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学吧

散文随笔 优美散文 抒情散文 散文诗 名家散文 叙事散文 游记散文 春天散文 爱情散文 伤感散文 写景散文 节日散文 精选散文

小说名字叫:完虐阴戾少年后,被他亲懵了小说_主角叫:祁森岑岁的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小说名字叫:完虐阴戾少年后,被他亲懵了精彩小说全本资源免费阅读结局无删节

时间: 2023-07-16 09:16:03  热度: 89℃ 
点击全文阅读

眸色微动,他浅笑着:“这段时间,怎么不爱戴手套了?”

被他一说,岑岁的视线从两人相握的手扫去。

这段时间,她确实少戴了许多,以前厌恶男性触碰的BUG,似乎在祁森这里没了。

岑岁知道他想说什么,不想如他愿。

她道:“在家戴什么手套。”

祁森嗯了声:“也是,我都直接住进来了。”

她要是再嫌弃他,这个别墅,最低里外三层都得重新装修一下。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大小姐的内心是朝他敞开的,应该也不会嫌弃这双手的腥臭多。

尽管如此想着,可当岑岁冷着脸为他重新包扎时,祁森鼻尖仍然能嗅到浓浓的恶臭。

是从皮肤纹理,皮下细胞组织,甚至是更深的骨髓里,血细胞里……

每一处,他的灵魂都是脏的、臭的,都是被恶心的女人碰过的痕迹。

岑岁越是帮祁森小心仔细包扎,祁森的内心就越不堪,他对岑岁也就更加抵触。

唐心怡,他的那位名义上的姐姐,还有记忆里数不清莫名其妙接近他的异性,都碰过他的手。

有时候是假装摔倒,跌到他怀里。

有时候不经意牵手,他没能躲开。

还有些阴私肮脏的,比如,唐心怡小时候偷看他洗澡……

数不清的记忆片段,突然冲出脑海那道关卡,在岑岁温柔为他包扎时,纷涌狂来。

祁森的胃在翻江倒海,皮肤下似有无数蚂蚁在经过,想吐,又想将这套皮给划烂。

他怎么好意思让岑岁来碰呢,岑岁怎么可以变得这么温柔呢,这是错的,不对的,应该被修改的……

察觉到祁森有抽回的动作意向,岑岁眉色狠狠一压,不善地盯着祁森,她的指甲刮弄过伤口处,惩罚祁森的不听话。

一瞬间,祁森回过神。

岑岁看自己的眼神,绝对不算友善,至少,用尖锐直接剐伤口的事,绝对不是善良温柔的人能做得出来的事。

祁森心里突然松了一口气,喉间的窒息感悄悄隐退。

“……我受伤了。”他语气不明。

岑岁也懒得去分辩,威胁地话从唇齿间溢出,森冷可怖:“再动一下,可就不止是受伤了。”

那就得砍爪子了!

祁森望向她,眼神未变,安静地坐在床边一言不发,只是这样凝视着她,整个人都透着乖巧。

岑岁突然想到上一世,她在床头吊着一个洋娃娃,白瓷粉淡,眼瞳里黑占据了三分之二,每当她半夜醒来,睁开眼的第一眼就是娃娃裙底里的那双脚。

她有时候兴致来了,会忍不住取下来放在枕头边,就像祁森这样面对自己坐着。

在它的注视下,会有一种刺激的愉悦感,很助眠。

岑岁握着祁森的力道重了些。

“岁岁,透过我,你在想谁?”他嗓音清浅,问出这番话时,大概以为她在想别的小少爷,落在耳中有种阴森。

更像她的娃娃了。

岑岁收回目光,继续给祁森换新药,这支药膏效果更好。

她的回避,并没有让祁森满意。

今日路云夏躺在月季花园里的情景,祁森看见了,是她喜欢的模样。

祁森等了等,仍是没等到岑岁的回答,他先一步开口询问:“路云夏?”

新药刚换好。

岑岁正在做最后的将布打结,闻言,她抬眸看了眼祁森,勾唇笑道:“乖,你还是不说话时更漂亮,像洋娃娃。”

开口就提路家人,没瞧见她刚为此挨了老爸的批评吗?岑岁暂时不想听和路家有关的事。

“……所以,你刚才是透过我在看娃娃?”最后两个字,从祁森口中说出来,音节微扬,有些古怪。

“以前小时候有个洋娃娃,大概就像你现在这样吧,随便我怎么摆弄,还挺有意思的。”她随口给了解释,只是没说那个娃娃很招部分人的厌恶。

好比她的妈妈。

上辈子,岑岁刚上初中,父亲也刚去世没多久。

有一段时间,她妈妈来叫她起床都会被那个娃娃吓到。

没见过谁将人偶娃娃吊着在枕头上方的,妈妈总说娃娃是吊死鬼,想丢走,却被她死死拦着。

次数多了,妈妈就怀疑她去世的父亲附身在娃娃身上,是父亲的灵魂蛊惑了她。

后来,娃娃被四分五裂的丢进垃圾桶。

黑眼掉落在残渣食物上,夏天的西瓜流着果汁,眼珠像在哭泣。

夜晚,妈妈被吓哭了。

其实,那只不过是她父亲送的一个礼物,庆祝她月考班级前三名,娃娃是地摊上最廉价的五元一个。

事情已经过去好多年。

如今她已经不在那个世界,没想到还能想起过往的事情。

“随意摆弄的意思,是这样?”祁森看着自己包成蝉蛹的手,严重怀疑自己记忆出现错误。

岑岁抓住祁森的手,认真翻来看了遍,斜了眼他:“不喜欢?”

祁森沉默了两秒,还是无法昧着良心说谎话:“确定刚才用是纱布?不是拿了拳套?”

“忘了,要不你给自己两拳试试?说不定是拿错了拳套。”岑岁放下祁森的手,语气神情,十分认真。

祁森嘴角抽了抽,翻来覆去细看这只手,突然觉得岑海天给自己的包扎,也不是不能接受。

一条碧绿如翡的蛇,从他袖口爬出来,小三角脑袋围着祁森手背转了转。

年年是条蛇,大概是刚才看了许久,有样学样模仿起岑岁给祁森包扎的手法。

纱布很长,它也很长。

纱布白白的不好看,它颜色靓,缠上去会更好看!

没两下,岑岁就瞧见年年把它主人的手给缠了一圈,隐隐还摆了一个造型,有点像……蝴蝶结?

岑岁:“它在做什么?”

祁森没有立马回答她,但岑岁知道,他肯定是懂的,就是不想告诉自己。

“不说就算了。”

反正她也不是很想知道,不就是会和动物交流说话吗?这能力很稀罕?还不是她写给祁森的金手指,有什么好,万一这小家伙嘶嘶的时候,其实骂得可脏了,听不懂还好些。

好吧。

岑岁承认,她还是有点不爽了。

“在动物界,雄性需要以靓丽的颜色来装扮自己,以此,在对雌性求偶过程中,增加优胜概率。”

第93章 被盯上的苟徒梓

岑岁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祁森:“这还不简单。”

祁森身为男主,容貌毋庸置疑是精致的,漂亮这个词,大多用来形容女孩子,但少年人也可以是漂亮。

岑岁随手取下一枚蓝钻发夹,在祁森目光下,亲手为他别在耳廓上方的黑发中,刚好将碎发固定。

“下次换套衣服,应该会更好看些。”

“赏我了?”

祁森问着,已经取下发夹放在掌心,察觉到岑岁的不满,他解释:“下次换套衣服给你看。”

如此,岑岁才满意的捏了捏他的头发离开。

大小姐才不管你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她想要做什么,那人只需要服从安排即可,也不管旁人是否觉得不妥,只要她喜欢,管别人说什么呢。

祁森看着手心里的发夹,略偏女气,自己要是想佩戴,不能搭配副管家的西装制服,可以走男模特的风格。

岑岁私下倒是养了一群模特供她观赏。

养那么多丑东西做什么,浪费钱。

年年好似察觉到什么,吐着舌头舔了舔祁森,微凉柔软的触感警示着祁森。

他随手摸了摸爱宠,眼神清明,如此,年年才放心的继续趴他手上。

但没多久,岑岁养的模特因爆出丑闻,被迫退圈了。

对此,岑岁并未察觉。

她不

猜你喜欢

推荐精选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