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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3-07-14 09:12:34  热度: 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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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大约又等了五分钟左右,上官爱才从后面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

  离着老远,她就破口大骂。

  “初一凡,你有没有人性,把我一个人扔村子里,你信不信我这就打电话给我爸,让他立刻解雇你!”

  我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你打吧,最好让他现在就解雇我,一分钟都别耽误,也不是我主动想来保护你的,有本事啊,你自己去找那个葛天星。”

  “你说什么?都到这了,你让我自己去?你还是不是个男的?”上官爱依然像是只发怒的小野猫,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现在是身处荒郊野外。

  见她不敢吭声了,我才微微一笑,收起表情,对她说:“别废话了,要不是因为我要保护你,鬼才跟你来这种地方,何雨晨说了,葛天星住的地方只有一男一女才能进去,我猜,那地方应该阴气极重,男属阳,容易被阴气冲体,女属阴,容易被阴气附体,所以,待会咱俩最好手拉手进去。”

  “谁跟你手拉手……”上官爱一脸嫌弃。

  “呵呵,随便你,反正我有仙家护体,我无所谓,你要是被阴气附体,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

  我说着就往前走,不搭理她了。

  上官爱有点发毛,犹豫了下还是跟了上来,但嘴里还是不肯服软。

  “初一凡,你是我爸派来保护我的,你要是敢不管我,我就……”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上官爱终于是老实了,嘴里嘟嘟囔囔的,不敢再大声说什么。

  很快我们一前一后来到了那间房子门口,不过就在我迈步要往里走的时候,猛然间,从房门上面垂下来一条碗口粗的斑斓巨蟒,吐着暗红色的信子,那一双骇人的赤红眸子,距离我只有一尺左右。

  我心中一惊,下意识地退后一步,但再定睛看时,房门依然还是房门,哪里有什么怪蟒?

  看来这房子果然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进的,难怪,村里人听到葛天星的时候,一个个就像见了鬼。

  我清了清嗓子,对着门口说:“葛老先生,我的朋友遇到了麻烦,有人指点我们来您这求助,只要能救命,多少钱都行啊。”

  我表明了来意之后,过了片刻,里面才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进来吧。”

  这感觉还真有点让人心里发毛,我伸手轻轻推开门,正要往里走,身后上官爱忽然快走了几步,悄悄拉住了我的手。

  这小手还挺软乎的,皮肤很细腻,手感不错,就是掌心冰凉,紧张的有些出汗了。

  我看了她一眼,她却转过头不看我,我心里好笑,低声提醒道:“屋里的东西什么也别碰,也别多嘴,否则出了事,我也救不了你。”

  上官爱紧抿着嘴,她应该也意识到了这地方的诡异,再也不敢吭声了。

  屋子里有前后两间屋子,进了门之后,首先看到的是一个大红布罩着的桌子,供奉着一张红色的堂单,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名字,粗略看去,少说也得有上千。

  毫无疑问,这也是一个出马仙堂,但我这还是头一次见到供奉这么多仙家的堂口,屋子里阴嗖嗖的,由于没有窗户,光线也很暗。

  除了这个仙堂之外,屋子里到处都供奉着各种仙家的真身,少说也有几十个,这屋里本来就光线差,在昏暗中看去,就仿佛周围到处都是胡黄常蟒蛇,在盯着我们。

  另一侧的墙上,则是挂着一些藏传密宗的法器和图画,还有一张不知是什么动物的皮挂在那,让人感觉十分不舒服。

  但那个葛天星的声音,显然是从后屋传来的。

  等我穿过四周那些奇奇怪怪东西的时候,身上已经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然后,我们两个来到了后屋。

  原本以为刚才看到的那些就够诡异的了,但我还是太年轻了。

  这后屋的东西,更让人毛骨悚然。

第22章 收池老人

  在我们那个小县城,供奉仙堂的也不少,但我从来没见过任何一家,竟然供奉着黑色的堂单。

  是的,这间房子的后屋里面,正对着大门的,就是一张明晃晃的黑色堂单,上面也写了很多名字,而且一迈进门,我就感觉黑暗中仿佛有一双眼睛,正在盯着我看。

  但我的注意力全都被这黑色堂单吸引了,下意识地就想仔细看,但还没等看清,脑子里就嗡的一声,仿佛被人在后脑勺上砸了一闷棍。

  眼前霎时间人影重重,仿佛在这不大的屋子里,竟密密麻麻站了上百个人。

  但这感觉一闪就没了,我差点没晕倒,用力甩了甩头,心里一个劲的念叨六字真言,过了好半天才缓过来。

  然后我再往屋子里看,角落处赫然供奉着一尊鬼王像,半人多高,青面獠牙,脚下踩着一个表情痛苦的人,手里还抓着一个人。

  但就在这鬼王像的对面,偏偏还有一尊菩萨坐像,双目微闭,盘膝而坐,似乎也不想看这残忍的一幕。

  上官爱的手心已经沁满了冷汗,整个人也微微发抖,显然也被眼前的一幕吓坏了。

  由于这房间本就没窗户,前面好歹还有个门,后屋就更昏暗了,我过了这么一小会的功夫,眼睛才适应过来,定睛往前一看,才发现原来就在我们两个的正前方,那个黑堂单的前面,盘膝坐着一个人。

  这是一个面目阴枭的老人,全程都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而让我感到毛骨悚然的是,他一直都在盯着我们,而我们却刚刚才发现他。

  我试着在心里喊了几声蟒天花,没有回应。

  同时,我也是从小到大,第一次感觉到,她不在我的身边。

  那老人忽然笑了,那是一种略带沙哑的,仿佛用泡沫蹭玻璃般令人浑身都起鸡皮疙瘩的声音。

  “谁让你们来的?”他问。

  “何雨晨,我同学,她说这个事,天底下就您老人家能解决。”为了给他戴个高帽,我顺嘴捧了他一句。

  上官爱这时候已经不敢开口了,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她,现在就像个小猫。

  “干什么?”老人问。

  “跟肚子里的脏东西有关。”我说。

  那老人原本坐在那里纹丝没动,语调也一直很低沉,但一听我提到肚子里的脏东西,他忽然抬起头来,眼睛里竟然闪着一丝瘆人的绿光,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心说这多亏了是白天,如果要是晚上,我非得以为这屋里闹鬼不可。

  老人沉默了片刻,终于缓缓开口了。

  “需遣大将。”

  说完这几个字,他忽然用一种我完全听不懂的语言,对着面前的空气哇啦哇啦说了半天。

  我全程都是懵逼的,过了几分钟,老人才站起身,在身后的黑堂单上了香,又在下面取了一张符,叠起来交给了我。

  然后,他又拿了一个黑色小碗,碗底朝下,也递了过来。

  “用黑碗装无根水,给人喝下,打下来之后,用这张符炼了,剩下的事,就不用你们管了。”

  “无根水到哪去弄?”我接过这两样东西,又问了一句。

  “夜半子时之后的老槐树花露,接半碗就行。如果不够,就加阳涎血。”

  老人每一句话都很简短直接,说完之后,他也不管我听不听得懂,就又转身坐下了。

  上官爱忍不住问:“那这张符,还有这个碗,一共要多少钱?我们办完事,是不是要把碗给你送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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