗、像素差,认错很正常。”
晏迟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有人已经忍不住,想要暴露身份了。”
他拍拍陈易的肩膀:“辛苦了,先回去吧。”
房车上,温袖面前的碗已经空了,晏迟又给她递了一碗米饭:“好吃吗?”
“太好吃了。”温袖感叹。
“留点肚子。”晏迟洗净了手,也过来吃饭:“你抓的那条蛇,晚上我让人炖汤,全喝完,一滴都不准剩。”
温袖动作一顿:“你不喝吗?”
他笑了笑:“我勉为其难,帮帮你。”
虽然在房车上洗了澡,但温袖回家后,又里里外外泡了大半个小时,才勉强将身上的泥土血腥气去掉。
刚出浴室,就被男人拦腰抱住,他轻而易举地剥了她的浴袍,两人双双滚落到被子里。
陷落、绵软、舒适、温存。
经历了昨晚,这种难以言说的安全感,简直让人沉迷。
温袖侧躺着,晏迟从身后拥着她,大掌抚在她腹部,另一手则枕在她颈下。这是一个全方位贴合的姿势,保护感十足。
他将她肩膀上的头发拨到一侧,附在她耳边问:“明天有事吗?”
“怎么?”
他吻至颈侧:“带你去见一个人。”
第143章 一念成魔,一念成佛(一)
晏氏总裁办,休息室。
郑姐和江歆端坐在沙发上,满脸乖巧,秘书端了些咖啡茶点过来,怕她们等的无聊,还送上了几本杂志。
郑姐笑着说:“晏总太客气了。”
下属等老板本就天经地义,况且还有手机消磨时间。
杂志随意堆摞着,最上层的是一本建筑类期刊,封面是个新锐摩登的艺术馆,旁边印有建筑师的照片。
照片很小,半虚化,一般人很难看到。
但江歆下意识地翻开了,郑姐凑过来:“你还看得懂这种东西?”
她朝封面注视良久,翻开来:“看个稀奇嘛。”
两人直等到中午,陈易才姗姗来迟:“不好意思,晏总今天有点忙。郑姐,您要不先带这个小姑娘去食堂吃饭,之前说的事下次再聊。”
之前?可什么都没说。
郑姐回的圆滑:“我们又没事,耽误不了什么,陈副董快去忙你的吧。”
走进电梯,郑姐表情凝重。
上头这位老板,手段非凡,从不会浪费精力,做无意义的事。
按捺到工作室,她才问江歆:“你是不是在外面惹了事,或是拍了什么不该拍的?”
办公室里,晏迟长腿交叠,背脊漫不经心的往后靠。领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解了,铁灰色的衬衣微敞,一股子恣意的贵气。
早上的那一幕,他和陈易看的真切。
江歆认识林方砚,只是不知道那段视频,她是被利用,还是有意提供。
“晏少爷,我去查了江小姐的家庭生活,有两个人比较可疑。其中一个是她的小学同学,父母离婚后就转学去了外地,查过方向不对。还有一个,基本可以确定。”
晏迟敲了下桌面:“继续说。”
“是她小时候的邻居,那家人姓周,3岁时收养了一个男孩,叫周景明,两人算是青梅竹马。只是在周景明12岁那年,家里的人忽然一个个染怪病去世了。亲戚们不愿意继续收养他,就送回了孤儿院。”
陈易将一张泛黄的登记照递过来:“这是周景明的照片。”
小男孩眉目清秀,和林方砚很像,明明才七八岁,笑容却冷而薄,天生的厌世感。
晏迟拎起外套:“走吧,接晏太太吃饭。”
这是一家江景酒店,五十多层的楼高,落地玻璃幕墙像手风琴一样折叠开,渐变蓝的多棱镜,折射着窗外的水色江影。
晏迟定了一个包厢,很大,足足有百来平。
温袖惊讶:“就我们俩吗?”
“不止。”
温袖朝周围看了一眼:“人呢。”
他将菜单递给她:“不急,先吃饭。”
菜一样一样的上桌,确实很精致。两人心里都藏着事,没怎么说话。
听闻温袖和晏迟前两天的事。
早上,程梦提着大包小包来看她,聊天时,忽然提到了一件事。
“袖袖,我上次回家和我爸聊天才知道,原来他和你们学校的林校长是老同事。他说这个校长挺惨的,十几年前独生子出车祸死了,后来收养了一个孩子,据说长相性格和死去的儿子挺像,就是你经常提到的那个林方砚。”
“一个孤儿,摇身一变成为书香门第的独子,真是够幸运的。”
……
晏迟端着杯子喝茶,见她低着头,像是发呆。
淡金色阳光从落地棱镜洒入,斑驳地落在她脸上,像一幅油画。
“需要我给你解穴吗?”
他绕到她身后,手冷不防地搭上她的肩膀。
温袖一惊,真就像武侠片被点了动穴一般。
“吓死人了,晏少爷,你怎么走路没声没息的。”
“是你想的太投入。”他喝了口茶:“在想谁,男人?”
不料她还正色地点了点头。
他放下杯子:“说说看。”
温袖:“你知道吗,林老师不是林冠礼校长的儿子,是他收养的,他的独生子早在十七年前就车祸走了。”
晏迟手肘搭着桌子,手指摩挲唇,像是在笑,又没有。
“晏太太,你知道你为什么做不了时事新闻主播吗?”
温袖摇头。
他指了指包厢里的沙发:“坐那去想。”
别说,这沙发可真舒服,还带微电流按摩。阳光暖洋洋的,温袖像只渴睡的奶猫,趴在沙发上,发丝逶迤散落,睡得很沉。
晏迟让服务生取了个毛毯,替她盖上。
木质隔屏从天而降,将包厢一分为二。餐桌早已清理干净,换上了龙井和茶点。
晏迟懒洋洋地站在玻璃幕墙前,俯视着这个繁华又渺小的世界。
不知看了多久,背后有脚步声,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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