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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晚祁宴新上热文小说讲的是什么 过婚不候完整章节阅读

时间: 2023-06-26 16:21:13  热度: 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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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今天难道是告白日吗?风流的候大少爷也就罢了,怎么连一向不善言辞的权御也开始了?

  “抱歉。”他说,“钱我会还你,等我可以重新工作,就会还给你。”

  我说:“别说这种话,给你花这些钱都是应该的。何况你妹妹的事我真的没花钱。”

  权御又不说话了。

  我等了一会儿,感觉有点紧张,便问:“你还好么?”

  “我……”权御沉默许久,才出了声,“我没事。”

  我听出来了:“你怎么哭了?”

  他的声音更咽的厉害。

  他不说话,只有听筒里传出低低的抽泣声。

  肯定是因为我的语气太冷酷了。

  权御和侯少鸿不一样,他个性深沉内敛,也没有过感情经历;而且他真的爱我,又失去了一切;最重要的是,人在重病时真的很容易多愁善感,这感觉我很明白。

  于是我不由得软了语气说:“是不是因为我太凶了?对不起,我只是心情不好,并不是在针对你……其实你给我打电话,我很开心,毕竟这证明你一切都好……”

  “不是,”权御终于出了声,“我只是突然间觉得心痛。”

  “……”

  “真是奇怪,”他的语气有些困惑,“我并没有这么脆弱。”

  我没说话,感觉很心疼。

  他是没这么脆弱,还是不想这么脆弱?

  “对不起。”他又说,“吓到你了。”

  “……”

  “我今天联络你,只是想感谢你这件事。”他声音沙哑地说,“我会管好她,不让她再去打扰你。”

  我说:“我过几天就去看你。”

  “不必了,”他善解人意地说,“我知道你很勉强。”

  “不勉强,”我说,“我想你了,我会回去看你。”

  我不应该对权御这么决绝,他太可怜了。如果他的心脏再因为伤心过度出问题,那我后半生必定都会活在悔恨之中。

  我说完后,权御陷入了沉默。

  许久,他才说:“你未婚夫会介意的。”

  肯定是说侯少鸿。

  我要是承认,权御势必会非常难过;但我要是否认,又会给权御希望。

  当然,这事最好的处理办法其实是回头跟权御在一起,他肯定会接受,然而我的自私作祟,我并不想接受它。

  何况,还有一个我不想去正视的念头:

  祁宴死前说过,权御是杀我爸爸的凶手。

  我不想承认这一点,因为我已经无力再去接受一次“我交往的男人杀死了我爸爸”这个恐怖的可能性……但要说一点怀疑也没有,是不可能的。

  我的无言使得电话两端全都陷入了经久的沉默。

  直到听筒里突然传来了焦急的声音:“阿御!阿御!”刺耳的仪器声响起,伴随着权海伦的尖叫,“医生!医生……”

  后面的话我没听到了,因为我的手抖得太厉害,手机落到了地上。

  我拿了车出门时,温若安的车正好开进来。

  她打开车窗问:“你去哪儿?”

  我说:“我去e国。”

  温若安立刻问:“权御怎么了?”

  “我跟他说了几句重话,他突然开始抢救。”我问,“你来做什么?”

  “来看你。”温若安打开副驾驶车门,说,“脸这么红还在发烧吧?上车我送你去机场。”

  上了温若安的车,我才发现车上不止有她,后排还坐着侯少鸿。

  见我看他,他朝我笑了笑,显然他也觉得自己这样挺温突的,笑容显得有些羞涩。

  我问温若安:“你们俩怎么在一起?”

  “找你啊。”温若安说,“要不是候少找你,我还以为你去公司了……倒是挺会找地方休息的。”

  

第540章

  侯少鸿在,我便一路无言。

  直到上了机场高速,温若安才问:“他的换心手术算是成功了么?”

  “嗯。”我说,“医生说手术很成功。”

  温若安问:“那怎么总是出问题?”

  我说:“我对他说了一些重话,他这样的重病患者经不得刺激。”

  “听到了没?”温若安歪了歪嘴巴,语气颇为不屑,“你败就败在身体太好。”

  我扭头看向她,余光见到坐在后排的侯少鸿笑了笑。

  尽管侯少鸿在,我还是决定问了:“昨天那封信里到底写了什么?”

  温若安气定神闲地回答:“说了不告诉你。”

  我问:“与权御有关吗?”

  “无关啊。”她利索地答,“你问这干什么?”

  当然是因为她之前对权御的评价虽然不太友善,但也没这么阴阳怪气。

  车里陷入沉默,半晌,温若安又出了声:“我昨天下楼跟她吵了一架。”

  “哦。”

  这么久了,肯定已经编好瞎话骗我了。

  “她说她就是希望你痛苦。”温若安说,“她不希望你过得好,因为她弟弟死了,她不希望你带着他的财产嫁给别的男人,也不希望他的孩子管别的男人叫爸爸。”

  我说:“她对我不是这样说的。”

  “你管她怎么说呢,”温若安说,“反正她就是这么做的。”

  我说:“你不想说实话就算了,其实我也并不想知道。”

  温若安瞟了我一眼,露出了微笑:“对嘛,好奇心害死猫,不过事先声明,我是真的不喜欢权御。任何一个姐姐都不会希望妹妹嫁给一个穷病鬼,而且他还带着那个定时炸弹一样的权海伦。”

  我说:“你别说了。”

  侯少鸿还在呢。

  到了机场,我对温若安说:“孩子这几天就拜托你了。”

  又对侯少鸿说:“今天谢谢你,不过希望以后不再这样打扰你。”

  侯少鸿说:“我跟你一起走。”

  我皱起眉。

  侯少鸿说:“我在那边有工作。”他说到这儿,笑了,“还是蹭下飞机都不肯呢?”

  这家伙怎么跟牛皮糖一样?

  我说:“那你还是自己……”

  “喂,”温若安打断了我的话,“本来人家候少早晨就要走的,是我硬拉着他到处找你。都是朋友,不至于载一截都不行吧?”

  温若安明显是在为侯少鸿说话,但我也的确不好辩驳,便说:“那你来吧。”

  我毕竟还病着,上飞机后,顿觉疲惫,便到房间里去休息。

  这飞机还是祁宴的,里面弄得很是奢华,什么酒吧游戏室一应俱全,甚至还可以打小型高尔夫球,让侯少鸿自己玩儿去吧。

  我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直到被一阵气流颠醒。

  睁眼时,四周黑黢黢的,只有一个高大的人影坐在床边。

  我已经睡得神志不清,望着这个人影,糊里糊涂地说:“你回来了……”

  人影没出声,只是抬起手抚了抚我的脸颊。

  熟悉的气味儿传来,我忍不住眯起眼,说:“每天都这么晚……”

  他还是没说话。

  “好冷……”我觉得头越来越沉重:“你过来抱着我……”

  我不知道他最终有没有抱我,因为说这句话的同时,我就一点一点地失去了知觉。

  再醒来时,耳边回荡着嘈杂的声音,我感觉自己的身子正快速移动着。

  彻底清醒之后,我才知道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我被推进了急救室。

  再醒来时我便看到了许久不见的梁听南——相比梁知,我还是愿意叫他梁听南。

  毕竟,梁听南是我最好的朋友,尽管他喜欢过我,但对我发乎情止乎礼,是个好人。

  而梁知……

  不提他也罢。

  我一看这环境心下就明白了几分:我又发病了?”

  梁听南点了点头,说:“你最近睡眠怎么样?”

  “还好。”我说。

  “撒谎。”他说,“你姐姐说你每晚都睡不着。”

  “那是因为有工作,不得不做到很晚。”我说,“毕竟我对管理公司一窍不通,又不舍得交给别人。”

  梁听南摇了摇头。

  我说:“怎么,我的状况很糟吗?”

  “比之前要严重得多,”梁听南说,“如果你没有偷偷喝酒,那就是心理压力过大,而且没有休息好。”

  我说:“我唯一的禁忌就是酒么?”

  见梁听南蹙起眉,我忙解释:“我的意思是,是因为酒是刺激性的,还是因为酒精能给他们提供营养?”

  “是因为酒是刺激性的。”梁听南说到这儿,表情更古怪了,“你是不是沾染了其他东西?”

  我睖了他一眼,这种时候气势不能丢:“我能沾染什么?你当我是什么人?”

  “我觉得只是心理压力,微生物数量不会这么离谱。”梁听南说,“我理解你状态不佳,但你得明白,你有孩子,身体又这样,不能乱来……”

  “我知道!我有孩子!”我烦躁起来,“虽然他们现在好像根本不在乎我一样,但我还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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