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为棠花似锦的小说-苏乌傅怀景(棠花似锦)无弹窗最新更新阅读
,他和颜道:“记得在母后寿宴时,朕醉酒于望月阁,多亏苏姑娘给朕送了醒酒汤。现下她病着,朕也该去瞧瞧。”
苏太后的脸上终见到一丝笑意,“皇上愿意去瞧她,是她的福气。”
苏太后见他肯去探望苏乌,哪有拦着的道理,连忙喜不胜收的的吩咐轻雪为傅怀景引路去苏乌住着的暖阁。
从殿内出来,轻雪见皇上还在跟裴大人说着话,她保持着距离站在远远地前方等候,不敢听到不能听得。
“这一场落水,倒是引了不少人出手。谢家姑娘这一推,可把这水搅浑了。死的仆妇、水下的男人身影、酒中的药、还真是一环套这一环。”
傅怀景轻笑了一声,“倒没看出,她还挺招人恨的。”
裴池也为这苏家姑娘捏了一把汗,只要一步走错,不是丧命便是名节被毁。
她遇上陛下,还真是运道不错。
裴池道:“臣带着人去湖心苑时,席桌上的东西都还未撤去,那苏姑娘用的酒杯,茶盏皆由顾院判验了。那下在酒杯里的药名为“春眠”乃助兴之药。京城之中只有两处有卖,臣已让人去查了,想来很快便会有消息。”
傅怀景颔首,“那日下水搜寻的护卫小厮也都派人盯着。怂恿之人太急了点。除非像那仆妇一般直接灭口,否则总会露出马脚。”
裴池:“臣遵旨。”
轻雪见到裴大人离去,这才躬身又为陛下引路。
……
“嬷嬷,我真的没什么胃口。”
苏乌此时正半躺在床边的榻上,倚着软枕,手里头还握着半卷书。
崔嬷嬷捧着一碗熬煮得软烂香甜的米粥在一旁候着,只管劝她:“顾院判说了,不管好歹,总是要进些粥米,这可是小厨房特意寻来上供的碧粳米小火熬煮了整整一晚上,多少用一些。”
苏乌见状,也只得由采南搀扶着坐了起来,略微吃了两口,便放下了。
眼见她又要去拿书,崔嬷嬷眼疾手快,赶紧把书取走。
“姑娘,病中要好好歇着,这书看了大半天了,劳心费力的,又伤眼睛,还是先躺着,等病好了再说。”
苏乌轻轻地叹了口气。
她这回病了上至姑母下至嬷嬷宫女都将她当真成了琉璃做的水晶人,只差点没把她供着了。
苏乌只好闭上眼睛养养神。
昨夜发烧还做了一夜的怪梦,等到烧退了,汗也发出来了,那乱七八糟的梦也都不记得了。
崔嬷嬷正想扶着苏乌躺下,余光见到一道明黄身影走了进来。
她心下一惊,连忙行礼,“陛下万安。”
苏乌浓密的睫毛颤了颤,没有睁开眼睛。
她听到脚步声走过来,在她身侧响起一道温润的声音:“睡着了?看来朕来的不时候。”
苏乌心里紧张不已,盼着装睡能糊弄过去。
谁知崔嬷嬷在一旁道:“回陛下,姑娘只是小憩一会,应、应很快便能醒来。”她一边说着一边暗自的推了推苏乌。
苏乌心知这是装不下去,只能缓缓转醒。
她见到床边站着的男人,连忙准备起身,却被傅怀景抬手制止了。
“既在病中,就不必多礼了。”他说道。
深邃的黑眸又扫了一眼跪了满屋子的嬷嬷宫女,不紧不慢地开口:“都起来吧。”
傅怀景径直在美人榻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崔嬷嬷忙不迭的叫人奉了茶。
屋子里一片静谧。
崔嬷嬷领着宫女都退了出去。
傅怀景见她穿了一件家常的半臂衣衫,乌黑的长发也未梳髻,从肩头半垂下来,露出一截雪白皓颈。苍白的小脸,尖尖的下巴,模样乖巧令人怜爱。
不由地让他想起昨夜她红着眼睛委屈的对着他喊疼。
“听闻苏姑娘昨夜高烧不退,可好些了?”
苏乌微微抬首,却瞥见他有深幽的眸子,又慌忙垂下头去,盯着榻上的绣纹回道:“谢陛下关心,臣女已经好多了。”
傅怀景见她的手指无意中地在锦被上摩挲,她那修长的白皙的食指上自己咬的伤口已开始结痂,暗褐色的的伤口在葱白的食指上看着有些碍眼。
“苏姑娘不必紧张。朕从母后那儿听说姑娘病了,便过来瞧瞧。姑娘在镇国公府的遭遇有了些线索,不过朕也有疑问,想要找姑娘解惑。”
苏乌抬眼,“陛下想问什么?”
傅怀景盯着她那双雾蒙蒙的杏眼,笑着问道:“苏姑娘是何时学会的泅水?”
闺阁女子,可学四书五经,可琴棋书画精通,但会泅水的却很少。
他想到那荒诞的梦境,不知为何会来寻苏乌问这个问题。
苏乌心里头一咯噔。
傅怀景为何会问这个?
她心中又慌又乱,她哪里会泅水,是前世她曾被刘美人拉扯着一道掉进了池子里,虽被很快救了上来,却被傅怀景取笑了。当晚傅怀景抱着她,将她扔到浴池之中,手把手的教她。
不,说是“教”,不如说是他更享受着戏弄她过程。
她想起前世学泅水时的种种,面色更是苍白,呐呐道:“幼时贪玩,曾失足落水过,后来身边的婆子便教会了我如何泅水。”
傅怀景面色如常的点了点头,“那姑娘还真是运气不错。不过姑娘似乎跟水犯冲,往后避着些吧。”
苏乌的回答很合常理,傅怀景却无端有些烦躁,他转了转手上的玉扳指,站起身来,眼神落在了窗台下的那一盆峨眉春蕙上。
绿叶葱葱,生机盎然,想必是精心养护的结果。
“花倒是养得不错。”
苏乌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那盆峨眉春蕙,那是他曾经赏赐的那盆半死不活的兰花。
傅怀景站窗前,瞧了那盆峨眉春蕙良久,才重新开口。
“苏姑娘没有话要对朕说吗?”
苏乌浑身绷紧,她需要说什么吗?
她被问的脑中一片空白。
傅怀景他到底要干什么?
屋子里静地有些可怕。
苏乌几次尝试开口,嗓子干涩的厉害。
傅怀景转过身看着苏乌那副局促不安的模样,笑了一声,“朕救了一只落汤猫,这只猫不仅不知感恩,还反咬朕一口。猫尚且懂得感恩,苏姑娘不会比不过一只猫吧?”
苏乌怔住了。
他是救了她,在密不透风的大氅之下被他握住双足,在床榻之上被她压制住手,捻揉她的唇给她喂药。
他那轻薄地举人无疑是让她极力想要忘记的。
再怎么让她想要躲避,也无法改变他是救了她的事实。
苏乌掀开被褥,穿着绫袜便踩在地毯上朝傅怀景行了一大礼,“臣女感谢陛下相救,臣女对陛下感恩戴德,回去后会为陛下立长生碑日日供奉。”
傅怀景从她掀开被褥一刹那,便闻到一股从她身上散发的幽香,他目光落在她纤细的身子上,那盈盈一握得腰,细得跟梦里的人那么像。
傅怀景嗤笑一声,“朕还没死呢,倒也不用姑娘日日供奉。”
苏乌咬着唇,慌乱不安:“臣女失言,还望陛下恕罪。”
苏乌暗暗揣测傅怀景什么意思?
救命之恩,如何报!
他是天下之主,不屑于金银锦帛。
然,要她说出愿为陛下做任何事来报恩,她也说不出啊。
还是他那疑心病又犯了?是在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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