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轻歌尤玄曜推荐免费新书 杨轻歌尤玄曜小说讲的是什么
尤玄曜将她的抗拒看在眼里,冷声提醒:“若不是她求我,我刚刚不会救你。”
杨轻歌眼里一片空洞。
她知道的,所以现在她不要他救了!
杨轻歌想着,浑身像掉进火炉般越来越热,眼皮也越来越沉,再无意识。
昏迷时,杨轻歌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的尤玄曜还没有那样冷漠的眼睛,他像从前那样,一个笑就足以让她觉得温暖。
可紧接着场景变了,他穿着一身带血的铠甲,就在她面前,将手中的长剑刺进杨府里每一个人的心口。
“阿曜,不要!”
杨轻歌嘶喊着,想要跑上前阻止,却一脚踏空,猛地从梦中惊醒。
她浑身冷汗,看着这间全然陌生的屋子后,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时,男人淡漠的声音响起:“不要什么?”
杨轻歌这才发现尤玄曜坐在不远处,他换了一身黑衣,看向自己的眼里没有半点起伏。
杨轻歌心头刺痛,垂下眸轻轻摇头:“没什么。”
可尤玄曜起身走过来,强硬地握着她下颌迫使她抬头:“说。”
这样亲密的距离让杨轻歌下意识想起在丞相府里他对自己做的事,抬手就想要推开他:“放开我……”
尤玄曜动作更快,抓住她手腕顺势将她推倒,手掌熟练地解开她衣带,滑进衣衫……
男人掌心的温度让杨轻歌的大脑瞬间空白。
但苍白的脸上控制不住浮起一抹红晕。
尤玄曜盯着她的脸,戏谑的目光逐渐变为讥讽:“这么放荡,是不是换哪个男人来,你都这么迫不及待?”
杨轻歌面色霎时恢复惨白,在他眼里,自己就这么不堪?
她红了眼,忍着手掌被捅穿得钻心的疼,沉默的推拒。
可尤玄曜早不是从前的少年,他的胸膛像块坚硬的铁,无论她怎么推都纹丝不动。
他抓住她两只手腕按在她头顶:“杨轻歌,你觉得现在我想做什么,要做什么,你有说不的资格吗?”
“你家里都死光了,无依无靠,是我救了你,你应该感恩戴德。”
那晚血腥混杂火光的场景在杨轻歌眼前一闪而过。
杨轻歌再也装不出平静,崩溃喊出声:“我家破人亡也是因为你!”
话音刚落,只听“刺啦”一声,她的衣襟被男人狠狠扯开。
尤玄曜如鹰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声音忽然沙哑:“谷肃碰过你了吗?”
杨轻歌陡然浑身发僵。
还没回答,尤玄曜呼出口气:“算了,不重要。”
说完,他直接低头一口咬在她的脖颈上。
男人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肌肤上,惹得杨轻歌一阵战栗。
她身上很痛,背上疼,掌心疼,却都抵不过心底的疼。
杨轻歌感觉自己的尊严如同那件衣服般被一寸寸撕开。
她空洞的双眼里流出绝望的泪,字字沙哑:“尤玄曜,我会恨你的。”
尤玄曜顿了一瞬,随即无所谓的笑:“那就恨吧。”
说完,他身躯下沉,直接压了下去——
杨轻歌从没见过尤玄曜这般模样。
她被折腾的几次晕过去,到最后,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再度昏过去的边缘,杨轻歌耳边突然传来男人很小的一声问。
“那晚,你为什么没来?”
第7章
杨轻歌浑身一僵,下意识转头看向尤玄曜,却见男人已然合眼,睡了过去。
就仿佛刚才那句是自己的幻听一般。
但她知道,那不是!
杨轻歌原本已经寂冷的心又开始强烈的跳起来。
要告诉他吗?
可就算告诉他,尤母也已经回不来了,他对自己的恨也不会因此改变什么吧。
杨轻歌一瞬不瞬看着眼前尤玄曜熟睡的模样,死死掐住手心,却到底还是没忍住,伸出手轻轻环抱过他。
就像从前他受伤后,她抱着他那样……
第二日醒来时,尤玄曜已不在身边。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的,杨轻歌一直睡得很沉。
这也是她这段时日来睡得第一个安稳觉。
她撑着手臂艰难坐起身来,却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和咬痕都被清理过重新上了药。
是兰念吧,尤玄曜怎么会做这种事?
杨轻歌怔怔地抬手抚上脖颈上的咬痕,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她是想嫁给尤玄曜的。
可现在自己与他没有夫妻之名,就先有了夫妻之实,这算什么呢?
她想不到答案,也不敢想。
这时,兰念端着药走进。
杨轻歌忙收敛衣衫,将身上的咬痕都掩盖起来。
兰念没察觉,笑着走上前:“小姐,您终于醒了!您昏睡的这五日,我都要吓死了!”
“我这不是没事了吗?”杨轻歌安抚着,转而问:“咱们现在在哪儿?”
“咱们当然在尤府。那日小姐您晕过去,尤将军二话不说就带您回了府,好像……很紧张您。”
兰念说的犹豫,见杨轻歌没有说话,她想了想又开口,“小姐,我觉得尤将军心里还有您,您要不要把一年前的事和尤将军好好解释一下?”
虽说尤玄曜屠灭杨家满门,但兰念从小跟着杨轻歌,只在乎她。
他救杨轻歌,她就感恩。
杨轻歌闻言却愣了下,突然想起昨晚尤玄曜在耳边的低语。
他对自己……也许还有情意?
想到这个可能,杨轻歌眼底燃起了微光。
或许兰念说的对,她应该把那些事都告诉尤玄曜,就算他知道一切后仍然恨她,至少也不会抱憾而终!
想通这点,杨轻歌忽然就很想见到尤玄曜:“兰念,我们……”
“杨小姐,将军喊您去一趟兰香坊。”
听着门外家丁突然的传话,杨轻歌狠狠一怔。
兰香坊……是长安城最大的青楼,尤玄曜怎么会在那里?
来不及多想,杨轻歌忙让兰念备了马车赶过去。
到兰香坊,她掀开车帘走下马车,就见尤玄曜搂着个轻薄衣衫的女子从兰香坊走出。
杨轻歌呼吸一滞,心脏传来的疼比那日亲眼看见尤玄曜屠了杨家还要疼。
看见她,尤玄曜邪气地挑了下眉:“来的还挺快。”
杨轻歌神情僵硬,颤着声问:“她是?你和她……”
“她是兰香坊的头牌桃夭姑娘。”尤玄曜在桃夭额上亲了下,“我打算带她回府。”
杨轻歌白着脸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亲热,喉间涌上一股血腥气。
她攥紧手,出口的每一个字都那么艰难:“你让我来,就是为了看这个?”
“尤玄曜,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她什么都给了他……
“在尤府住了几天,真把自己当女主人了?”
尤玄曜就像没看见她摇摇欲坠的脆弱模样,满眼恶意:“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
“杨轻歌,你说你是哪一种?”
第8章
男人的话比冬日的寒风更要冰冷刺骨。
杨轻歌觉得心脏生生挨了一刀,像被凌迟一般鲜血淋漓。
她没来得及开口,尤玄曜已经带着桃夭坐上马车,调头回府。
顷刻间,就消失在茫茫雪色里。
兰香坊门口的人不少,认识杨轻歌的更不在少数。
此刻见她被抛下,顿时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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